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作为男性有些偏矮,他的体重也只有100斤。甚至大些的童装都可以穿下去。而黄兰皮肤微黑、头发臃密,比张强高了一头,甚至肩膀都要宽一拳。
张强虽然不善于隐瞒自己的秘密,但黄兰还是给他在父母面前留了面子。没说他电脑上那些事。黄兰后来在一次争吵时,说她已经问过表姐。表姐告诉她,这些聊天室和QQ都是不正常的男人去的。黄兰还琢磨过为张强治病,但她知道治不好。
直到后来黄兰被婆婆逼问“为啥要离婚”,这才当着婆婆的面说了张强不正常。婆婆没听懂,追问起来。黄兰故意不肯说明白。越是神秘,张强的母亲越是好奇。黄兰让婆婆问张强。张强又气又囧。婆婆看到儿子的脸色,以为张强上了黄色网站,反倒说哪有男人不好色的。黄兰笑了笑,说张强上的都是男的和男的搞对象的网站。这句话声音不大,但把母子俩都震愣在了原地。
张强伸手要扇黄兰的耳光,但被母亲拦了下来。后来张强也觉得自己打人的举动居然是扇耳光,真是挺娘的。黄兰进了自己的屋,母亲责问张强黄兰说的是不是真的。
张强母亲的第一反应是这件事不能让张强的父亲知道。张强不敢问母亲“这件事”指的是离婚还是自己喜欢男的。他甚至不敢和母亲确认快六十岁的她是不是明白什么叫“男的和男的搞对象”。
黄兰的存在让张强的母亲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这些。因为房子的事情,黄兰成了张强和母亲共同的“敌人”。如果这场“战役”失败了,失去的是房子和婚姻。
“要惜福”
在母亲介入前,离婚这件事就如张强和黄兰之间的争吵。母亲介入后,孩子间的打闹升级到了正式的层面。从那天开始母亲没有再来张强和黄兰的房子。父亲倒是问过一次。母亲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特意叮嘱张强一旦父亲问起就说黄兰得了传染病。张强在母亲面前到底像一个孩子,他想回父母家去住。母亲厉声禁止,说张强搬出去,黄兰就敢把这个房子卖出去。
等了一周,黄兰见张强不打算掏钱,彩礼还只是一张借条,她沉不住气了。一天张强回到家,就看到黄兰跟一个男人从卧室走出来。黄兰的头发还有些乱。明显是发生了什么。张强气急败坏,质问那个男人。男人黑胖且粗鲁,推了张强一把,矮小的张强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黄兰见状笑了起来。
不等张强说话,黄兰先开了口,说男人就是普通朋友,让张强赶快把彩礼钱给她,然后还有房子过户的事情。张强被气噎得说不出话来。男人见状根本不理睬他,还拍了拍黄兰的屁股。张强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张强不想和母亲提这件事。黄兰倒先去找了母亲。没想到母亲去买菜了,只有父亲在家。黄兰竹篓倒豆子一般把张强喜欢男人、自己打算离婚的事情告诉了张强的父亲。老人和癌症病魔搏斗了很久,身心俱疲,哪里受得了这样当头一击。当天晚上连饭都没吃,第二天整个人精神就垮了。母亲立刻知道出事了。
在母亲介入后,张强一度是想跟黄兰妥协的。他认为好说好商量,黄兰应该会心软。张强始终怀抱着“黄兰是受害者”的想法。但此时黄兰心意已决。
“红糖三角”
但张强的父亲并不同意儿子离婚。他问张强是否和黄兰认真谈过离婚这件事以及今后的打算,张强沉默了。黄兰曾在发现张强喜欢男人后提出要谈一谈,但张强当时过于恐慌,拒绝了。
父亲愿意替儿子出面和黄兰谈谈。母亲原本是坚决要儿子离婚的,但听到老伴这么说,也便同意了。那次是黄兰和张强一家三口谈判。张强感觉有些像审判,但他又不能这样说。
张强没想到,原来所谓的小家庭和大家庭之间,同样存在着家丑不可外扬。父亲说出他很满意黄兰对张强的照顾以及做的一手好面食时,黄兰的情绪激动了。她说她不想把自己这一辈子都浪费在照顾张家一家三口上。张强的母亲坐不住了,开口说黄兰要知道张强这样工作稳定而且人品也不错的人并不好找,毕竟黄兰只是一个从农村出来还没有正式工作的女人,需要一个稳定有保障的生活。“要惜福。”张强的母亲说。
黄兰听到这三个字冷笑了一下,如果张强喜欢的是女人,她的确幸福,但张强对女人不感兴趣。短短的几句话让张家三口人沉默了。最后父亲气得给张强一个耳光,骂他是不争气的东西。
后来,这样的谈判还有一次。这一次黄兰妥协了,她同意不要房子,只要十万元钱。
2009年年底,刚答应要十万元的黄兰却回了娘家。张强下班回家看到黄兰的衣服没了一多半,特别是她平时舍得不穿的那几件也消失不见了。他心里纳闷,忙打电话。黄兰一直没接。
晚上临睡前,黄兰在QQ上发了消息给张强,说自己回娘家了。但没有任何解释。张强接受不了,似乎黄兰还是自己的老婆。也许是之前黄兰的寡言和温顺和她最近的坚决形成了反差,张强难以接受。
张强记得自己有一阵子想吃糖三角,随口念叨几次,黄兰真做了,却做了白糖馅儿的,但张强和父亲都喜欢吃红糖馅儿。那天张强的失落中混合着不高兴。黄兰有些懵地接受了张强的脾气,并在第二天做了二十个红糖馅儿的糖三角。张强和父亲吃的很高兴。但此刻想到类似的事情,却让张强从对黄兰的亏欠感,变成对黄兰的恐惧。
黄兰在娘家呆了一个月,张强和她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如果不是父亲再次出现明显的疼痛症状并伴随着发烧。估计张强也不会主动找黄兰。
去医院后,医生说不清楚怎么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父亲的病情忽然变糟。张强和母亲虽然知道是这场婚姻导致的,但谁也开不了这个口。医生问父亲的想法,是打算住院还是在家休养?父亲选择回家。那天晚上,张强给黄兰打了电话。黄兰听张强说完父亲的病情,沉默了半天,说自己回不去。张强估计黄兰会这么说。他换了商量的语气,问黄兰能不能等父亲的病情平稳了,再商量离婚。黄兰说她只能等一个月。
那天半夜,母亲给张强打电话,说父亲不舒服。张强开车带着父亲去看急诊。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张强从后视镜里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和母亲紧张的模样,心如刀绞。黄兰的话像毒蛇一样挤进了脑子里。
张强对黄兰的恨就这样产生了。
“我要开始新生活了”
张强的父亲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身体越来越虚弱。医生也回天乏术,只能尽可能让老人舒服一些。
张强抽时间去法院咨询该如何离婚。2010年时,法院就张强的咨询,口头答复同意判决离婚,但关于彩礼并未明确支持返回。而在咨询过程中,张强隐瞒了自己喜欢男人、彩礼只是欠条等信息。他告诉黄兰自己决定走法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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