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我是个私生子,母亲生我时只有18岁,父亲更只有17岁。我从小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9岁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班上转来个新同学,叫段小兵。三十年来,我和段小兵从相知、相熟,到相爱,经历了各种磨难,有着30载的爱恨情仇,诠释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男男之间纯真的爱情……
他缓慢在我身上蠕动着,在我耳边呵着热气,似乎在回味。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擤了擤鼻子,红着脸说,靠,真鸡吧舒服。
从我身上下来时,他那东西还在一翘一翘地抖动,残留的白色液体一点一点往外冒。
整个过程,我懵懵懂懂。
我搞不懂,在我身上那么动几下就搞出来了。
我还以为要像录象里,一直这么搞啊搞,搞个两三个小时,大汗淋漓,才能搞出来。
好笑的是,他帮我擦拭肚皮时,居然还有点歉意,感觉像搞个女人没满足对方似的。
他用底气不太足的语气说,去个鸡吧,这么快就搞出来了。
我也有点失望,毫不客气讥讽他,靠,你不是说要我见识见识,还说要搞死我吗?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
去个鸡吧,你又不是女人。
19
两个青春期男生间的冲动看上去很简单,简单得就像下了一场雨,淋湿了,换套衣服,又是活蹦乱跳。怕就怕,这场雨兜头浇的人凉嗖嗖的,并就此落下病根,怎么治也治不好。
关于早泻,段小兵一直耿耿于怀。
他感觉自己脸丢大了。
他总炫耀,他的是怎么大怎么长怎么硬怎么好使,那可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资本。如今,没在我身上得到验证不说,还被我嘲讽为早泻。
说来也怨我。
我们在街上走,看见电线杆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治疗阳痿早泻之类的。我随口就问他什么是早泻。
他抬起头,用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过了我一下,说去个鸡吧,我怎么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我说,你急什么眼,你不会就是早泻……还没说完,我就把后面的话活生生吞下去了,我都诧异自己怎么这么说,我从未听过这个词,并不大清楚个中确切含义。
段小兵一向对我很温和,可现在他有点不乐意了,瞪了我一眼,去个鸡吧,你才早泻呢。
虽然,他不承认这点,并以我不是女人为借口,我的含沙影射还是让他极度不爽。
他就此有个强烈的想法,就是再搞我一次。
我倒不拒绝他在我身上搞来搞去,但也不热忠,被动接受。这种被动接受,只能说,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及合适的时机是可以发生的。
问题是,如果心里总惦着要搞一个人,办法总会是有的。
那时,望江厂的游泳馆开放了。
段小兵约我去游泳。
游泳池里,我们像两只欢快的鱼游来游去。有几次,我把段小兵甩的远远的。我说,别看你的体育在班上是最好的,论跑步、篮球、足球、羽毛球和乒乓球,谁也比不过你,不过,说到游泳,你就不如我了。
我并非妄言,小时候和段小兵划船去江对岸摘桑叶后,我专门学过游泳,我对自己在游泳方面的天赋充满信心。
段小兵听了,简直笑掉了大牙。
他说他可是在水里泡大的,还说他宁愿相信代雄弼跑步、篮球、足球、乒乓球都比段小兵强一百倍,也绝不相信代雄弼游泳比段小兵强哪怕那么一丁点。
他甚至用母指和食指比划着一丁点的手势。
这让我像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还难受。
我提出和他较量。
段小兵欲擒故纵,说什么骡子和马有得比吗,还说不如接受我向他挑战霹雳舞。
这分明是羞辱。
一个人在被羞辱的情况下往往会失去理智。
我就快失去理智了。
我说我要赢了呢。
他说你要输了呢。
我说我不会输。
他说你肯定输。
就在两人较着劲儿,僵持不下,段小兵靠过来,不怀好意说,要比也可以,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输了你让我再搞一次!他抱着我,大胆在水里搞了我一下,坏坏地说,你要同意,我肯定能搞一个小时。
原来他还在想着“早泻”那事儿。
色鬼!我抓了一下他那个部位,我说,你要输了呢?
大不了让你搞!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切,我不干。我掐了他一下。
那你说。他色心已起,生怕我不比。
那只八哥给我养几天。我想了想。
我爷爷最喜欢养鸟,做梦都想养一只聪明的八哥。而段小兵家那只八哥实在是聪明,居然还会学人咳嗽和说“去个鸡吧”,我听了就想笑。
当然,我也只是随口说说,那是他父亲的命根子。
好,送你都成!他倒是很爽快。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结局可想而知,我输给了段小兵,不仅输了,输的还很惨,我从没想过他能游那么快,简直就像只追捕猎物的大鲨鱼,一口气就从这头游到那头,我是望尘莫及。
我目瞪口呆,简直太出乎意料了。
现在,我倒是明白了,不是因为他技术有多棒,他无非占着个头大体力好的优势。想想,我那时矮他一头,说到底是成年和少年的较量。
不过,他似乎忘了打赌的事儿。
直到要回老家帮忙夏收,临走前,他才想起这档事儿。
要上初三了,学校要求暑期补课一个月。我劝他,回去干什么啊,都要补课了。
他说他成绩那么差,补不补都行。还说他嫂子怀孕了,肚子很大,他哥哥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说,你哥哥不是才娶老婆吗,这么快就……说着,我诡秘一笑,问,你哥哥是不是整天在家搞你嫂子啊。
他没想到我会问出这种问题来,先是一楞,想了想,说,靠,我怎么知道。
我扇风点火地说:哈,我知道了,你是惦着你的小香,着急回去把她的肚子也搞大。
实际上,我是想表达,他哥俩一个德性,整天无事可干,就知道搞来搞去。
哪知,这风,扇错了方向;这火,点错了地方。一下把他的欲火扇起来了。
他停下打着包的手,湿漉漉的目光镶嵌在我脸上。
盯了半天,他凑过来,一脸坏笑,说,飞飞,我还想再搞你一次呢。声音像一块雨天的棉花糖。
我挣扎着抓了他一下,真鸡吧硬,想必,憋了很长时间了。
我说我又不是小香。
他轻声动情地说,你是东家妞。说着,开始扯我裤子。
我不从,骂他色鬼。
他突地想起了打赌的事,说,靠,不够意思,你打赌输了,说好让我再搞一次的。
理所当然,他得逞了。
他是个自卑、自尊心还强的人,我最怕他说我不够意思了。
说是搞,还是那一套脱光衣服搂搂抱抱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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