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二年间情未变。偶然的相遇,偶然的相逢,偶然的相识,偶然的相知,偶然的相亲,偶然的相爱。这么多的偶然,真的只是偶然吗?一晃七年,只羡鸳鸯不羡仙。分离五年,上穷碧落下黄泉。童话的结局,总是美好的。他们在一起,永远会幸福的。
“小伙子,来合张影吧,一张十块钱(哎,现在据说涨价了……),保证把天池拍的好!”有个大叔过来向我们推销生意,我们欣然同意了。拍完柯俊宝忽然说,“大叔我们再拍一张,”说完又转过头对我,“哥,咱俩拍一张好么?”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笑说,“当然好啊。”
于是我俩没理晓东在那儿干嚎,站在那个峰顶,对着镜头一起喊了一声,“茄子~”
我还记得那张照片,我环着他的肩,他在我身侧一只手抱着我的腰,背景是长白山天池碧蓝的色泽和天空中飘逸的流云。镜头卡擦响得时候他的头忽然靠过来枕在我肩上,我一愣,于是那张本来应该很唯美的照片变的很纠结,他笑得很柔和,我却在那儿发愣,傻不拉叽的表情……
就是这张让我自己鄙视了很久的照片,我在那么多年后发现它被裱起来放在柯俊宝床头,我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意却再也没有心情在那个人莫名其妙地离开我后去接受什么爱情,我只知道,这辈子,只有那个人了,那个已然刻进我生命里,揉进我血液中早已变成了我自己的男孩子,即使他离开了,我依旧难以忘记他留给我的所有回忆。
晚上玩到很晚才回来,第二天我收拾收拾东西下午就要和小笛一块儿去学校了。正收拾到一半电话忽然响了。
“喂?”
“喂,王若飞,是我。”
“啊!”我一愣,然后开心地呵呵傻笑,“有事么?”
“呵呵,昨天玩得开心吗?”
“还好吧,嘿嘿,要是你去就更好了。”
“呵,对了,你分到几班了?”
“呃?分班了?”我纳闷儿呢,就听我爸在旁边说,“哦,昨天你们班主任来的电话,你被分到五班了,我寻思一会儿告诉你呢。”我心里忽然紧张起来,“呃,小笛,我在五班,那个,你呢?”
“哦,”我一听这个哦心里就凉了,明显是失望的语气,“我在九班……”
“啊?”我想我那时候脸色一定很臭,“哎,真是,我家又没有认识人,改也改不了……”
电话那端咦了一声,“这还能改呢?”
“呵,傻瓜,”真是单纯,“当然能了,你要是认识主任哪,招生办之类的人改个名字不是大事的。哎,可惜我不认识,又不好麻烦陈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喂?”
“啊?哦,那个,我们下午走吧?”这小子,思维跳跃呢,呵。
“哦,对啊,”
“恩,那好吧,就这样,我们火车站见。”
“哦,好。”撂了电话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哎,真是老天不长眼,就不能给可怜的我一点点机遇么,哭~~
下午到了火车站,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个子很矮,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帽檐压得很低貌似在听歌的男孩儿,一身打扮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有点像,恍惚间像是过了很多年一样,一抬头一回眸就会看到他在我身边。
“小笛!”我边跑过去边喊,他好像没听见依然低着头,我无语。
“嗨!”我窜过去拍他的肩,他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我又一下子笑开了,哎,我真是爱惨了他笑的样子。
“等很久了吗?”
“没呢。”说着我们就往车站里走。
排队、检票、进车。然后又颠了三个小时终于到了学校,我们来的算是早的,我走到布告栏前看到自己的名字写在五班而他的在九班,怎么看怎么别扭。到寝室楼前看分配的寝室更是差了九个房间……不过还好是在一个楼层,但我依旧郁闷,老天不长眼哪。
“哎,小笛,咱真是没缘……”我耷拉着头,郁闷。
“呵呵,你放心,没那么背。”他笑着拍我的肩。
“恩?”我愣了愣,“什么意思?”
“呵呵,It’sasecret~”
切,臭小子~
我俩拎着一堆东西晃晃悠悠到了三楼,我先到他的寝室帮他收拾东西,他是他们寝第一个到的,所以也没看到谁。大概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他反过来要帮我,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推开315的门,迎面就是一个虬髯大叔,吓得我半死,靠,这不会是我的同学吧,这也太沧桑了==!
“你们两个小伙子也是这个寝的?哈哈,好,我儿子就是你们同学了哈~”我倒……
我探头一看一个胖胖的家伙正蠕动着挂蚊帐呢,一身大汗淋漓的,我和小笛对视着窃笑了一下,那小子回过头看到我们一下子跳起来,一张热红的脸对我们嘿嘿笑,“嘿嘿,我叫张蔚然,恩,以后是同学哈多多照顾啦。”
张蔚然……多好一名字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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