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豹子是我亲兄弟》脱稿以后,曾经传给唐营长看,就文章能否发表征求他的意见。他看完文章后说里面有些描述太过真实,问豹子是否同意我这样写?我说豹子听我
“好了!好了!你这是夸我还是在损我?其实啊,粗鲁也好,文雅也好,真诚、自然才重要。我从小跟爷爷、奶奶拥抱,爸爸、妈妈拥抱,长大了跟弟弟拥抱,还真习惯了。要不,我们来一个。”说着我张开双臂,做出要拥抱冷宏的样子。
“去你的!”冷宏一把把我推开了。“说到弟弟,怎么不见豹子呢?”
“发脾气呢,正在房子里面呆坐着。”我说。
“他的性格好象是有点……那个。”
“发起脾气来吓死你,三、四天不说一句话。”
“不跟我说话我落得轻松,吓得着我?”
“先给你打预防针,免得到时你趴下。”
“得了!越说越离谱。他不说话我还得趴下了,那他一说话人家是不是就得上吊?”
我笑了起来,我知道说得再多也没有用,冷宏没有见识过豹子的厉害。
冷宏忽然问我:“虎子,通过今晚洗澡的事,你悟出什么道理没有?”
“悟出什么道理?没有!不就洗个澡吗?能悟出什么道理来?”
“不可能,象你这么聪明的人。”
“干什么事都不能缩手缩脚,否则你就被动了。”其实在回哨所的路上我就悟出了这一点,只不过没有说出来。
“对啰!我就说你一定会有感悟的。喂!小子,如果我不离开哨所的话,我想我们一定会配合得好,我们有默契。”
“那你就不走呗。”
“我还真就不想走,可是能行吗?上面让你走你就得走,上面让你留你就得留,没有什么价钱可讲,当兵的就是这样。”
我默默地听着。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冷宏看了看手表,说是熄灯的时间到了,他要回去吹熄灯哨。我问他一年三百多天是不是天天他一个人值班?他说是。我问道那两个班长呢?他说班长只负责班务,不值班。并说我“执政”以后这方面可以做一些改进。我一听笑了:“还‘执政’呢,你以为这哨长是总统呀?”冷宏一笑说道:“山高皇帝远,在某些方面,小小的哨长还真就是个大大的总统。”
冷宏去吹熄灯哨,我回招待所。一推门,妈呀!和冷宏聊出来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豹子就象泥塑木雕一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着。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还是不是个人?你是不是不逼死我不罢休?你还是个大学生呢我求求你!”我说着用手推了推豹子,他象弹簧一样向里倒了下去,可马上又“弹”了回来,继续着原状。
我真是又生气又好笑,想着明天就要赶他走了,自己再忍耐也就几个小时了,还是把气消了吧!
“随便你,有能耐你就这样挺到天亮!”我苦笑一声,推门进了里间,倒头就睡。
……!
也真怪,冷宏又来招呼我去聊天。
“不是刚聊过吗?”
“那我们去走走!”
我和冷宏就这样走走停停来到了乱石坡。不对,怎么走到烈士坡来了?一回头冷宏也不见了,站在我身后的是那三位烈士——我根本不认识那三位烈士啊!
“你们好啊!在干嘛呀?”我象见到老熟人一样和他们打着招呼。
“站哨!”烈士冷冷地回答。
“给谁站哨呢?”我又问了一句。
“给你!”烈士回答我,语气依然冷冷的。
“我那敢当哟!”
“也给我们哨所。”烈士又说。
“那当真得谢了!”我客气着。
“赶快回去吧,你弟弟病了,厉害着呢!”
“他呀,就是有脾气,病倒没有。”
“我们敢骗你吗首长?快走吧!”烈士说着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个梦。
我听见豹子在不停地咳嗽。
“他真的病了?”我翻身爬了起来,打开房门——豹子还是那样的姿势在坐着,不过他的脸红得发光,浑身在微微地颤抖着。
“豹子,你怎么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他额头上探,惨哟,那额头烫得可以煎鸡蛋。
“豹子,你发高烧了。”我一边惊惶地说着一边拉起被子往他身上盖。
豹子一挥手打落了被子,一抬脚把我踢翻在地上。
我没有心思计较这些,爬起来往门外直奔,我得赶快找冷宏。
“咚咚咚!冷宏快开门!快开门!”我使劲地敲门,大声地喊话。
“谁呀?这么晚!”
“是我,虎子,冷宏你快些!”
很快地冷宏打开了门,我惊惶的样子让他一下子就感觉到出事了。
“怎么了虎子?”
“平时哨所的兵病了怎么解决?”
“一般的病严龙龙那里有便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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