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这些故事的时候,我也在开始慢慢回忆那段长情的岁月,之所以要写下这个故事,是因为笔者已身患绝症,恐不久于人世,希望以此来怀念,那个一个男孩深深爱着另一个男孩
阿瑞握着我的手,亲吻着我是手背:“别说话,医生检查了,还好,只是引起了胃部反应,伤口这次没有裂开。”
“是啊,别担心了,后期的治疗和恢复,医生建议我们转到疗养院,那里比较安静。环境也好,现在你要做的事赶快恢复伤口,然后再治疗其他的”姑父也说道“我已经联系好了一家私人疗养院,再呆几天,你就可以先回国了,这里的治疗也告一段落了,回去休息好后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再看再根据你的情况拟定怎么治疗,到时候可以再回来去疗养院,那里照顾得会比较好”。
我点点头,姑姑让我好好休息,他们还得回去照看孩子。
送走了姑父们,汪瑞呆在我身边,他捏了捏我的手,我也捏了捏他告诉他我没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陷入了昏睡。 楼主说自己是云南人撒谎了,大家不要怪我啊,呜呜。
撒谎技术太拙劣,第一次就漏马脚了,还是汪瑞跟我说的,呵呵,他说我太蠢了,前面还说去云南玩,现在就是云南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脸了。
他还没有回国,本来他也想来跟帖的,他那边的网一直上不去,进不了天涯,我就照下来微信发给他了。
啊啊 不管怎样 对不起各位,我撒谎了,抱歉,请不要追问我是哪里人,我不是西南地区的,我是在上海出生的,但是母亲是少数民族,所以也回母亲的家乡,我小时候都是和外公外婆长大的。 对不起各位,我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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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一段在汪瑞空间里看到为我写的文字吧。呵呵 ,征得他的同意的,是他知道我的事回国的时候写的。
今天是十二月23 ,距柏木离开我的第二十个月,我25的生日,我开车回到慕憬湾。回到我的家,浑浑噩噩的过了那么久,或许只有回到我真正的家才能让我内心感到舒坦哪怕只有一点点,对我而言,也是莫大的恩赐。
打开门,熟悉的摆设依然陈立在这里,鞋柜上柏木最后一次来这里走时落下的网球鞋还静静的摆在那。我拿起鞋,仔细的擦了擦,把它好好的放好。时隔两年的归来,没有想象的难过,或许所有的伤感都随着他的离去而离去。
地毯上很干净,走的时候把房间打扫得很仔细。那架白色钢琴无声的伫立,阳光照射着比白色更耀眼。走进我的房间,房间里所有关于我们的有关都消失得彻彻底底。只是为什么我却似乎能感受得到他安静的呼吸在房间此起彼伏。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画的满天星河。一颗一颗,说好的可以在午夜醒来也可以陪你看星星呢。我把头埋在被子里,好困,但是却好温暖,像我无数次用头蹭着他的脸那样的感觉,仿佛嗅到了他的味道,他还一脸嫌弃的推开我,然后我死命贴上去,他努力反抗,我使劲挠他痒痒,让他眼泪都流下来大笑着求饶。本来是可以这样子的啊,本来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这个样子……我埋在被子里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却在不觉中听到满屋子的哽咽。
以前会经常陪他在房间呆着,一呆就是一下午,我们会讨论我们喜欢的歌,一起看恐怖电影,一起躺在他的床上晒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那是放国庆节的第二天,他之前就决定要好好给自己的房间重新上色,我来到他家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开工了,他房间的东西要么搬出去了,要么用塑料布遮住了。我看着他坐在梯子上,用粉刷在桶里的墙漆混合着蓝色和银色。因为他太高了,梯子也很高,看他憋屈的伏在梯子上,艰难的上底色。
他看到我,跳了下来:“你总算来了,快,上去,你个子小,我在下面给你护着”
我小心翼翼的上去后问他:“你打算怎么弄啊?要不要弄个画什么一类的呢?”
“可我不会画啊。要不你随便弄一下吧,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弄了”他一脸苦恼的说着。
“好吧,那我就随意发挥吧,”我想了想,让他把梯子推到墙角,从这里开始,我想到了我们在西藏看到的夜空,还有银色的墙漆,可以画星河。
房间里放着 《 遇见 》
外面下着雨,难得的平静的日子。 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两个小时画完他抱我下来的时候,呵呵,画的是卡通版,我觉得好丑,他倒是觉得比他画的好看多了。
呵呵,后来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吧,他兴奋的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
原来我们用的墙漆是夜光的,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就是像看星星一样。我大叫你不要命了,才刚刚粉刷的房间你就住进去了,他嘿嘿就笑着,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今天和汪瑞通了个很长的电话,我告诉他我想今天把故事就写完了,询问了一些我在国外治疗昏迷时候的事,谢谢各位这几天的支持,我今天就结尾这个故事,是最后在疗养院和汪瑞呆的那几天的事,和我对自己结局的想法。
我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局。但是自手术以后,每天都会做梦,也常常梦到自己一个人走向那段漆黑的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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