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这些故事的时候,我也在开始慢慢回忆那段长情的岁月,之所以要写下这个故事,是因为笔者已身患绝症,恐不久于人世,希望以此来怀念,那个一个男孩深深爱着另一个男孩
他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这感觉,好像那年离开他房间的我。
这一切好平静的发生在我眼前,我晃了晃头,感觉有些晕眩。
他走了 从此没有归期
他走了
终究永不再会
我也要走了 去一个没有他的远方。
我们像两只不同方向的飞鸟,我遭遇了一场风暴,又和他再次重逢,远处日光升起,他还要继续向前。 我拿起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下了那个电话,林聪的。前天晚上,同学给我的。 他还不知道我生病的事,鼓起勇气打通了,响了很久,有三十秒吧,他终于接通了,对面传来那个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音。
眼泪都止不住,加上刚刚离去的大炮,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失控了。我还是出声了“林聪么,我是柏木”
对面也沉默了,身边有些人群的嘻闹声,他应该刚刚下课。“你在哪啊?我找了好久都没有你的电话”
听到他这样说,不免又是一阵心酸。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要一鼓作气的说完“我要走了,我拿到巴黎的大学邀请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离开了,所以走的时候我还是想要给你打一个电话”
“噢…今天就走?以后还会回来吗?”
“不了吧,一般都会留在那里工作了,毕竟那里的待遇很好的,呵呵”我干笑着,这种谎言也就骗骗他这样不会乱想信任我的傻瓜了。
“我要走了,那…那就这样吧,”我狠心的想要挂了电话,再装下去我都受不了了,爸妈也该来了。
“等一下,等等”他急切的喊道。
我不记得后来他还说了什么,这两个小时好漫长,我拙劣的谎言在他眼里是难以再见的讯号。
他不停说着等一下,却又不知说什么。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打电话告诉他这样的谎言,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把我们的伤痛减低到最小。我就是这样自私,闯进他的生活,现在也这样离开。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还能听到他的声音,这感觉已经很好了,我感激到热泪盈眶。
就让他这样以为吧,我过得很好,在浪漫之都追寻着自我。
就让他这样以为吧,我过得很好,在过着满足无忧的生活。
就让他这样以为吧,我过得很好,在世界的某一处里活着。
就记得他最后的祝愿和告诉我一定要再见的心愿,然后我们彼此挂了电话,轻描淡写的对话,一次一次击打着内心。 我埋在被子里,默默的流泪。
他们都离开了,离开了。
水一般的少年,风一般的歌,
梦一般的遐想,从前的你和我,
手一挥就再见,嘴一翘就笑,
脚一动就踏前,从前的少年。
少年真好,少年真好。
最爱的是此间的少年。 有一天我沉睡了请在我两耳侧轻声说着这两个男孩的名字,因为他们浮现在我眉间印记在我心里。
骨子里都深深镌刻着关于他们的至死不渝和不离不弃。
那一年发生了太多事,微凉的秋天下着枯黄的叶子雨走在四季的前头,春天尾随在后只开出一朵短暂的誓言之花旋即凋零,掩盖在盛夏香樟炎热的蝉鸣里,四散分离。冬季太冷,漫长的雪下了好久好久下了十个月,最后唱着Rose告诉我来年春天定会再开出那样娇艳的青春。
那些事情都随着记忆力的损害减退而渐渐想不起来,只记得那年我遇见了两个男孩,青涩憨厚的林聪惊艳了时光,俊朗不羁的汪瑞温柔了岁月。 一个穿着白衬衣微驮着背什么也不带站在教室外清澈的阳光里向我招手微笑。
一个背着手穿着阿森纳球衣站在楼下那迷离的日光中挥舞双臂为我大声呼喊。
想起他们永远笑容大过伤感,若可以向上帝许个愿望,我希望是永远沉睡,醒来之时再爱千年。
只是这世上从没有如果和永恒。
这两个男孩。 一个教会了我如何去爱,一个让我懂得了怎样守护。
或许相爱而不知为何爱仍想要奋力拥抱却迷茫错失的我们才算爱情。
无论如何,我对林聪的炽爱终于在那句“你会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中画下句号。
我和汪瑞的默契也还是在那首“谢谢你如此温柔,点着笑容的灯火,只温暖而不打扰我的寒冬”里渐行渐远。
完美幸福的爱情只能是传说。
许下铭记的誓言却可以是传奇。 我挚爱的两人,愿你们一世安稳,无病无灾。
等我启程去到世界尽头,在云上走一趟。在那里刻下我们的名字,然后化作风乘着光越过海浪悄悄告诉你们
我最深深的爱意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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