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长,总有些东西记不住。即使曾经让你撕心裂肺,即使你当时觉得那是摧枯拉朽。但时光是最优秀的雕塑家。会将一切原本雕成你我都不认识的东西。比如说我们,或者说,你和我。都在有一天里,发现,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眯着眼对他说“不去了,我还没吃晚饭呢?”
“没事,我等下去买点,然后我们一起去电影院吃好不?”
“。。。。。。。。。。。。好吧。”想想也觉得今晚没什么事。于是就被这小子拉着出去了。
由于,那天我们都没带伞,出门的时候还下着雨,望着门口有点闷骚的雨,哥又惆怅了。在我差点又陷入了那种如同漩涡的情绪圈的时候,一旁的王宇脱掉了他上身的衬衫,裸出上身,说实话,看到身边这位有着匡阔的胸肌和6块很明显的腹肌的大男孩,即使再怎么伤感,也会振作下精神,细细地意淫起来。
我红着脸,看着他,以及他小麦色的腹肌下面的腰带边露出了稀疏的几根毛发,整个人都差点要窒息了。
而一旁的王宇又再一次用他那结实的手腕从我脑后腕过来。他的脸和我的脸之间几乎之隔5厘米。我心跳不止,这臭小子要干什么啊。而且大家都知道,学雕塑的,由于经常要使劲,他们的手臂都异常的强壮。当时几乎一转头就能吻到他的脸颊,于是我羞答答地对着前方嘀咕着:“你要干什么啊?这可是大庭广众好不好。 ”王宇笑着说“看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还没说完,他就将他的衬衫撑起来,抱着我,奔向雨中。
哎呀,现在想想当时那个景象,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虽然我们还是最后没有走到一起。当时,我们几乎不在乎校园里扫过来的各种异样的眼光。一路上,王宇像个孩子一样,嘻嘻哈哈地,“喔喔。。。喔喔。。。”我火辣辣的心似乎也逐渐地变得异常的温顺,仿佛回到了童年,也像个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在武汉的雨中,奔跑。。。
那天晚上,虽然没有做爱,但我们玩的很开心,王宇的确是一个很能若人快乐的人,而且那种快乐是很纯粹的快乐,不带任何的掺杂。这也大大改变了我对这个比我小一届的学弟的看法。
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们那天晚上看的是什么电影,但我却很清晰地记得,在整个电影的过程中,王宇始终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当然我们也乘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接吻+给彼此撸管。但那种短暂的温柔是我没法忘记的。虽然我并不爱他,但我也可以大胆地说我当时也没有把他想成森。
各种错乱的情绪充斥着大脑,算了吧,不想了。晚上,王宇把我送到宿舍楼门口,乘着没人的时候还抱了我。我说“今天晚上谢谢你。”然后我刚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又叫住了我,笑着用他的食指勾了勾我的鼻子。
“good night!my honey。。”
很喜欢武汉的旁晚。在我住的房子边,刚刚好会有一抹夕阳从玻璃窗照射进来。打开电脑,播放着一首自己最喜欢的《卡农》。拿着一本最喜欢的书,是朱天文的《荒人手记》。繁体的字体,会给你一种返璞归真的feel。也给你很多奇妙的思绪。
在书的扉页,是一首某人给我题的诗:
死生契阔,
与子相约。
执子之手,
与子携老。
还有书里夹着一张边已泛黄了的照片。于是。
匆忙的心,终抵不了一丝悸动。
我会跟某个人说,我会消失一段时间,不要想到我,不要试着打听我的消息,不要怀恋我。
有时真的想选择一种很安静的方式,离去,消失。
会简单地收拾一下行李,背个包,里面放一本厚厚的牛皮本子,还有一支笔,塞上耳麦,单曲循环一首能唱道自己情不自禁地流眼泪的歌。
然后,准时,出发。
会忘掉眼前的方向。
忘掉一些残存的想法与回忆。
忘掉自己的名字。
忘掉回家的路。
有时候,流浪,相对于捆绑,亦是一种解放。
颠沛流离的我们,除了悲催,除了难以卸去的疲倦。
也许也会有一种逃离。
我曾经在想,到底自己这些年是在追求什么样的生活。
有时望着,镜子里,嘴唇上的那一抹青色。以及,越来越让自己难以捉摸的眼神。觉得,我们最难懂的人,还是我们自己。
比如。
你会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想到某个人,某些事,就突然间变得很安静,就情不自禁地想哭。
你明明时常告诉自己,不再去想,可说完下一秒,你却马上又沉浸在那种苦涩又略带依稀幸福的氛围里。不可自拔。
你会在某个人离开你之后,又会马上遇到另一个人。你甚至比曾经还要爱这个人。
可你有没有发觉,每当自己对一个人说出一些话时,其实都只是在复习过去。
你甚至也想找回那种你曾经第一次真正拥有过的感觉。
可能你面前的这个人,不过也是在从你身上,寻觅自己的那份遗失的感觉罢了。
于是,爱情似乎只是一种重复你的过去,和我的过去。
只跟你有关。
只跟我有关。
却跟我们无关。
我想,我们会遇到一个又一个人,也会爱上一个又一个人。
当我们在决定放弃在去遇见,再去爱上下一个人时,陪在我身边的,或许都已跟爱情无关了。
是的,生活中,会有这样两类人。
一种就是,爱了一个又一个,他们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他们每次都用心投入,然后在又一次的程序性的伤心祭奠后,擦了擦眼,又继续去爱下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他们老了,爱不动了,也就枕着脑海里点点回忆。
在梦里继续着自己一生未了的情。
没有了牙的嘴,甚至会情不自禁地,喃喃地低声吟唱,那首你们的歌。
死生契阔/与子相约/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
另一类,恰恰相反,该怎么说呢?说他们感情吝啬,还是说他们已是沧海桑田。
是的,他们会无意间触及到他们一生都未触及到的东西,然后,几乎是把自己掏了空似的,去爱了一个人。
直到故事结局,人去人散的时候,他们甚至也要给自己编弄台词。
死生契阔/与子相约/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即使该有的续,都也已结了局。任何人都不愿去打理他们,他们还死死地抓着不放。
后来,渐渐地时间收留了他们。给了他们一种叫回忆的解药,安抚了他们那颗狂躁的心。
他们会话很长很长时间把那颗解药吞下去。用眼泪做药引子。
当然,他们也因为药的副作用,会时常习惯性的发呆,会在听到一首熟悉的歌,鼻子很酸,会疯狂迷恋上一种叫孤独的东西。会时而快乐地像个疯子,又时而安静地像个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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