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拉拉队
并非所有人,都有幸生活在平等的社会。
在一些国家,同性恋者辛苦隐瞒,却仍然招来杀身之祸。
在
那个活动,让闲发现,原来这个运动,看是一回事,走在队伍里面,作为一个参与者,非常不一样,“会有身体力行,完全成为一个主题的感觉”,主观能动性焕发,特愿意为群体做点什么。 拉拉营的作用,跟闲参与的游行一样,参与者的热情被彻底激发。 2008年,拉拉营再次举办,在北京、鞍山、成都、昆明、上海五个城市分别举行,由当地的同性恋组织分别承办,选择议题也更多元、深入,从历史到法律普及,从运动到心理支持,探讨形式婚姻的可能性,各地皆有独创。在成都培训中,营员橙子的妈妈忽然到场,表达对女儿支持,令参与者大受感动。 也是在那一年,各地的小组建立了一个联合机制,成立了“华人拉拉联盟”,还制定了章程,联盟委员会和秘书处。规定联盟委员选举产生,两年一届。为了保证公平性,老的拉拉营成员,都作为顾问,“把联盟开发给新人”,闲也进了顾问的名单。 台湾女权运动研究者何春蕤曾经说过,到底什么叫社会运动,不是提纲里,宣言中讲的一个什么目标,最重要的是参与主体自身发生的改变。 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才有机会更多的人发生改变。 走向公众 2008年之后,“同语”的方向转向了对外联络和公众倡导,这比闲当年的计划晚了一年。 拉拉沙龙由安可坚持做,les+杂志承担了拉拉文化建设的功能,各地的小组也建立起来,女同志社会的框架也已经基本形成。社会气氛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闲发现,后一些年轻的拉拉,尤其是大城市里,平均年龄二十几岁,“觉得自己挺好的,根本就没身份困惑”,直接就进入公众教育和倡导阶段,而且她们呈现出的创造力惊人,非常吸引人。自我生长就可以,根本不需要特殊扶持。 选取合适的途径,让更广大的人群知道同性恋群体的存在,并以平等、尊重、宽容的心态接纳她们,成为更重要的问题。 2008年2月14日,“同语”参与组织了4对男女同性恋在北京前门拍摄婚纱照的活动,被媒体广泛报道。2009年5月17日,“同语”又组织了“517国际不再恐同日”自行车骑游的活动,在北京高校中宣传“国际不再恐同日”和同志相关议题,向学校学生、老师发放同性恋基本常识。 每个同性恋者都会在是否向父母、朋友出柜上挣扎很久。主要原因是社会对于同性恋群体的了解少,误解多,明显歧视。了解得越少,社会认知程度越低,出柜的难度也就越大。“同语”最几年做过一个同性恋家庭暴力调查,被访人群面对家庭暴力境况占了50%。不但感情上不被理解,出柜很可能遭遇身体摧残。 闲自己在出国之前,向父母出柜。说是出柜,其实是被父母发现。因为她想多看一些和女同志有关系的资料,国内又没有,她就写信给国外女同志文学研究期刊索要资料,带回家躲在屋子里看,尽管是英文资料,还是被父亲发现,她父亲英文很好,怀疑她的倾向,特意去找了国内研究同性恋的专家李银河、张北川的书籍,看过了找她谈话,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群体。闲就明白,她不能被接纳不单是父母的原因,是社会的原因,必须做些工作改变社会的情况。 十几年过去了,同性恋群体办影展、艺术展还是处于半地下状态。2009年Les+月刊发起的《别·性艺术展》在宋庄进行,临开展,宋庄当地政府工作人员,以“同性恋主题不宜公开”阻挠,要求关闭影展。 同语是活动的协办方,闲出面和对方交涉,列举了中国同志社会和政府部门的一些合作,和国内主流媒体对同性恋的正面报道案例,说明展览的正当性。但警察最后在开展时,仍然出现在现场,要求关闭展览。闲请他们观看展览。撤掉几幅有争议性作品后,艺术展得以进行。那次展览成为中国第一次公开展出的女同性恋艺术展。而此前的十年间,若干次同性恋电影节、艺术展被阻挠、强制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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