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兰德同施佩克在谈电影、谈同性恋么?其实他一直谈的都是政治
刚才有人把同性恋和政治这两个概念割裂开来,这是非常有问题的理
维兰德·施佩克在谈电影、谈同性恋么?其实他一直谈的都是政治…… “刚才有人把同性恋和政治这两个概念割裂开来,这是非常有问题的理解。当我们谈论同性恋、女性解放,或者其他边缘群体的时候,这些话题都是非常政治的。” 维兰德·施佩克坐在舞台上吐出一连串的德语,眼神中的孤独和不满显而易见。细高的身材缩在一个小沙发里,他侧过脸,等待着翻译把他的意思传递给中国的观众。 维兰德·施佩克是德国柏林电影节全景单元的主席,也是世界上最为著名的同性恋电影奖项─泰迪熊奖的创始人。4月28日,他受邀参加北京国际电影季,由他和中国导演贾樟柯、影评人林旭东就“电影、城市文化与政治”这一话题展开对谈。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里,他多次谈到了同性恋问题。进入提问阶段,有观众直接抗议,说今天的话题是电影、城市文化和政治,不是电影、城市文化和同性恋。 那是他参加北京电影季的第三天,连一部电影都没看过,对于这个担任过无数国际电影节评委的电影人来说,沮丧可想而知。随后,又听到了观众这样的评论。好在他一生都在面对各种窘境,对此习以为常。 处理敌意、对抗、侮辱和不理解对于一个同性恋者来说是一生的宿命,即使对于他这样个性强悍的人来说,那也是永远的抗争,甚至他做演员、拍电影、在柏林电影节从事现在的工作都和同性恋运动联系在一起…… 柏林墙以东 维兰德·施佩克是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什么叫做政治的。他自己就是一场“政治游戏”中的胜利者。 施佩克一米九几的个子,高大、英俊。60岁,身材却依然健美,看起来像40多岁。犹如希腊雕像的脸庞,皱纹已漫上眼角,反而让他更具男性魅力,如果时光倒退27年,更不知道是怎样的翩翩美男子。 27年前,施佩克陪着他在旧金山工作时的故友游览柏林。朋友提出来要去柏林墙的另外一端看看,施佩克陪着去了。在那他邂逅了东柏林的一个美少年,街头的惊鸿一瞥,就让他们彼此相爱。因为柏林墙的存在,两人必须短暂相聚,又不断地分离,备受折磨。东柏林的恋人为了爱情,想逃向西柏林。 施佩克是那种人,爱笑,一笑起来就满屋子都漫散出温暖。他有种天生的幽默感,充满智慧的幽默,甚至对于旁人视之为痛苦和艰难的处境他都抱有戏谑感,甚至他帮恋人想到的逃亡计划听起来都像个游戏。 施佩克那时候已经做过演员、拍过一些短片,也参与过电影的制作。他决定拍部电影,让他的恋人来做男主角,这样,“东柏林政府就不会喜欢他,他就能被赶出那个国家了”。 1980年代中期的西德,同性恋运动已有了十几年的历史,同性恋的地位已经有所提高,也有了一定的生存空间,虽然依然有人憎恶同性恋者,但敌视已逐渐减退。而在东德,虽然在二战后立刻废除了纳粹时期对于同性恋的严苛法案,但东德政府天真地以为,同性恋是资本主义、纳粹时期的产物,社会主义体制下是不会有同性恋的。让他们失望的是,新一代成长起来,同性恋还是继续存在着。同性恋者一直都是政府不喜欢的人。西德同性恋运动的迅猛发展,一墙之隔的东德同性恋者们受到感染,也希望有自己的生存空间,政府当然更不喜欢他们了。 施佩克知道,东柏林曾经有过一些政府把不听话的人踢出国门的先例。有个摇滚明星,因为不遵守东德政府的那套规范,就被赶走。想离开东柏林么?方法之一,就是成为被政府瞩目的“讨厌的人”。 施佩克的电影讲的就是他自己的故事,东西柏林一对美少年在东柏林街头邂逅而相爱。一个来自西柏林的导演在东柏林拍摄电影当然不会被允许,拍外景只能以游客的身份用小型摄像机拍,晃动、粗糙地记录下1980年代中期的东柏林: 人头攒动的亚历山大广场,灰暗的小酒吧,简陋的东柏林居室,空荡而阴森的检查站,“咔嗒”、“咔嗒”的签发临时通行证的巨响,对于主人公产生怀疑时候的全赤裸脱衣检查……在日益滋长的同性爱情背后,是自然铺陈的时代底色。意识形态的不同,空间的阻隔给德国人带来痛楚成为影片忧伤而激越的基调。这个电影是个同性恋的爱情故事么?是,但又不仅仅是,背后的政治意蕴不经意间就裹挟而出。
施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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