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我是个私生子,母亲生我时只有18岁,父亲更只有17岁。我从小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9岁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班上转来个新同学,叫段小兵。三十年来,我和段小兵从相知、相熟,到相爱,经历了各种磨难,有着30载的爱恨情仇,诠释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男男之间纯真的爱情……
说着,他又一把抱着我,再次做着模拟性交的动作,用他的下体疯狂撞击我的身子。
一下,两下,三下……他的力度越来越大。
起初,段小兵还是人来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但后来就有点不对劲了,我发现他快活得龇牙咧嘴,五官扭曲得变了形。
段小兵开始喘气,他喘着气说,我是太监?啊,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
虽然,他只是开玩笑。但,这种体验前所未有。
我晕晕得,努力克制着,却没有拒绝。
我真切地感受到那根软软长长的东西,慢慢起来,越来越硬,最后坚挺得像根玉米棒子。
你轻点!
我失声叫了起来。
哈哈!段小兵笑了起来,松开了我,得意地问,怎么样,硬了吧,我是太监吗?
你把我搞疼了!我有点不高兴了。
哈!段小兵继续笑着,故意挺了挺屁股,大裤头被撑得高高的,像个小帐篷,那个极富生命力的东西,随着他屁股紧夹的节奏,在帐篷里忽张忽合地跳动着。
这帐篷真他妈大,都可以住下一个人了。
段小兵隔着裤子抓了抓自己的坚挺,意犹未尽地说,去个鸡吧,还真舒服,难怪那两个男人搞得那么骚包。
他是想起了录象里的画面。
那个女人把两个男人的鸡吧抓到一起,揉搓了一会儿,就让两个硬硬的东西相互撞击,撞击一下,两个男人就骚包地叫一声。接着,一个男人压到女人身上,搞起了女人,另一个男人又压到了男人后背,搞起了男人。三个人像叠罗汉,叠成一堆,叫个不停。
就是那黄色录像,让我和段小兵含苞欲放,像野百合一样期待春天。
可能,录象里的画面刺激了段小兵,他抓着抓着,把手伸进帐篷,自己搞了起来,边搞边说,去个鸡吧,老子都想射了。
段小军自顾自搞了一会,突然抬起头问我,你想不想搞出来?
我的怀里像是揣了只兔子,嘣嘣直跳。心跳,更是撞在芨芨草上,击出空空的声音。
起初,他没看出我的变化,在与我四目相峙后,似乎从我眼睛里读到某种不同寻常的东西。
很快,段小兵眼睛里燃起了一股火焰,按捺不住问:飞飞,想不想一起搞出来?
怎么搞?
我的声音湿漉漉的,我仿佛还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段小兵虽然厚颜,虽然无耻,但他其实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他既没搞过女人,也没搞过男人,一天到晚都是自己搞来搞去。
他也不知道怎么搞。
就见他再次靠过来,再次搂着我,再次用他的坚挺撞击我的坚挺。或许,在他看来,用他的男根撞击的我的男根,这就是搞。
果然,他说,哇,这么搞也蛮舒服咯。
我的欲望被调动起来。
我迎合着他,他搞我一下,我就回搞他一下。
“舒服咯。”
他叫了起来,开始扯我的裤子。
我阻止了他。
我说,这么搞搞就行啦。
他说,搞到你裤子上怎么办。
我说,你能搞出来?
他不说话,一味喘气,喘完,才说:能,老子现在就想射。
我说,那咱俩去床上搞吧。
18
多米诺骨牌,被欲望推倒了。
都说,冲动是魔鬼,是脚镣,是手铐。
但,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冲动的发生了。
床上,我们隔着衣裤抱成一团。
很快,我再次感觉到他那强健的坚挺的力度。
我小声说了句,靠,这么硬。
他听见了,用骄傲的语气说一直就这么硬。
我说我摸摸。
他停止了抖动,身子侧了侧,匀出一道缝隙。
我手伸了过去,隔着裤子摸了起来。
确实很硬。
摸了一会儿,我觉得不过瘾,我说,你把裤子脱了。
他脱着裤子。
奶奶的,手感真他妈好。
蓬勃,热烈,近乎烫。
和想象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想我是起了好奇心。
我说我看看。
他早已心急火燎,就想快点搞出来。
他说,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靠,看看!
可能嫌我事儿多,他偏不让我看,顺手扯了一床毛毯,盖着,只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笑了笑,放了个屁,用力一掀,毛毯扯到了一边。
他双手放在后脑勺,半靠在枕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用一种慷慨就义的语气说:看吧!
妈的,真是不错的东西。
精干精干的,很是新鲜,闪着嫩红的顶端部分裸露出来,向着空中,直直挺立、微微抖动,生机勃勃还霸气十足。那地方扎出来的毛毛很多、很长,细细的、柔柔的,像春天杨柳冒尖飘散出的气息,清新、嫩润。
见我有兴趣,他用手撸了几下,煞有介事问我是不是很好看。
我用嫉妒还一本正经的腔调说,靠,难看,难看死了!
难看死了?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他捉住自己的东西,就像捉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打量一番后,不服气地说,靠,多男人啊,怎么就难看了。还说我不懂欣赏,非要和我比量比量不可。
去你的。
我顺手扒拉了一下,他的昂然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啪地反弹了一下,瞬间撞击在了腹部,一翘一晃。
我说,靠,男人这东西好看顶个屁,你总不能天天露在外面,关键得看好不好用。
他先是一笑,笑得很鬼魅。
笑完,他像个贼,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
很快,他闻到了不对的气息。
待明白过来,他从枕头上弹起,像只豹子扑了过来,用邪恶的腔调说:好,我就让你看看好不好用。
你轻点!
我们又抱成了一团。
我们裸着下身,侧躺着抱在了一起,搞得形式和站着差不多,他顶我一下,我回顶他一下。顶着顶着,他的屁股越撅越高,最后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翻压到我身上。
段小兵并不重,但他很强健,力气也大,当他把全部的力量会聚到一个点,并用这一个点在我身上使劲时,我感觉到了痛,一种要被戳穿的生痛。
我屁股拱了拱,说,靠,你怎么跑我身上来了?
他喘着气说,男的搞女就这样搞,录象里也这样搞。
要搞出来了!要搞出来了!突然间,他加快了速度和节奏,像疯了一样叫起来。
刚叫完,一阵猛烈的痉挛,像一堆稀泥摊在了我身上。
- 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2021-12-02
- 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2021-12-02
- 已故同志小说作品:我等你到三十五岁2021-12-02
- 已故同志小说作品:我等你到三十五岁2021-12-02
- 校园同志小说:天空向北2016-0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