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二年间情未变。偶然的相遇,偶然的相逢,偶然的相识,偶然的相知,偶然的相亲,偶然的相爱。这么多的偶然,真的只是偶然吗?一晃七年,只羡鸳鸯不羡仙。分离五年,上穷碧落下黄泉。童话的结局,总是美好的。他们在一起,永远会幸福的。
我喘着气站直,横抱起早就晕了的小笛,胃痛心痛浑身都痛得要发疯,我走过去,对着那个始作俑者陈竟又踢了一脚,然后俯视着阴历地盯着他,我想那天一脑袋血的我视觉刺激一定很强,我冰冷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陈竟是吧?!我警告你,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说完,我马上就往外跑,小笛,你千万不要出事……
后来我想,同一个人,同一样的受伤,这次和那次的心情,竟是如此地天壤之别。
一路上回头率还真高,还好医院不远,我抱着他一路飞奔,紧张的都忘了可以打车。等到了医院把他交给医生我的腿就彻底站不起来了。痛啊,不会又拉伤了吧,拉伤三次我真的就废了……
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他到医院看到我吓得半死。小笛轻微地脑震荡,看着他流血我心疼的要命。不过幸好,我没什么大碍都是皮肉伤,虽然看着严重了些,腿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我那是心理作用,见他妈鬼去吧,疼得要死叫心理作用,是不是庸医啊……
“哥……”病床上,他裹着一脑袋纱布委屈地看我,“我真没用啊。”
“呵呵,傻瓜,”我本来想摸他的头,改为拍他肩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恩,头晕,有点恶心……”
“哎,你真是的,逞什么英雄,”我皱眉有点生气,“以后别打架,你都脑震荡了知不知道,还好是轻的……”
“嘿~你还好意思说我别打架,你干嘛啦?”
“臭小子,”我刮他鼻子,“老爷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切……”他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垂下头声音很低,“对不起,哥哥。”
我看着他愧疚的样子有点心疼,我知道他想什么。
“又是因为我,他是报上次的仇来的对不对?”他抿了一下唇,看着我浑身上下的绷带,眼眶开始泛红,“对不起,哥……”
我叹了口气,小心地抱起他,这是那天吻了他以后第一次再次抱着他,我忽然觉得这次受伤倒是挺值得的,我终于知道,原来他在乎我,很在乎我,所以才会那么着急,那么愤怒。小笛,你是我心里最难以描述的存在,是爱是恨是无奈,我都认了,只要你不离开我。
“乖,没事儿,我一点都不疼的,”我轻轻拍着他的胳膊,笑道,“为了你受伤我心甘情愿着呢。”
他抖了一下,抬头问我,“为什么?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我到底哪儿好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为什么……呵,因为我爱你啊……
我笑了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因为你是我的大宝贝~”我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你是我最宝贝的弟弟。”
“哥哥……”呵呵,小样儿,感动的不得了,你哥我说甜言蜜语顺手拈来,只不过对着你是全是真心的罢了,不过,我说的此弟和你认为的弟弟有了一点差别就是了。
“你再睡一会儿,一会儿你爸妈就来了。”
“恩,好,”他捂了一下心脏,忽然抬头问我,“哥,我心口闷得慌,怎么回事?”
“哦,”我想了想医生的话,“医生说会有一点恶心心慌的症状,恩,不碍事的。”
“……是么……”他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你想说什么?”
“没……”他想了一下,说,“哥,我得回家,咱们回去吧。”
“恩?等这瓶点滴打完,而且你爸妈正过来呢。”
“可是……”
第20节
“好了,别可是了,听话,睡吧。”
“……”他垂下头不再说什么。
打完了点滴,又等了一会儿,他爸妈来了,我们胡扯说遇到抢劫的了,编的我自己后来都觉得好像真是被抢劫了==
出了医院和他家人分别后,我在路上买了个帽子遮住我头上的纱布,摇摇晃晃假装没事儿的回了家,老爸不在,还害我想了一路的台词。这男人天天忙里忙外也不见升职,周六日的还往哪儿跑呢……我郁闷地想着,往床上一倒,睡了。
我觉得我早晚会被自己逼疯的,我的理智和我的感情完全背道而驰,我想哭的时候我永远都在对着他们笑,曾经我们之间的美好回忆就像没存在过一样。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我看到他们就发闷,看到书就发昏,老师急得要死而我已经自暴自弃了。
后来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就找朴朔涛喝酒,喝完就骂,他最后也忍受不住地开始骂我,然后我们就在舞厅对骂,骂完不解气就到外面打,打得昏天暗地的,最后以我吐得眼泪鼻涕横流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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