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同志聚会上,主持人问与会者:假如天使只有一颗无敌药丸可以治好艾滋病,性工作者、嫖客、同性恋、医生、吸毒者、家庭主妇、儿童这七类人只
在一次“同志”聚会上,主持人问与会者:“假如天使只有一颗无敌药丸可以治好艾滋病,性工作者、嫖客、同性恋、医生、吸毒者、家庭主妇、儿童这七类人只能救一个人,你会选择救哪一个?” 答案,没有唯一。在中国,男性性工作者话题尽管太过边缘,太过背离主流的生活轨迹。但,男性性工作者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 上海乐宜就是这样一个为男性性工作者提供医疗、心理咨询服务的民间组织,其中主要针对“男男性伴”人群。记者昨天对话这个组织的负责人,试图揭开上海男性性工作者鲜为人知的一面。 “男男”感染率两年增两倍多 “向社会诚聘工作人员一名,限男性。要求:开放思维,认同性工作者及性少数人群(如同性恋、双性恋、易装变性人群等)……”日前,在网上出现了这样一则特殊的招聘启事,招聘方为上海乐宜组织。它是本市唯一一家关注男性性工作者的非政府组织(NGO),为男性性工作者提供医疗、心理咨询与法律援助。 “到目前,我们还没找到一个对性工作者人群非常认同的面试者。这是进入我们机构最基本的条件。”昨天傍晚,在上海茂名路一家酒店的咖啡吧内,上海乐宜负责人郑煌非常坚定地说。 风尘仆仆的郑煌刚从外面赶来,头发有些凌乱,但神采奕奕。面对摄影记者的镜头,郑煌坦然面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的发型不适合拍照啊,你们最好能PS一下。” 上海乐宜每年干预的男性性工作者有2000-3000人。2010年1月-10月上海艾滋病报告显示:男性同性传播感染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有357例,占全部感染者的33.9%。根据卫生部最新的2010年艾滋病防治项目管理方案,将特别加大“男男”性行为人群干预力度。 近几年,本市“同伴”中艾滋病检测感染率不断上升,被业内人士称为“惊人”:2007年检测感染率是2%,2008年上升为4%,2009年达7.2%。男男性“同伴”已是上海艾滋病感染的最危险人群,也是高危人群中艾滋病感染上升最快的人群。 很多“站街男”住“垃圾堆” 在不少人的眼中,男性性工作者就是不劳而获、好逸恶劳、性病、艾滋病等字眼的代名词。“其实男性性工作者是个弱势群体,你深入了解他们就会知道,很多人住的地方简直可以用垃圾堆来形容。” 郑煌说,在一些影视作品中,男性性工作者被定义成帅气、有钱,每天光鲜照人的形象。但是这些都是想像,现实生活中,这一群体中的大多数人从外地很穷困的地方来到上海,且大多数长相并不出众,年龄跨度从20岁以下到60岁以上。很多人从事这一行后,也没能改变贫穷的命运,他们中很多人都在为生计发愁,有些“站街” 的男性性工作者只能居住在又小又脏的地方,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 “进入这一行,也许是因为门槛非常低。”但是究竟有多少人从事这一工作,谁也无法统计。 男性性工作者的贫穷加剧了艾滋病、性病传播。郑煌解释说,大多数人都知道戴安全套可以预防性病、艾滋病,但是当客人答应他们不戴可以多给钱时,有一些人宁愿冒险也要赚钱。 本市设17个“管艾”小组 上海市防艾高危人群干预工作队队员宁镇和郑煌是熟识多年的好朋友。“你说最拿手的冬阴功汤什么时候做给我吃啊?”昨天中午,宁镇打电话给郑煌联系工作,但在此之前双方互相打趣了一番。宁镇坦言说,他第一次进入同性恋场所就是郑煌带领的。 为了调查同性恋人中艾滋病的感染率,几年前,宁镇曾在郑煌的帮助下走进四川北路、天潼路附近的一家酒吧,如今这家酒吧早已不在,但当时的经历让宁镇记忆犹新。和酒吧老板商量后,宁镇大胆对着酒吧内几十个男同性恋进行了一次5分钟的卫生宣传,为了获得他们的信任,宁镇还把印有他手机号码的联系卡片派发了一遍。不过,令宁镇颇为尴尬的是,宣传结束后,有几个人富有深意地问他是不是同性恋。“大概是因为我对他们很了解吧。”这次宣传的结果并不如意,只有寥寥几个人给宁镇打来电话,愿意接受检查。
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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