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二年间情未变。偶然的相遇,偶然的相逢,偶然的相识,偶然的相知,偶然的相亲,偶然的相爱。这么多的偶然,真的只是偶然吗?一晃七年,只羡鸳鸯不羡仙。分离五年,上穷碧落下黄泉。童话的结局,总是美好的。他们在一起,永远会幸福的。
鬼才想进你班级……我腹诽着,不过表面上还是笑着点头,“知道了,绝对不再犯。”
她翻了个白眼,又瞪了我数眼之后终于“宽大为怀”地放过我了,我开始为我后来的三十天默哀。
“坐那儿!”大手潇洒一伸。
不过意外的是,我的位置竟然在第二排。凭我的身高坐最后排都可以了。后来渐渐发现,这老太太是刀子嘴偶尔豆腐心的类型,只不过没人敢拿命赌那个少得可怜的偶尔罢了。
我走过去坐好,因为匆忙离寝根本没带书,于是又成功引来老太太魅力无穷的无数白眼。
“你没带书是么?”旁边响起一个很好听的声音,我扭过头,发现同桌那女孩竟是个大美女,放我旁边真是暴殄天物。
我点了点头,她笑笑把书移过来一点,“一起看吧。”
“哦,谢谢你。”
她摇摇头,笑得那叫一个漂亮温柔安静,“没关系。”
我发誓,她要是个男的,我真想亲她。
老太太的课是地理,说实话,她讲课是一等一的好,不愧是重点中学的老师,和她脾气的等级一样高。
下了课,又被老太太训斥了一会儿,终于可以溜出来了,匆匆走下楼,我推开那个教室的门,冲一个男孩招招手,
“我找一下苏毓笛。”
我又往里看了看,发现他坐在第一排正中间,不过正趴在桌子上,那男孩过去摇摇他指了指我,我看到他看见我时笑了一下,心里一下子就暖了。
“怎么了?有事么?”他走出来问我。
“嗯,”我点头,“你中午下课先别走,咱一块儿去食堂。”
“好啊,”他笑了笑,“吃什么?”
“听说三楼的盖浇饭不错,咱去尝尝?”
“嗯,好。”
又闲聊了一会儿,打了铃我才慢吞吞地回去,他笑着朝我找了招手示意我快点走,说了句再见后就转身进门了。
我呆了一会儿,直到铃声彻底响完了,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张中年妇女的大饼脸时,双腿立刻安上了马达,飞进了教室。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物理老师……”
晕……被那女人吓得都忘了会换老师了……
两节课过得很快,这所学校的老师讲课真的很棒,让我极度兴奋。从小到大,学习、篮球和跆拳道就是我的人生,我是的的确确喜欢学习,虽然很多人不理解。这点和小笛倒是不谋而合,那个比我整整小了三岁,却一直和我并肩而行的男孩儿,或者男人,总是默契地知道我要什么、讨厌什么、喜欢什么,然后默默地把一切做好,那时的我们,真是简单地只知道照顾和重视对方,以为永远只要在乎着就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可毕竟,我们都会长大,顶不住跨不过,就换来分别五年的等待,两千个日日夜夜的思念。
终于到了中午,我回头看见隋朗和同桌一脸畅快地讨论刚才的例题,心想这小子还真豪爽,当时气得要死现在跟没事儿一样。
“陈音,我去找苏毓笛,你和隋朗去吃饭吧。”
“哦……”陈音回头看了看隋朗,低声道,“你和他走那么近,隋朗不高兴怎么办?”
“没事儿,”我笑了笑,“你就和他说我找苏毓笛去了,一定要和他说阿。”
“阿?”
没等那愣小子反应过来,我就兴奋地跑路了。
远远就看到苏毓笛那个小矮子正望眼欲穿呢,一想到他在等我,我就开心,忙跑过去。
“等久了?”
“没阿,刚下课。”
“那走吧。”我拍拍他的头。
“嗯,好。”他挠了挠被我拍乱的头发,笑着应我。
“你为什么不问我?”去食堂的路上我们聊天。
“问你什么?”
“我还以为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会和隋朗打起来。”
“呵呵,不问也知道了,你肯定没理人家,他火了呗。”
“……”他呆了呆,“那么明显?”
“你呀,”我看他疑惑的样子就想笑,真是小孩子,“对人别那么冷漠,该笑就笑,该说就说,该玩就玩,别总和人保持距离,那样不好。”
“……”他沉默了一下,说,“我妈让我控制情绪,少激动。”
他妈是小龙女啊?我郁闷,哪有这么教孩子的,“别管你妈,她胡扯。”
“哦……”他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犹豫了一下,终于没说。
“怎么了?”
“……没什么。”
聊着聊着就到了食堂,刚要了盖浇饭,很巧的是竟然碰到了朴朔涛,那小子真是耐看,不当明星浪费了。我拉着苏毓笛凑到朴朔涛和他朋友那桌,天马行空地聊了很久。基本上一桌人,我和朴朔涛还有他朋友聊得火热,快称兄道弟了,只有苏毓笛自始至终没说什么话,朴朔涛问到了才答一句,然后就一直低头默默地扒饭,我很想让他“改邪归正”,几次引话题他都无动于衷,摆明了要把他妈教授的那套古墓派心法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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