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豹子是我亲兄弟》脱稿以后,曾经传给唐营长看,就文章能否发表征求他的意见。他看完文章后说里面有些描述太过真实,问豹子是否同意我这样写?我说豹子听我
“下午我带豹子上学校打架去了!啊!妈妈对不起,我说得太快了,下午我们兄弟打球去了。豹子他一身的臭汗。”
“那就算了。儿子,需要妈妈在北京给你带什么东西吗?”
“谢谢妈妈,不用了。”
“那好。你还有什么要给你爸爸说的吗?”
“没有了,就是让爸爸多注意身体。”
“真懂事!那妈妈就挂电话了?”
“好的!妈妈再见!”
“儿子再见!”
妈妈挂了电话。我还真的出了一身臭汗。往墙上一看,下午六时十五分了。肚子也咕咕直叫。
还做晚饭吧。
我起下楼来,往客厅一看——爸爸、妈妈的来电,已经让我平静了许多。可这么一看,气又上来了:豹子还是原来那个姿势,斜坐在沙发上,扬着脑袋,盯着前方,木雕一样,纹丝不动。
“算你狠,有种你就这样坐到第二天。”
外面响起一声闷雷。
我也没有心思做什么好饭了,随便煮了两碗面条,煎了四个鸡蛋,端上了饭桌。
“还不进来填鸭,填饱了随便你挺尸去!”我刻薄地说道。豹子不吭声。我又来气了:“不吃是吧?不吃随便你!”
我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走进客厅,吓了一跳:豹子不见了!哪去了?该不会是上顶楼去了?
可是找遍了上下楼,都不见豹子的人影。
天!已经全部黑了。
我的心不安起来。翻开电话号码本,查找豹子的几个较好同学的家庭电话号码。打了过去,问豹子是否去了他们的家?可回答都是一样的:没有!
惨了。打了亲戚们家里的电话,也都说没有见过豹子,还都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苦笑着说:没什么,可能是到同学家里去了。
闷雷一阵紧似一阵,雨,跟着滂沱而下。
突然豹子的同学来了电话:“英虎哥,我忘了告诉你,我见过英豹。”
“什么时候?在哪内见过?”我紧张地问。
“在西广场,大概是……六点半吧!”
“你们打过招呼没有?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没有。我只是远远地看见他。”豹子的同学说完就挂了电话。
西广场!难道这小子去找王大力?王大力的家就在西广场那边。我带豹子去过他的家。
一定是!以豹子的脾气,知道哥哥的委屈来自谁,他就一定会去找谁算帐。
我慌忙拨通了王大力家的电话。我刚“喂”了一声,王大力就说话了:“走了,好一阵子了!”
“往哪里走的?”
“可能是找刘老师去了。”王大力说完这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刘老师住在教师村,这个豹子是知道的。可究竟住在哪个小区哪一幢哪一层,别说豹子,连我都不知道。难道豹子一个小区一个小区的去问。他又找刘老师干嘛呢?
我赶紧拨了刘老师的电话,可偏偏占线。真是急死人了。
窗外的风声更大,雨声更急了。
刚想给刘老师重拨,他却打了过来。
“刘老师您好,我刚给您打了电话,可您占线了。”
“我刚才也给你打电话,你的也占线了。看来我们是同时打的电话啊!”刘老师的语气很平和。
“刘老师,我弟弟是不是去找过您?”我着急地问。
“是的!好小伙,他比你可懂事多了。”
“老师,我弟还在您那儿吗?您让他听一下电话。”
“他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啊!我让他等雨停他不等;让他带上雨伞他说不用。我打电话就是要问他到家了没有?”
惨了!我匆忙挂了电话,抓起雨伞,奔出门去,直向教师村扑。
我的意思是:如果豹子正往回赶,那我在路上就可以接住他。可是我一路赶来并没有见到豹子的人影;找遍了整个教师村也没有看见豹子的人。
他究竟哪里去了?我的心慌了,我的心痛了,一阵紧似一阵,急泪也哗哗而下:我是打了豹子,我是对他用狠,可我的真正内心是喜欢他的。他要真的走丢了,爸爸、妈妈回来,我可怎么向他们交代呀?
一束手电光从五楼向我射了过来,随后传来刘老师的声音:“是英虎吗?豹子还没有找到吗?”
“谢谢你,老师,还没有找到。”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刘老师向我高声地说着话。
刘老师打着雨伞,急步趟下楼来。“他会去哪儿呢?会不会去……?会不会去……?会不会去……?”
刘老师提供了好几条线索,都被我一一否定了,因为这些线索我都打过电话了的。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别人不可能想得到的地方。“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一定是去了那个地方。”我一拍大腿,转身就走。
“英虎,我跟着去!”刘老师在后面喊道。
同志真实故事
- 何必在一起(同志真实故事)201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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