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拉拉队
并非所有人,都有幸生活在平等的社会。
在一些国家,同性恋者辛苦隐瞒,却仍然招来杀身之祸。
在
闲觉得,同性恋组织的定位,就应该是一个反歧视的组织。 她现在接触比较多的,是一些反歧视的维权组织,也有妇女组织。很民间的NGO、官方的妇联,她都去联络。几年下来,她体会到,无论是NGO还是政府,对于同性恋群体的态度,还是有变化。尽管很慢。(主笔 _ 蒋明倬 北京报道) Les+,一本杂志的同志运动 已近傍晚,三十几人的会场中,众人沉浸于分组讨论的混乱状态。Gogo大声补充着她知道的信息。“在新加坡,游行受到很大的限制,你们知道他们采取的方法吗?每个人都穿上粉色的T恤慢跑。粉红色代表着同性恋的颜色。” 瞬间屋子里安静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喧嚣。20分钟后,会议程序进入项目陈述。一个20岁左右、瘦瘦的短发女孩儿站起来,陈述她对于“骄傲月”活动的计划。她说,她的计划受到“闲”(一个名为“同语”的女同性恋组织的负责人)策划的马拉松活动和刚刚Gogo提到的新加坡同性恋游行的启发,想做一个自行车环城游活动。“你们知道那种彩球吧?就是上初中时,放在自行车链上很炫的那种。每辆自行车可以挂上各种颜色,飞驰起来就变成了彩虹色。选条线路,大家一起骑过一条街……” 接下来的陈述更是创意百出,有人打算拍以“我的同性恋朋友”为主题的视频,有人要做拉拉(女同性恋称呼)广播栏目,有人要选取一所大学做女同性恋心理调查……看着她们,Sam想起了自己做过的一期Les+封面:自古拉拉出少年。 Les+是一本关注女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人群的杂志。对于这个人群来说,每年6月都是她们的骄傲月,用以向公众展示这个群体的存在。 Sam和Gogo是这本杂志的创办者。那两天里,Gogo和Sam请“闲”讲了中国女同志发展史,导演过《阴道独白》话剧的王翀讲了他是如何获得那部话剧的官方授权,并介绍了美国一人一剧场形式的话剧,一位男同性恋组织的负责人讲了同性恋文学,一位在Les+工作的元老简单介绍了如何做口述史…… 所有的培训都是实用而有针对性的,都将是进入Les+工作时需要了解、应该掌握的。Sam和Gogo希望,刚加入的志愿者们能尽可能地掌握更多的东西,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她们五年才走完的路。 “在阳光下骄傲地走” Sam至今还记得,她去找Gogo的那天,乌云密布,灰蒙蒙的天像极了一幅水彩画。她孤零零地在天幕下走,心里总有什么在涌动。她对Gogo说,一起做本同性恋杂志吧,她负责内容,Gogo负责设计。她知道 Gogo早就有做这样一本杂志的想法,这样就可以在每个无聊的夜晚干点有意思的事情。 一个月后,杂志做出来了,取名Les+。“Les+”是英文女同性恋的简写,“+”号可以理解为家园,又可理解为女同性恋外的双性恋和跨性别人群。Gogo最后为Les+设计的版式是A3纸折成九宫格,印刷只用了品红和黑色两种颜色,独特而有寓意。对于很多女同志而言,很多人不太能面对自己的同性恋身份。但这本杂志设计很醒目,在公众场合打开它,自然会打破一种隐秘的状态,使得女同志们不得不面对自己。 2005年12月,第一期Les+出版,刊首语是“牵着你的手,在阳光下骄傲地走”。杂志内容不多,一篇是Sam自己写的书评,几个同性恋的基本名词解释,一篇人物稿。最重要的主题故事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让每个人来讲讲她们是怎么看待快乐的,取名“很坦然,很Happy”。 当时,Sam和Gogo都经历着一份感情,办杂志很大部分是为了自己的女友。Sam那时候的女朋友叫一一,她出生在一个小城市,那里许多人不知道有同性恋这回事儿,父母更不会接受自己的女儿是同性恋。即便两人感情再深,最终也会找个男人嫁掉。Sam总是想,一定要做个东西出来广泛传播,让人们都知道同性恋的存在。“恨不得弄一架直升飞机,在她们家小区的周围和她父母走过的路上,统统都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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