(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我是个私生子,母亲生我时只有18岁,父亲更只有17岁。我从小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9岁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班上转来个新同学,叫段小兵。三十年来,我和段小兵从相知、相熟,到相爱,经历了各种磨难,有着30载的爱恨情仇,诠释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男男之间纯真的爱情……
不过,他搞得很尽兴,在我身上折腾来折腾去,一副兴趣昂然的样子,一直折腾到天黑,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央求他结束,他才罢休。
我说还没搞出来?
他不说话,尽情地搞着,脸上有汗,热乎乎的,滴在我身上,黏黏的。
我说我该回去了,天都快黑了。
他不理会,继续在我身上运动着,鼻腔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说你快点。说着,我使劲掐了一下他冒着细密汗珠的后脊背。
他突然停止了。
我说怎么了。
他喘了口气,问我,飞飞,我厉害吗?
我说厉害。
他说能不能把你搞死?
我说我现在就快死了。
他说好,那我射出来。
我说你赶紧。
他加足马力,踩了一下油门,开始提速。
他越动越快,脖子到下颌那条流畅圆润光滑的曲线,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快速晃动,若隐若现。
当高潮的一刻到来,他双手紧紧地抠着我的脊背,指甲深深嵌入背部肌肉,喉咙深处发出了啊啊声。
“搞出来了。”他俯在我耳边,羞涩地说。
结束后,他就像一只刚啃过鱼头的猫一样心满意足。帮我擦拭肚皮时,拖着颤颤悠悠的腔调,慵懒还无比自豪地说:
靠,我又早泄啦——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20
一放暑假,戴雪蝉就回江苏老家了。
再回来,离补课结束只剩一星期。
我天天帮她补课,学着她的港台普通话,惹得她咯咯大笑。笑着笑着,她说,代雄弼,我给你唱首歌吧。教室里,响起了她银铃般的歌声。
真是开心极了!
我们畅谈尤欢,甚至还谈到了榆钱。
我说榆钱就是愉树开的花,形状像一串串铜钱,所以叫榆钱。
戴雪蝉问我榆钱花好看吗。
我说好看,一串串、一簇簇,清嫩纯雅、色如素锦、香飘四野。
戴雪蝉说哪里可以看到呢。
第二天,我就把段小兵送我的那盆榆钱送给了戴雪蝉。
我捧着榆钱树,一路送戴雪蝉回去。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段小兵幽灵般出现了。
我和戴雪蝉都没注意到段小兵。
花盆很大,榆钱树长高了,真是沉啊,我满头是汗。
戴雪蝉心疼我,用小扇子为我扇风,还拿出手绢为我擦汗。
我说,不用不用,快到了。
戴雪蝉嗲着腔调说,擦擦,擦擦,还要上楼梯。
我和戴雪蝉嘻嘻哈哈,一个要擦,一个不让擦;一个说可以了,一个说再擦擦。
戴雪蝉一边为我擦着汗,一边不停摇曳着她那用薄荷香洗发水洗过的头发,透过她摇曳的发丝,我突然就看见段小兵站在正前方花圃的栏杆旁边盯着我们看,失落的表情在他脸上呈现开来,像一朵瞬间凋零的花。
我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差点把花盆摔地上。
果然,从戴雪蝉家里出来,段小兵已经离开了花圃。
望江厂的槐树林,我追上了段小兵。
我喊着:段小兵,你等等。
他不停止、不回头、不说话,一味快速前走,我用更快的速度跟上,拉他的胳膊。
“毛毛。”我亲切地喊着他的小名。
他停了下来,脑袋转到一边,一声不吭。
“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故意把嘴撇得像条鲶鱼。
段小兵转过头,目光带着刺,直视过来。
“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把榆钱树送给戴雪蝉了?”他一针见血,
我低下头,没吱声,脸色红一块白一块。
“你俩好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黯然无光,不像平时那样专注地盯着我的脸。
“没有啊。”我极力狡辩。
“去个鸡吧,全班都知道了。”他的目光像清冷的刀子,似乎想剥开我的谎言。
“我只是帮她补课。”我苍白辩解着。
“真没好上?”
“没有。”我靠过去,帮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白灰。
可能,这个动作让他感到温暖。他目光柔和下来,双手垫在后脑勺,靠在一棵槐树上。
跳跃的阳光穿过树叶,刚好射在他下体那个部位,像一团光,一团亮闪闪的光。我靠过去,把手放在那个部位抓了抓,故意说,什么啊,这么亮!
他看着我,终于绷不住了,轻声羞赧一笑,笑声撞着一鼓一鼓的腮帮子。
毕竟,我们曾经有过多次的缠绵、关爱和相惜,这为他的眼底蓄积了深情的湖水。
我得到了鼓舞,隔着裤子,大胆揉撮着。
那里像龙抬头,逐渐在我手中怒放开来,鼓鼓一包。
我俯在他耳边,学他坏坏的样子:“想不想搞出来?”
他没说话,脑袋歪了歪,撇到一边,似乎在犹豫。
我又说:“还生气呢,走,去你家。”
我拉起了他的手,
他瞟我一眼,欲言又止,想说什么,终究没说,低下了头,任由我拉着。
走了一段,他挣脱开来,双手插进裤兜,像个被警察逮着的小混混,左摇右晃,亦步亦趋,跟在了后面。
我们不说话,一前一后走着,沉默沉入了空旷的槐树林。
到了他家,我和他并排躺在床上,双脚搭于床沿,时不时晃着。
一种奇怪的气息在我们之间悄然弥漫。
彼此都不说话,静默着,他一直盯着天花板看,眼神定定地。
这完全不是段小兵的风格,更不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状态。
可能,他还一直在想着我和戴雪蝉好上那事儿吧。
想想也是,自己日思夜盼、苦追冥想的女生没看上自己不说,竟然还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好上了。
在他看来,即便戴雪蝉没看上他看上了我,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我也不应该接受,除非我不想和他成为朋友。
一盏红灯笼,低低地浮在床沿的墙壁,昏红昏红的,像一团发着高烧的气球。一种本能的需求顷刻萌动起来,我的脸也红红的,浑身燥燥的。
我起来,侧着身子,俯到他耳边,再次问,你想不想搞出来?
他还在盯着天花板看,好象能从那里找到我和戴雪蝉之间的秘密。
我把手伸过去,他不吱声,闭上了眼睛。
我隔着裤子揉搓着,他还是不吱声,不过开始喘气。
我说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 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2021-12-02
- 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2021-12-02
- 已故同志小说作品:我等你到三十五岁2021-12-02
- 已故同志小说作品:我等你到三十五岁2021-12-02
- 校园同志小说:天空向北2016-0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