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豹子是我亲兄弟》脱稿以后,曾经传给唐营长看,就文章能否发表征求他的意见。他看完文章后说里面有些描述太过真实,问豹子是否同意我这样写?我说豹子听我
“豹子!豹子!你病了,快,穿衣服!”我七手八脚地想给他把衣服穿上。
豹子哆嗦着抢过我手上的衣服,一把扔掉,望我就是一脚。
“豹子你别这样!”我知道要给他穿上衣服已经不可能,急忙跑到爸爸、妈妈的卧室,抱出一床大被就往他身上盖,一掉头又跑到上楼,找来了退热灵、感冒清,又倒了一杯水。“豹子,快来吃药。”我一手把水端到他的面前,一手把药递给他。
豹子反手一扫,“啪”的一声,药丸撒了一地,水杯子掉在棉被上,洒了一被子水。
怎么办?怎么办?我想了想,迅速抓起电话,快速地按键:3882……!
“喂!徐医生吗?我是英虎,我弟弟病了!……!烫得厉害。……!就是高烧,麻烦您好快点上来!……!打针、点滴要的!好!请快点!”
我打的是小区门诊的电话,徐医生是那儿的主任医师,和我家很要好,经常上我家来串门。
不到十分钟,徐医生就上来了。来不及放下药箱,他伸手就往豹子额头上探。
“不行,小说三十九度,上医院!”徐医生说着迅速掀开盖在豹子身上的被子,想把豹子抱起来。
“怎么回事?”见到豹子光着身子,徐医生很是意外,他马上合上被子,张开双手想连人带被抱起来。一边抱还一边说道:“虎子,你跟着来,就上小区医院。”
豹子抓住沙发上的靠背,死死不放,一双脚蹬退了被子,一个劲望徐医生身上乱踢。
一个到处受人尊敬的医生几曾见过这个架势,徐医生吓坏了,差点儿跌倒。“这是怎么说?这是怎么说?”他到处乱摸——人没有跌倒,可眼镜掉了。
“豹子,我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我不该打你啊我该死!我该死啊豹子!”我吼啕大哭起来,猛地抽打着自己的嘴巴:一下!二下!三下!……!血!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徐医生吓坏了。
豹子吓着了,他怔怔地看着我抽打自己,慢慢地慢慢地,他哆嗦着站了起来,继而猛一下扑向我,紧紧地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双手,一下子他也大哭起来。
“虎子快,先难他穿上衣服!”徐医生说着递过了豹子的衣服。
豹子顺从地穿上了衣服,也听话地量了体温——够吓人的,三十九度半。
“不行,还是上医院。”
徐医生的话刚一说完,豹子又紧紧地抓住沙发不松手。
“算了徐医生,给他打点滴吧,再拖反而有麻烦。”我一边说着一边掰开豹子的手。
“可是……!好吧!进卧室吧!”徐医生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指了指一楼——他知道我们兄弟的卧室在上楼。
“豹子,我背你上去!”我说着蹲了下去,想要背他。
豹子没有匐在我的背上,而是把我拉了起来,一手扶着我的肩膀,跟我上了顶楼。
我把豹子引进了卧室,扶着他躺下,给他盖上了被子。徐医生迅速给他打了一针,说是退烧的,然后做了相应的准备,开始给豹子打点滴。
“徐医生,能让豹子喝点水吗?蜂蜜水。”我问道。
“能!尽量让他多喝水,蜂蜜别放得太多。”
豹子喝了两大杯的蜂蜜水,慢慢地合上了眼睛,睡着了——他终于疲劳了。
半个小时以后,徐医生再次给豹子量了体温。
“徐医生,多少?”我紧张地问。
“有所下降,三十九度三!”
再探,三十九度二。
再探,三十九度一。
再探,三十九度。……!
点滴打完时,豹子的体温下降到三十七度六。我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一个劲地说:“徐医生,谢谢您!谢谢您!”
“今天……!你们……!怎么一回事?”徐医生一边从豹子的手背上拨出针头,一边问话。
我沉吟了片刻,没有正面回答。“徐医生,今天的事,我想,不应该让我爸爸、妈妈知道。”
徐医生看了看我。“好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豹子的病情已经稳定,我先回去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徐医生边说边收拾药箱子。
“徐医生,隔壁是豹子的卧室,空着的,要不!你别回去了。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听了我的话,徐医生 点了点头说:“也好!”
安顿好徐医生,我才觉得自己饿得不行。连忙跑下楼去把豹子没有吃的面条热一热,三两口咽了下去,这才在豹子身边躺下。墙上的电脑钟显示,这时是凌晨四时三十五分了。
豹子睡得很安稳,身体也不再发烫。
我把豹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就象儿时母亲抱我一样。
“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委屈:自己本来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无端端摊上了这个冤家对头,弄得有冤无处伸,还得自己抽自己的嘴巴!苦啊心酸!
同志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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