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我顺利的考入了本市的重点中学,当时全家人都非常高兴。父亲为了奖励我决定带我去四川去旅游,说:祖国的大好山河是要看看的。其实我很清楚那时家里的经济并不允许
我的心顿时像碎了一般,我顺着墙壁依坐在回廊的墙角。他的确有些无情,这一走什么都没了,留我一个人空空在这里。这一切我有所预知。只是现在为什么这么痛心,又不敢也不想去面对,煞时间,我疯狂了,疯狂的跑出了公园,顶着风雨,不明方向的奔跑。雨夜出奇的静,出奇的伤情,什么别的声音都没有,只有淅淅的雨声和耳旁呼呼的凉风。我的脑中一片昏暗,身体如漂浮的云朵没有仍何重量,也不知道如何停止,停止在哪个角落,似乎还有胸中的颗心还可以顺着它固有的节奏怦怦跳动。在我无力跑动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到了白龙江大桥,我背靠着栏杆,身体已被雨水无情的浸透,江水的声音好象在放声大吼起来,翻着波涛,卷着巨浪在桥下嘶喊。听着那种吼叫,我的心好象也被彻底撕碎了!我不想回家,仍凭雨滴把我无情的敲打。我低下了头,不由的又回忆起和伟以前的种种,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站在我的前头,我抬头望了望,雨水已经模糊的我的视线,看不清他的脸庞,但我肯定他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撑着一把伞,只是一味的观望着我。许久,他伸手扶起我的胳膊,顿时,我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觉,心中的所有好象在这一瞬间似乎有了可停靠的东西。他把我按在他的肩上,好象要领我去他的家里。
不知走了多少时候,突然他打开了门,应该是他的家了。他没有开灯,我摸着进去。房字并不大,只有两间屋子,没有多余可坐的地方,他大概去了厕所。我找到床铺后,靠在了床上,眯住了眼睛,试着放松自己的心情,希望可以忘掉那所有的一切。忽然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了我,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是他,刚才领我来这里的哪个高大的男人,他喘着气,扒开我的衣服,开始啃噬我身上的雨水,我顿时感到一种莫大的污辱,我本想反抗。但慢慢的他的亲吻和爱抚好象渐渐抚平着我内心伤痕与悲痛,我已哭的无力,也没有力量反抗这样一个彪形大汉。我的心突然意识到,他也是gay,而在这个小小的城市却也存在着自己的同路人,我的内心深出像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慰似的慢慢的失去了知觉。第二天清晨睁开眼睛,我发现其实我不在那个男人的家里,应该是一家旅馆,此时只有我一人当我起身穿衣服时,忽然发现枕旁有一张被雨淋湿而又风干的一百元,思索片刻后,呵!我不禁冷笑起来,如今我成什么了,自己原来是这种身份,不禁为自己感到可笑,那个陌生的男人也竟然这样无情的羞辱我,我天生原来这样的贱命。我没有拿那一百元,穿好衣服后走出了旅馆,原来这是一家私人旅社,已经快七点了,应该去学校,搭上出租后,我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司机,拉我去***浴室。”司机回头望了我一下,掉了车头。那是本市一家最大的浴馆,我要去冲澡,要泡整整一天,直到洗去昨夜那个陌生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肮脏与污垢。
后来,我才发现从那夜后,伟再也没有去过学校。或许,在他认为我这个“变态”的人还要死缠着他,也没有再去打听他的消息。
之后的日子我越发感到空虚,那学期我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叫我问过好几次话,我什么也没有回答,他的句句言语,我只是满怀感激的点点头,然后回到教室。学习过程中,我感到越来越迷茫,由于种种心结,也无心再去细细琢磨。
高三毕业后,高考一塌糊涂,录取到一所专科学校,但母亲执意要我去补习,重新备考,而不允去上。父亲没有发表任何评论,母亲很不理解父亲对我的态度,有几次还责备了父亲,母亲很少这样,不过父亲没有作声。但我相信,父亲是不会给母亲提起我的事情,因为他一直深爱着母亲。我没完全应和母亲的意愿,只是告诉她休息一年再去补习,并要求去兰州找表姐。母亲无可奈何,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到了兰州后没有去找表姐。在兰州我飘荡了好几天,最终在一家隐蔽的酒吧落了脚。看管的带我去老板那里应聘,老板也爽快的答应了。我做的是服务生,给来的客人端茶倒水的。开始一些日子我总是把事情弄的很糟。前几次,领班理解我,并给我说:刚来嘛,熟悉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不过后来,态度又不好了,有一次,他狠狠的给了我一把掌,痛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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