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在数多的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百爪挠心般渴求着一个释放欲望的人儿;第二年,已习惯偶尔与五姑娘相伴的日子,却也不时怀念鲜活肉体的温存;第三年,映入眼眸的帅哥再也激发不出心内一丝的情欲,我,已然成了性冷淡。
当然,相信并不是总要导致狂信,它也不总是导致不理智。什么都不信的人往往不堪信任,在现在的社会里,无信仰无价值的人总是带来麻烦和伤害。
倘若一个人把自己的那份相信当成他的信仰的话,野草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怕又是多了一根打人的棍子,一把杀人的刀吧。请相信,对于它的全部说明,野草都考虑过了。它有很多好处:它是民族的、传统的、中庸的、自然的、先进的、惟一可行的;论说都很充分。但野草不以为它可以保证自己不是打人的棍子,杀人的刀,理由很简单,它本身就包括了很多大帽子,其分量足以使人颈骨折断:反民族、反传统、反中庸、反自然分量简直是一目了然的。
故而,野草反倒挺喜欢马基雅维利主义者,说到马基雅维利,一般人都急于和他划清界线,因为胆敢把道义、信仰全抛开,赤裸裸地谈到利害;其实赤裸裸地谈利害,就接近于理智。可野草自己又做不了这样的人,不是不懂,只是做不来罢了。
在古希腊,人最大的罪恶是在战争中砍倒橄榄树。在现今一个人最大的罪恶是建造或进入关押自己的思想监狱。砍倒橄榄树是灭绝大地的丰饶,意识形态则是灭绝思想的丰饶;野草觉得后一种罪过更大──没了橄榄油,顶多不吃色拉;而倘若一个人进了思想的监狱里,那就麻烦大了。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有着自己的那份相信,也可以说它是信仰,信念,但不管什么名头咯。对于野草来说自然科学、文学作品、人文科学等各类书籍,旅行、甚至于自身的日常生活,形成自己的信念和价值观。野草也坚持的认为他只适合于自己。就目前而言,野草信念的基石斯宾若莎的哲学体系。但野草并不想说它是自己最终会皈依,不断地学习和追求,这可是人生很有趣的事,野草没多少爱好,这算一个,也是最打发时间的一个。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若常念起这话,也应心生些悲悯之情。回复上帝之鞭之文字,亦不过如此。
咖啡君,虽言探讨,但在拜读阁下之回复时,硝烟甚浓,大可不必如此。辜鸿铭在《中国人的精神》里问道:“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正确和谬论的绝对标准呢?对于艺术和诗歌,对于宗教和世俗常规,乃至于更为广泛意义上的文明,是不是有一条公认的最正当的标准,可以使人得以据之判定世间万物孰优孰劣”? 野草以为,每个人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受制于很多必然性,只有把自己从必然性解放出来的努力虽然不可能是完全成功的,但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获得了灵魂。
同志,多数会选择结婚,就如同多数人所从事的职业,并非他心里最愿意做的,这样的情况很普遍,也一直是这样的情形,野草相信在未来很长的时间,依然会如此。谁能轻松的说,我要辞掉现在的工作,只去做自己想从事的工作呢?
野草没听说,女人先去学怎么样养育儿女再嫁人,她总是先嫁人了,再学习如何养儿育女。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里,带来了角色的改变,就应承担起丈夫和父亲的义务和责任。因此,选择了之后,便是学习如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与性向本身或许并无关系。
人倾听自己的心里的声音,并尊崇这样声音去过自己的生活,这本身就是极其难得且不容易的路,但这样的人,往往不会轻松的说,你要尊崇自己的内心去生活。
至死不渝的爱情故事,野草也随口胡诌一个,全当解闷。
2B问4B:“你会为爱的人去死吗”?
4B回:“我会的”。
2B问:“那你爱我吗”?
4B答:“爱”。
2B接着问:“那你如何证明你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去死呢”?
4B想了半天,回答不出,便反问道:“那你爱我吗,是爱到可以为我去死吗”?
苦索无果,于是相约一起跳楼。
至死不渝的爱情的故事,犹如朝霞夕烟,能渲染,但难落实。
至于,咖啡君,言野草应去寻一份爱情之言,野草唯有谢。深爱过,亦被深爱过,余愿已足。
野草想这探讨,亦可结束了。
第33节
对决——金大侠最狠毒的武功——
初中一年级时,看了金庸大侠的小说,分不清现实和虚构,在某女生背后暗地里施内功,装模作样的,以为这讨厌的女生,不一会就得肝肠寸断痛苦难当。结果妹子啥事木有,回头看见我如此这般,直接拿起课本狠狠的敲了我的脑袋,还说我:“神经有毛病”。后来才明白,啥内功都是虚的,攒了满肚子招式苦于无人比划,后悔看了闲书。于是混迹在闲人论坛上看五花八门的排名,比如金庸笔下谁人的武功最厉害,哪位姑娘的做派最讨喜,这年头人人都是排名控,大家都看不得一个最字,最是个坏事的坯子,有最就分了高下,有最就生了是非,但凡有最之处,必有一片口水泛滥,野草也按捺不住小鹿乱撞,被最字冲昏了头,金庸大侠写了那么多武功,哪一部最狠毒残忍。
无毒不丈夫,看汉尼拔医生,配上烛光红酒将人大卸八块当牲口吃,把人不当人,狠毒得了得。 最毒妇人心,汉高祖的正室吕太后,将小三戚夫人砍手剁脚挖眼割舌扔厕所里,名之人彘。狠毒不可怕,可怕的是毒出了一番天地。关键在于匪夷所思丧尽天良,以非人的意志施展人所未见的手段。
金大侠写的狠毒的武功,真可谓花样翻新精彩纷呈,没有最狠只有更狠,九阴八骨爪这样抓得人头破血流的就说穿了不过老娘们打架的路子,血淋淋的。但比起明朝太监刘瑾三天被剐了三千多刀,实在是不堪一提。
吸星大法,逮谁吸谁,够狠了吧。看逍遥派的武功都是拳脚飘逸,避实就虚,片叶不沾身,既干净又文明,打完架神清气爽,吸星大法则不然,打人往死里贴,也不管干净埋汰,牛皮糖似的,这边刚想推开,就见对面呼呼往里吸,先吸碎石子烂叶子,然后再吸内力,别人打的是拳,这吸星大法整个就伸过来一皮椽子,好好个人被吸成个皮包骨,好端端一身的精气神叫吸成个病秧子,立竿见影,不留外伤,烙下一身病连保险都不管,仵作验尸都找不到致命伤。
吸星大法虽狠,好歹还狠在明处,好比被吸尘器吸过一回,谁都知道肯定没好。更狠的是化骨绵掌,人说“画虎画皮难化骨”,这武功的名字就相当的风骚独具。据说被化骨绵掌击中的人开始浑如不觉,但两个时辰后掌力发作,全身骨骼会其软如绵,处处寸断,脏腑破裂,惨不堪言,无法救治。这招狠就狠在个浑然不觉,中一掌还寻思被人摸了一下,浑身舒坦,正傻乐呢,紧跟着就成了叫花鸡,骨头稀松直接被棺材板抬出去,临到死还以为死于缺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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