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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性工作者”代替“妓女”、“男妓”(这个词太没创意了),似乎是学术界的政治正确,不过在一次会议上,我发现有“性工作者”对这个词不感冒,说给人感觉像是性工具,“小姐”似乎也被污染了。那一刻我深深的感受到,在这个领域整体性被污名化的情况下,什么词汇也难以“乾坤大挪移”,就像在当前,被揭发“你是同志”就比揭发“你是同性恋”更让人接受吗?索性“我就是酷儿”还显得那么英雄大无畏一些,否则,你叫啥名字也名誉不了,什么叫“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不过这次会议上,第一拨发言的人一口一个“姐姐”来指称那曾经万劫不复的“坏女人”,还是让我小温情了一把。 1 什么是奇怪动作: 各个性工作者小组都拿出了调查数据,有多少多少比例的性工作者被要求做奇怪动作,以作为受到屈辱的标志。可是讨论期间会有人问,什么是奇怪动作呢?于是GAY们纷纷做兴奋状,奇怪动作引发一个小高潮。有人举例说:一个MB到客人房间,客人扭扭捏捏说:“我不做了,我不做了”,老练的MB玩了一把强奸,结果客人给了更多小费,这是奇怪动作吗?在性生活中的角色扮演,例如玩英雄的宁死不屈是奇怪动作吗?看来奇怪动作是建构的,对于所谓的良家妇女来说,玩口交就是奇怪动作,对于今人来说,古代男人对女人小脚的审美就是畸形审美(当然这里有男性霸权),这畸形的概念是现在加上去的。一些女权主义反对淫秽电影的理由就是电影展示了女性的屈辱形象,可是问题又来了,什么是屈辱?所以该问的不是奇怪动作,而是是否经过了同意,是否是安全的。毕竟,不奇怪的动作也不可以强制。当然,女权主义又会问,那是什么样的同意,是MANAGED CONCENT吗?也就是说是操纵的同意吗?因为经济上的弱势而不得不同意也叫同意吗?这样的问题扩展开来,整个《合同法》都要被颠覆。那让我们推翻资本主义吧,呵呵。 2 诉苦大会: 我们的时代真是吊诡,当年的诉苦大会是执政党发明的革命策略,如今女权主义时髦的“意识提高”(consciousness-raising)就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次会上,声讨的是两类人,坏警察、坏嫖客。警察会诱供、钓鱼执法、刑讯逼供、冷暴力。嫖客会赖帐、抢钱、偷钱、人身伤害。难得的机会,被侮辱和鄙视的人开始发声。上一次,政府组织小姐斗老鸨,这一次,政府的角色变成了被斗的对象。 3 “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有姐姐说到一件事,警察对她进行处罚以后,留了她的电话,后来打电话让她去他开好的房间,她考虑到在人家地面上工作,所以踌躇再三:“你说去还是不去?”权力在和所谓的“淫荡”纠缠不清的时候,自身也色情化了,执法者的威风凛凛瞬间化身为不付钱的贱客身份。这种纠缠,还表现在MB在执法的过程中也被脱光衣服,人家要看同性恋的鸡巴什么样子。这游戏一定很悠久了,这不,当年睿智的王小波在《东宫西宫》里让警察小史在审问同性恋的过程中颠倒了自己的性倾向。 4 数字执法 据黄仁宇说,传统中国之所以和现代格格不入是因为没有实行“数目子管理”,如今,我们可以“数字出官,官出数字”了。很多组织都提到了,因为公安局的执法有数字上的要求,所以一定要出现执法的“凑数现象”。当年反右的时候就因为名额指标以至于单位里需要选举右派。这种不绝如缕的“数目字管理”可会让黄师生出“种下龙种,收获跳蚤”之撼。 5 钓鱼执法:黑的不可以,黄的可以。 上海的孙中界断指明誓,引发舆论对钓鱼执法的口诛笔伐,我对此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扫黄领域的钓鱼由来已久,可能被运作成为公共话题,遭遇舆论的声讨吗?舆论不是势利眼吗?打击卖淫可以钓鱼,打击黑车就不可以?凭什么黑黄殊途?孙中界的断指和眼泪让我感到,这一切一切的关注,即使在黑车领域也来之不易。香港警察也会这个,人家那名字叫“放蛇”。据说是以前抓蛇人捕蛇的一种方式. 在抓蛇前会放出自己养熟的蛇,让它引出山上的蛇,免了抓蛇人的很多凶险。台湾警方也因警方“制服诱惑”、滥用公权引诱卖淫而遭到诟病。两岸三地,中华同此凉热。关于黑车的钓鱼事件,如果仅仅是就事论事,而没有对于整个钓鱼执法的全面反思,那就真的是可惜了,跟性工作者有关的公共事件也可以做到跟他们毫无关联,徒唤奈何?
性工作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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