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bull;斯瓦伯 迪克bull;斯瓦伯(荷兰),是世界脑神经研究领域的旗帜性人物,现任阿姆斯特丹大学脑科学教授与荷兰大脑研究学院院长,被誉为脑研究教父rdquo
主持人:刚才说很多都是天生的,那同性恋呢?
迪克·斯瓦伯:是的,性取向是异性恋、同性恋还是双性恋,这是在早期大脑就被编定的,但到了青春期才出现。是因为青春期的性激素激活了大脑,这个时候才辨认出来到底是哪一种性取向,事实上性取向是在母亲的子宫里,在性激素、大脑的共同作用下确立出来。
主持人:您能从大脑的角度解释一下异性癖是怎么形成的吗?
迪克·斯瓦伯:我们在做脑研究的时候,发现人的大脑是有性别差异的。我们做异性癖大脑的研究里,的确发现在他们的大脑里正好长有对方的大脑结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平时感觉我装错了一个身体,因为他的大脑结构是对方性别的大脑结构,所以就把自己变成对方的性别。
主持人:跟平常人的大脑有区别吗?
包爱民:比如说他是男性,非要把自己变成女性,是因为他的结构生的是女性的结构。所以,他总是觉得我现在男性的身体是不对的,一定要把自己变成女性。
主持人:后期能转换过来吗?
迪克·斯瓦伯:不能。这叫性别认同、性别身份,你是男性还是女性很早就决定下来了,以后不可能改变。所以到了成年,假设把大脑变成一部机器,那就是你可以跟着机器去学习,但改变不了。举个比较极端的例子,比如性取向,人们过去100多年曾尝试很多办法改变人的性取向,给他们用男性激素或女性激素去治疗,改变性腺。甚至让同性恋去观看同性恋之间性爱的画面,给他们用点催吐剂,目的是让他们产生厌恶感。这个做法的结果是治疗师一进来,他们看到治疗师就会吐,但不会改变他们的性取向。还有把同性恋者关到监狱或者进行手术,这从来没有改变他们的性取向,因为性取向是很早就在大脑中编程编好的,所以不会改变。
吴亚滨:你也可以理解这本书名为什么叫《我即我脑》,就是大脑决定了一切。当一个男性长了一个女性的大脑,他会觉得是自己的身体错了,而不会觉得是自己的大脑错了。他会要求改变我的身体,不会要求说去改变大脑。所有的这一切确实是先天决定的,是由你的大脑决定的,后天像刚才提到的反射疗法,在某些病症上面可能会表现出某种效果,但是对于一些本质的东西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跟斯瓦伯教授所做的内容刚好是两部分,斯瓦伯所谈论的是关于大脑的硬件,其实你的硬件是先天决定的。这个硬件会决定你需要什么样的软件,我们做的后天的教育更多的是软件。我们一直讲思维方法是可以训练、可以学习、可以提高的,OK,这些都没有问题。你的软件不论怎么去调整,都是不可以改变硬件的。
主持人:我有一个疑问,什么都是先天决定的,软件是无法改变硬件的。我们知道这些内容,对我们有什么样的用处呢?
迪克·斯瓦伯:后天的影响都可以笼统的称之为教育。教育有两个概念,一是让我们进行事实,让我们了解自己。二是让我们去学会适应已经被形成的本质,其实是改变你的行为,但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要学会跟着这个本质去生活。
吴亚滨:很多人高考报志愿都很茫然,已经念了十几年书还不知道自己要学什么,其实这是个问题。也有很多人上大学,学了一个专业之后,发现自己真的不应该学,或者说有人很幸运,我真的蒙对了,学这个很有天赋。这个研究最大的价值就是让我们明白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调整,千篇一律的教育其实是有害的。一个班里有40个学生,培养出40个工程师来,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应该是一个班40个孩子,有的会成为画家,有的会成为演员,有的会成为工程师或者科学家。某种程度上,这跟我们以往的传统文化也是一脉相承的。我们所面对的社会现象,比如说同性恋,至少我们现在明白是没有办法后天去改变的。希望一切有所调整,你更应该注意的是孕期的保健,从这个角度来修正。当一切都已经铸成的时候,你去指责和“治疗”就已经晚了。这个研究从这个角度给了我们很多指引,这是很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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