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多少个夜晚,你不在我身边,看著无聊的电视节目,想著你现在人在哪里在做什么,不明白自己,为何对你总有些不放心,我想是因为我不确定是否你有同样的心愿,想要和你在一
我始终觉得阿宝是我把握不住的人,他看起来过于优秀,过于耀眼。对于我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东西,我通常也不会付出百分之百。不是完全属于我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放掉它,也坚决不会想要它。我这个人没有多大的征服欲,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归根咎底,因为我怕输。尤其是在感情上。 所以我并不奢望阿宝这样曾经游戏人生的人会对我有多么的爱。 当然,同样的,我也不会付出多少的爱。 阿宝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的时候我很是不屑一顾,不是对这句话不屑一顾,而是阿宝这个人让我对这句话无法认真起来。也不敢认真。感情这回事,只要你当了真,就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我很冷静。心里始终都有淡淡的距离。 给我打着电话的时候,阿宝会说,要是让我早一点遇见你多好,那样,或许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可是,早,早到什么时候呢?早的时候我们都有着自己的事情在做,我的心里装着我喜欢的人,而阿宝呢,也跟另外的帅哥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来不及相遇,即使相遇,也只能是相遇。我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耐心听他的爱恨情愁,他又有哪只眼睛能看到我这样的男孩的好。 所以,哪怕是这样淡淡的关系,也是需要缘分的。 喜欢,或者是爱,都是遇上了就刚刚好。 阿宝总是说,我是他打算认真对待的人。我通常都是笑一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是真是假不是说了就能算的。还有更重要的,阿宝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看起来那么独断独行的他,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强的依赖感。他希望我可以帮助他放下以前那些荒唐的人和荒唐的事,他希望我用我的温柔和善良来感化他。而他一个人,实在是做不到。 可是我从来都不跟阿宝说这些话。既然我们遇到一起了,不管怎么样,总是好的。至于相知相守,那不是眼前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阿宝打来电话,说爸妈死活都不让他到北京来,不想让他玩命。停顿了一下,他又说我已经偷偷地把行李收拾好了,冬子弟弟,你要等着我。我一听到冬子弟弟这两个字,心里一怔,这是一个多么温情的词啊。可是阿宝那样的人,叫你做了弟弟也还是让人不敢当真。一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就开始不听话地掉,如果有一天,我全心爱上了他,而他不是全意爱我,那该怎么办?阿宝一听到我哭,就着了急,在那边不停地问弟弟你怎么了?弟弟你怎么了? 眼泪流的越发凶了。 (三) 阿宝最后还是不顾父母的极力反对,赶在北京封城的前一天跑了过来。在路口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和微笑的脸还有脚边的两个行李箱,我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根本不去想阿宝为什么会过来这个问题。那一天的阳光可真大啊,刺得我的眼睛老想掉眼泪。 打开他的箱子,满满的都是药,还有口罩和体温计,他说,都是他自己瞒着父母偷偷去买的。我知道,阿宝不光是想我们在一起,他还想我们健康地在一起,平安地度过这些日子,我又想掉眼泪了。 吃过饭我们就讨论需要买些什么东西,列了一张长长的清单,象真正的居家过日子一样。非典已经搞得大街上面毫无人迹了,偶尔见到一两个人,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商店十家就有九家关了门。难得碰上没关门的,正门口都竖着一块大木牌,上面醒目的字眼:非典期间,热售口罩,十二层。再看,还有十八层,二十二层,甚至二十七层的。看得人牙都发涩,心里憋不过气来。 阿宝就拿了一根笔,每买一样东西就蹲在路口划掉一样,再往下数还有多少样我们没有买到,一直弄了一下午,才算是差不多。 回到住的地方,就开始动手整理,那屋子就好象是八百年没有人住过了,堆满了杂物,房东还在旁边说,现在可是非典时期,你能租到房子就算不错了,我没嫌你携带病毒,你还能嫌房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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