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我是个私生子,母亲生我时只有18岁,父亲更只有17岁。我从小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9岁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班上转来个新同学,叫段小兵。三十年来,我和段小兵从相知、相熟,到相爱,经历了各种磨难,有着30载的爱恨情仇,诠释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男男之间纯真的爱情……
奶奶拉住我,说,飞飞,你怎么又跟他凑一块了。
我不乐意了。
我说,奶奶,你怎么还把他当野毛孩啊,人家都在望江厂工作好几年了。
奶奶不相信,问,他进望江厂了?
我说,人家可是年年全厂技术大赛的冠军,比爷爷当年还厉害。
奶奶说,哟,他还能耐了。
我说,那是,你去打听打听。
我挣脱开来,朝她撇了撇嘴,快速跑下了楼。
小区里,我追上了段小兵。
我说你跑什么跑啊,我奶奶还能吃了你。
他只是憨憨地笑,脸上透着傻气,
断臂山的山脚。
随着一声“开始”,我像一阵风,呼啦一下,没了人影,黄土被我带了起来,泛起的黄色尘埃在阳光下显得清晰而杂乱。
等段小兵气喘吁吁追上来,我已在榆树林,背对他。
我站在一颗硕大的榆钱树旁边,一动不动。段小兵抑制着大口的气,蹑手蹑脚过来。
不等他靠近,我猛回头,眼睛闪烁着胜利后的喜悦光芒,我得意一笑,早发现你啦!
他有种被识破的无趣,踢了踢脚下的石块,打着哈哈说,今天天气不错!
那是,太阳很大。我开始施肥。
迎着太阳光,他看见我下面露出来的毛毛,他突然呼吸就有点不顺畅,我似乎都能听到火苗在他脸上呼啦奔跑的声音。
他轻手轻脚过来,故意问,飞飞,你干什么呢?
我说我给榆树施肥。
他来了兴趣,不动声色探头,假装偷看。
我躲着,说,看什么看。
他说,靠,又不是没见过。
我眼皮一抬,那是,你都看了一百遍了。
他说,我看第一百零一遍。
我笑了,没躲他,继续掏。
他靠过来,扒拉在我肩上,轻轻捏我的鼻子,捏一下,松开,再捏紧,再松开。
他重复这个动作让我感到非常愉快。
我想起小时候,和段小兵在地革上打滚,他就经常用手捏我的鼻子。
捏了一会,段小兵问还没完事?
我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半响,才睁开眼说,靠,尿不出来。
他问,怎么了?
我说,你搞得我难受。
他就停止了恶作剧,温暖而舒展的笑容像阳光洒下来。
我缓气,定神,开始撒尿。
起初是不连贯的,一点一点,还一翘一翘上下颤动,之后是连贯的一条曲线。
他突地把手伸过来。
我屁股一抖,倏地收住了。
他问,撒完了?
靠,你要我命了。我说。
他嘿嘿笑,缩回手,我又开始缓神运气,硬硬的东西还一颤一颤的,接着又是不连贯的点线,随之是连贯的曲线,就像电影里时光倒流的画面。
如此几次,这肥终于施完了。
我坦然转身,那根东西,一上一下翘着,经过太阳光的洗礼,灵气而富有生机,好象随时都有可能充满活力地向他跳跃过去。
他抓了一下,就像一只猎狗一样,嗅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所需要的东西。
靠,大白天的。我躲闪着。
他说没人。
我说那也不能随便碰。
他说,去,我少碰了。
他的痞气劲一出来,我就没了脾气。
我笑笑,不说话,默认他的放肆。
他一边摸着,一边盯着我看,就像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目光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深情。
很快,四片嘴唇,像四片相吸的磁石,贴合在了一起。
段小兵亲着我,双手轻轻揉捏我尾巴骨,好像在给我传递能量。
我忍不住,嘿嘿地笑。
笑声中,段小兵搂紧我,我用手围住他的脖子。
他站稳,身子向后一仰,我双脚离开地面。
段小兵搂着我的腰,把我向外扔出去,看着好象要把我甩开,其实是让我绕着他转起来。
就像冰面上的双人滑冰。
带起的风把四周的尘土吹得飘荡起来。
转了一会,段小兵让我从空中落下,在我快要落地时,他先倒在地上。
他的躯体很结实,象一块玉,只是比玉要软,要香。
我躺于他舒软的躯体,静静看着天空。
段小兵问我转晕了没有。
我没说话,双手在他的胸脯上滑动,梦游一样,我似乎看见空中飘来了鲜花,我化成了一只蝴蝶,在鲜花丛中飞舞……
空气里裹夹着接近饱和的湿润,这种湿润像是有温度和重量的粘稠的气体,我的情欲迅速膨胀。
很快,我的手变成了一把火,把他血管点燃,把他的下体点成钢炮。
靠,这么硬!
我迫不及待伸手,掏了出来。
虽然,我绞尽脑汁,力图找一些词语来描描他的东西。
但我知道,任何词语都是苍白的。
我只能这么说,段小兵的这根东西,不能多看。
有时候,在学生会看见某个帅哥,偶尔想想他那个部位,似乎还挺迷人,可和他一起去澡堂洗澡,脱光衣服一看,也就那么回事了,多看几次,就没多大感觉了。
段小兵的东西正相反,看着看着,眼睛就进去了。
我就看着看着,陷进去了。
我突然张开了嘴,像一百年没吃过糖果的小孩,突然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
他欲擒故纵。
躲躲闪闪中,他的坚挺像调皮的精灵,划过我的嘴唇,不进我的嘴。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经历。
在野外的太阳光下,想口男人那根东西却总差那么一点点。
感觉真的不一样。
就像在大自然的小溪潭中捞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这种捞到后的兴奋,比在家捞鱼缸里的鱼强不知道多少倍。
一口含住的那刻,我兴奋无比,急切吃起来,生怕再丢了。
这是我第一次口。
我并不知道有“口”这么个词,或者说有这么个技术。
我就觉得,这真他妈是最美味的糖果。
太阳光下,段小兵的脸居然有些红,露出的腼腆神情。
他先是猛然一抖,轻微挣扎着。很快,便领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兴奋揪着我的头,一下一下往里送。
飞飞!他迷离着眼睛,喊我的小名,剧烈喘气。
快要出来时,他抽出,站起来,用手快速动着。
一股炙热的白浆喷薄而出,炮弹般,抛的远远,落在榆树林的土地上。
他掏出纸巾,边擦边说真鸡吧舒服!
我逗他,这肥料施的,太他妈有营养了,高蛋白,要长成参天大树,以后都得管你叫爹。
- 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2021-12-02
- 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2021-12-02
- 已故同志小说作品:我等你到三十五岁2021-12-02
- 已故同志小说作品:我等你到三十五岁2021-12-02
- 校园同志小说:天空向北2016-0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