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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混混段小兵(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43)

来源:心同网 作者:代雄弼 时间:2016-01-31 【投稿】 字体【

(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我是个私生子,母亲生我时只有18岁,父亲更只有17岁。我从小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9岁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班上转来个新同学,叫段小兵。三十年来,我和段小兵从相知、相熟,到相爱,经历了各种磨难,有着30载的爱恨情仇,诠释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男男之间纯真的爱情……

我们又抓了一只大螃蟹。

那只螃蟹真肥,横着身子快速移动,让我想到了那头种猪。

我就想,大螃蟹是不是也耐不住寂寞,趁着天高夜黑,跑出来找遛弯的雌蟹交配。

怕它跑了,我急忙跳下去,伸出手去逮。

螃蟹早有防备,一对铁钳死死钳住我的手,痛得我呲牙咧嘴,我只好一甩,把它甩到岸边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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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排在小溪的岸边坐着,意犹未尽,讨论那只活捉的甲鱼和大螃蟹。

我说大螃蟹不好惹,大钳子真厉害。

段小兵说,徒手逮螃蟹得摁住他背上的壳。

我说是吗,举起螃蟹仔细研究了起来。

突然,螃蟹大钳子又是一挥,我躲闪不及,一下钳住了我的嘴唇。

靠,真痛!越拽夹得越紧。

段小兵伸出手,狠狠一用劲,螃蟹的两只大钳子被掰开。

靠,出血了,该死的东西!段小兵说。

我伸手摸自己的嘴唇,他迅速打掉我的手,说,别摸,你的手抓了螃蟹和田鸡,有细菌,会感染。

说着,他突然把嘴唇贴过来,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舔了舔。

舔完,他用手电筒照照,仔细看了看,说,没舔干净。

于是,又把嘴凑了过来,由舔改成了吮。

很快,我们吻得欲火难耐。

吻了一会,段小兵说,飞飞,想不想搞出来?

我说想!

段小兵领着我来到小溪边,开始洗手。

洗完手,段小兵急不可耐地脱起了衣服。

很快,他露出赤裸的上身,在月光的映照下,像一堆忽明忽暗的火种,我看到了通往天堂的亮光。

不一会儿,我们脱得光光的。

溪流光滑的大石块,我半坐于段小兵的腿上,他轻轻搓着我的后背,像在抚摩一尊绝品的瓷器。

突然,我就低头窃笑起来。

他问我笑什么。

我说那只甲鱼的脑袋可真怪,我明明看见是小一截,唰,能一下伸出那么长那么长。

我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段小兵被我夸张的动作逗笑了,他凑过来坏坏地说,是不是比你的东西还长。

我说:要不要比比看。

他倒是很爽快,好,比比。

他就真起身把布袋里的甲鱼抓了出来。

哪知,甲鱼早已吓个半死,缩着脑袋,任凭怎么敲,就是不肯伸出来。

我说,靠,段小兵,你真鸡吧逗。

哈哈,他笑了,兴奋地靠过来,抱着我,用他的昂然顶我的屁股,并激烈地撞击着。

我假装挣扎着狂扭身体,一抖一抖的。

可能,他的撞击,加上我的颤抖,给他带来快感,这种快感也唤醒了他记忆中沉睡的部分。

他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很快,我感觉到了痛。

我说你想做?

他不说话,开始为我全身上下打着香皂,滑溜溜的。

他一边为我涂着香皂,一边接着用坚挺顶我的屁股。

我笑了,你早有预谋吧?

他假装糊涂,什么预谋?

靠,装什么糊涂,你想做我啊!我直言不讳。

他笑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哪有?

去,还说没有,香皂都带了。我挠了他的一下胳膊窝。

他又是一笑,带着诡计被识破后的难为情。

我说,你真想做?

他不说话,但我分明从他眼神中读到了期待。

我说你多涂点香皂。

他说还是算了。

我说没事。

他说会很痛。

我说大不了被你这只大螃蟹再夹一次了。

他又笑了,像是受到极大鼓舞,拿起香皂卖力地涂着。

很快,两个部位被他涂的光溜溜,润滑滑的。

我趴在大石块上,微微撅着屁股。

我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做段小兵时,他就这种姿势。

显然,段小兵比我的第一次有经验多了。

他甚至懂得先在两根手指涂满香皂,形成泡沫后伸了进去,在里面轻微搅着,让我适应了后,才准备进攻。

一切准备就绪,就要发动进攻时,一道手电的荧光,闪电般在我们眼前一亮。

段小兵反应很快,飞飞,不好,快,穿裤子,有人来了。

我们手忙脚乱穿好裤子,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过来了。

他们并排站在岸边,扯着嗓子喊,小兵哥,你在干什么呢?

段小兵故意拿着脱下来的衣服擦着身子,说,是你们啊,我们抓田鸡,不小心掉沟里了,洗洗泥。

那个稍微高点的少年说,哦,你们也抓田鸡啊,五道岭去了吗?

段小兵挥了挥手,说,没去没去,你们赶紧去吧,那边田鸡多得像蚂蚁。

好咧,小兵哥,你们慢洗啊。他们深一脚浅一脚走了。

我和段小兵面面相觑。

回家的路上,段小兵还一直说今天倒霉透了。

快到家了,他突然凑过来,说,飞飞,不行,先欠着,回城去你姨奶家我们要……

那认真还失落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

第二天,我和段小兵醒得很晚。

我们几乎同时醒来,几乎同时睁开眼,几乎同时看对方,几乎同时笑——轻盈的,窃笑。

现在想来,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同时醒来,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到对方也在睁眼,这算是一种幸福吧!尤其是,段小兵靠过来,把我揽入怀,双手捧着我的脸,用一种不可抗拒的深情说我看看你时,成了我一生难以忘怀的记忆。

本来,这是很平常的一句话,我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埋了好半天,故意埋了好半天,开心得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我闻着他短发里浸润着的汗水,蒸腾出初醒男子独有的气息,一种幼兽与孩子气的混合体。

段小兵抚摩着我的头,问,飞飞,你醒了?

我说醒了。

他突然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我好想啊。

我故意说想什么?

他不说话,做出压上来的姿势。

我推开他,说再忍忍。

他说忍到什么时候?

我说忍到回城。

他说去你姨奶家?

我说好。

他捏了一下我的屁股,让我做?

我说让。

段小兵眼睛快速一闪,真的?

我说真的。

段小兵裂嘴笑了,好,我去找你,我要一直做,做个一天一夜。语气带着带着粗野的天真。

穿好衣服走出屋,小虎子正好奇地盯着布袋子看。

大片大片的阳光从天上掉下来,像红色的油彩落在布袋子的田鸡上,把田鸡都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