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去探望了他,还是那么孤傲,又那么体贴,临走时还嘱咐我好好工作,等他出去的那天,要开着车来接他(开玩笑的口吻) 他在狱中说很喜欢吃紫燕鸡,那天我带了好多好
出来后也去学过理发,并安安分分地工作了几年,还认识了一个女朋友,生活日益走上正路。
可是还是为了妹妹,为了治好妹妹的病,去偷,数额巨大,进了来。
他的妹妹在他入狱第二年去世,家里人给他带来最后一封信,是妹妹写的。
如果有下世,我还愿意做你的妹妹,这是他妹妹对他说的。
我问他为什么别人叫他皮条仔,他告诉我原来他以前做过拉皮条的,介绍卖淫嫖娼,不过干那个没犯事,因为难抓住证据。
听了他的故事,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又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从此顺哥对我更信任了,虽然我只比他小几岁,但是俨然把我当成了他的弟弟。
原来我写的20确实被删除了,现在发发看,看能否发上来,好在这20内容还相对独立,来接 19 20说到同性恋,在坐牢前看过李银河的书,讲到境遇性同性恋,说是在监狱军队这些地方很容易发生同性性行为。
来到监狱,发现同性恋没有想象的多,也许我不幸身边都是直男吧。
飞机雄每天准点仍然打他的飞机,开始我还好奇地去看,后来就当做空气。
洗澡间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因为这里可以看到各色罗体。
监狱也有帅的,并非大家相当然的一律猥琐凶狠。
有些人会在洗澡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顾忌的打飞机。
而其他的人也根本不当一回事。
有天晚上,顺哥把我的手放到他那里暗示我给他自慰,虽然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出于感恩,还是帮他打出来了。
谁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内心哪个叫苦不迭呀。
而我拒绝了他的帮助,主要靠自己来解决问题。
传说中的某些监房有夫妻搭档,暂时我还没能看到,但内心很期待。
22过完年,我的入监教育终于结束。
在狱警的怒视下,背诵了党的政策和监狱法规,还好我一字不漏的背下了, 否则又是惩罚。
是接受劳动改造的时候了。
监狱为了避免犯人吃闲饭,会把犯人安排去劳动,美其名曰是劳动改造,实际却是我们免费替监狱创收。
如果你有有关系或者钱,就会被安排去做轻松的事情,反之累活重活都会叫你去做。
不过如果你身体特别虚弱,他们也会酌情考虑会让你做一些相对轻松的事情,尽管这里命不值钱,总归还是怕出人命的。
这几个月和狱警相处得还算是好,他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他们对我印象还算好。
在分配之前会问你会做什么,然后对你的体质进行评估,我的体质被评为良,最终被分配到厨房组。
这意味着我要换监舍了。
不过刚开始几天由于那边没有空位,我还是在原来的监舍。
我很忐忑,既期待又害怕,因为如果换到那里,我在洗漱和洗澡的时候就可以看到A哥,并有可能进一步亲密结束,但是去了那边,有得面对新的舍友,又有可能受到里面牢霸的新的虐待。
虽然放风的时候大家彼此都有印象,我也不再是新犯,不过又要和十几个完全不同的陌生人住在一起,总归是有种恐惧的。
不过,这道槛最终还是得过。
23那些天,我在放风的时候就有意识地去和那边的老大套近乎。
我说过钱在监狱是有用的,父母探监的时候给我的在这个时候真的就成了救命钱。
通过顺哥来打听消息,然后用钱让光头清给我出面,那边监舍的总头目看起来是个斯文人,还戴着眼镜,外表看起来丝毫不觉得凶狠,可却被称作活阎王,是个眼红就能杀人的危险分子。
他不喜欢被称作X哥之类的,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张总,自然在进来之前,他确实当过老总。
光头清总算做了一件好事,把我介绍给了张总,并叫他罩着我。
他们俩虽然有各自的集团,但相处得还行,不是那种你死我活,彼此不容的火药关系。
通过顺哥的关系,我用钱买了条中华烟,送给张总。
光这样仍然不行,我还需要做最后一件事,才能真正避免被新的“集团”折磨。
那就是搬入监舍的那天从该监舍所有人的胯下爬过去。
犯人的精力是很旺盛的,也许才会想到各种玩人的方法来发泄精力。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在监狱能生存下去需要比在社会上更高的要求,在这里你要脸皮厚,要脑瓜子好,要嘴巴甜,要会察言观色,还要学会如何不让对方生气来拒绝一些诱惑。
笨的,脾气直的,倔强的,总是会被打的。
有时候觉得和古代皇宫里的勾心斗角一样,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须谨慎,否则不知道会带来什么。
最好的方法是沉默,少说多做,我想这个方法于正常社会中也适用吧。
人生本来就是折磨人的过程,痛并快乐着,高墙之外的人未必比牢犯活得轻松。
24原以为厨房的工作是个美差,可实际却不是这样。
因为监狱人多,虽然开始我只是打打下手,可是也累得够呛。
因为你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洗几百个土豆,洗几百个白菜等等等等。
这个监狱伙食还算可以,不是像有些监狱那种猪食。
还需要洗盘子,洗碗,都是成百上千的,而因为我是新来的,这些事理所当然地全推给了我。
- 何必在一起(同志真实故事)201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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