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主要描述大学生(宫玉岸)在大学期间及毕业后的求学及情感经历,大学期间,他曾仰慕一位学长,后来发现了学长的秘密;此后,又偷偷喜欢上邻班的同学,经历一番事情,才开始懂得。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时光都无忧无虑,考试之于大家,可谓一场浩劫;考试逼近,同学们那苦读的身影、虚心的态度才渐露端倪。离考试越近,越能清楚它的影响力和杀伤力。
大二的尾巴上,还有最后一科要拯救;最后这科,正是张博士讲的那门课——《土力学》。我们专业的每个学生都不得不去做准备,小曾、浩浩我们三个虽然成绩还好,考前的复习也必不可少。上哥的成绩更是无需过问,每次都名列前茅,他上课都稳坐第一排,笔记做得认真,作业也写得工整。即便如此,考前他仍会疯狂复习;按尿哥的说法,他是怕被别人超越,抢了他的奖学金;尿哥还说,这种“为别人学习”和“不顾一切向钱看”的悲哀做法是万万要不得的。另一方面,尿哥却特别推崇浩浩,每次掌握好的学习方法,还能学以致用,好几次在建模大赛上崭露头角。
上哥也很不服气,对于考试,他给尿哥的回应也只有一句:“锅是铁打的,考场上你就知道了!”
至于飞哥,他向来不听课,甚至手机也懒得玩,活动以网游为主,睡觉次之。大一还好一些,大二就不像话了——几乎完以放任自流的网游度过——玩累了就睡。可见玩网络游戏也是很有技术性很刺激,吊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而他得以通过考试的手段,就是作弊。考试之于他,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小菜一碟,他从来不放在心上。所谓艺高人胆大,飞哥也有自己的一套。根据这两年的大小考试,他总结了一套体系完备的方法论。历经大小考试屡屡得手,也能说明其方法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有天晚上就恰好讨论到这个问题,在大家一个劲儿的称赞和止不住的好奇中。他兴致勃勃的给大家介绍起来:
“其实吧,作弊也不难,理论无非就三条:1.提前缩印两份答案装在身上不同的衣服兜里;2.不论怎样,要用听声音或者眼睛的余光扫等办法来确定老师的位置,而不是抬头看、扭头找;3.永远有一只手放在桌子上边。当然了,撑死胆大的,所有方法和操作的前提是你胆子要大;只要考虑作弊的,那必然是不作弊肯定挂科,要搏一搏,就要大胆!”
乍看这三条理论,平平常常,确实有几分故弄玄虚的意思。看大家不是十分信服,飞哥继续解读了起来。
“要知道,咱们的监考老师除了那三个棒槌,大多比较仁慈,只收作案工具不追加惩罚。看我这第一条,缩印的答案放在不同的衣兜里,两份答案,有备无患;而且,其中一份答案被老师拿走后,老师会有一种自我膨胀般的满足感,很容易对你掉以轻心,这样很大程度保证了你的第二份答案。”
大家略微的点了一下头,仿佛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们的试题很大程度上沿用了往年的考试内容,所以,也给同学们作弊创造了条件。他口中说的那三个棒槌是我们学校的“三大名捕”,监考很严,但我们没有遇到过。他接着介绍,“很多人都做贼心虚的抬头看老师,抬头、扭头肯定引起老师的注意,本来嘛,那么大的教室、统共那么几个学生,老师哪儿就会注意到你,结果你一个自杀动作,就悲催了”,他张着手做出无奈的动作,“还有,至少一只手放在上边。本来是在考试,就是让你写字的,你两只手在下边,不用想也知道你在作弊啊,很容易引起老师注意;而且——”他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一旦被发现作弊,监考老师在扯你的试卷时,你还可以用一只手及时护住,和他周旋一会儿,还为自己留有余地,不然的话,被老师拿走试卷,肯定是直接挂科!”他满足的说完这一通,挨个看了我们一遍,大有“今天的课就到这里”的意思。“至于其他的,就是抓住每次考场的慌乱,发卷、收卷还有老师纠正试卷或者其他同学逗乐、被老师纠缠,抓住这些空档,更甚至老师出去接电话,都是作弊的机会;可以把大题从兜里找出来,或者扭头看几个填空选择之类的。老师们都很忙,他也不想非要为难你,看着他在屋里转悠,心里不一定想什么呢,再说了,考场上也挺无聊的,一直站着能不累吗?提前给他们在讲台上准备几个凳子、放本杂志,让他们坐下来安静的看会儿书,比什么都强。”
听了他的话,我们几个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仿佛都在品味其中的深远道理,彻底的服气了;能独立思考出这一系列的方法论,并能自圆其说、讲出几分道理,小伙子确实很不简单。
考试越来越近,这几天,考务安排被贴了出来,就连飞哥也多了几分担心。有次尿哥晃悠悠从外边回来,“飞哥,听说了么,监考老师是孟小华和周超,名捕啊!”,孟小华、周超和张博士加起来正好凑成了我们学院的“三大名捕”,早就全校出名了,飞哥听了之后没理他,继续玩自己的游戏,脸上却多了几分焦虑。
还剩几天的时间,认真备考的人觉得时间太短不够用,想搏一搏的人却每天都在盼着,盼望这场大战快点过去。
考试如约而至,紧张与恐惧有时让人混淆了经验之谈和迷信思想的界限,上哥一如既往,考前换上了一条新丨内丨裤;在我们对他的调侃中,拉开了考试的序幕。
这次考试至关重要:《土力学》,学分四点五,三大名捕。都是最令人揪心的关键字,没有之一。
三个班90名考生,共三个监考老师。入场时,飞哥一改往日的谈笑风生,收敛了不少,估计也怕被人家监考老师盯上;平时“作弊成疯”的那几位同学或多或少的也有了几分慌乱,不断地和邻座同学甩一些“多照顾、共度难关”之类的谦敬之辞。
我进来时,正看见尿哥在飞哥那儿借草稿纸。尿哥凑到飞哥跟前儿说:“这情况咱就别作弊了,被逮住肯定挂,不如连蒙带做写满了它,看这态度没准也能拿个及格……”
“我倒是想蒙,关键这是理科题啊亲哥,怎么蒙?你蒙去吧,我可整不了!”飞哥直摇头。
“唉,不听爷爷言,吃亏在眼前,等着吧小子哎!”,尿哥嘴巴一撅,慢慢走回座位了;我啥也没说,也找自己的座位。
“等你妹啊,你丫就一二逼!”飞哥还是这句,条件反射似的。
铃响,考生就位坐好,监考就位,发卷!
以往来说,发试卷的空档里,场内嘈杂,是作弊的好时机。趁这阵子乱,一般都要把几个大题的答案找到,从兜里拿出来。不过这一次,仿佛没有那么嘈杂,两位监考老师在一左一右两个过道里小步慢走,随发出的试卷从第一排传到最后一排,主考官张博士则站在讲台上,目光炯炯的扫描全场——这配合,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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