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人,但凡写东西,总会有个原因或者目的。有的人是因为太有才,有的人是因为想赚钱,有的人怕被遗忘,有的人嫌自己不够出名。我呢,是因为自己比较闲。因为闲,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吃饭便离不开酒,第一杯自然是给马云庆贺生日的。酒过三旬,大家的话开始慢慢多了起来。因为都是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所以熟络起来很快。交谈中我得知在座的大部分都还是学生,也是因为裙带关系才彼此认识的。大家志趣相投,都没有不良嗜好,便结成了一个小群体。看来马云今天叫我来,也是有意想让我加入这一小群体。
我举着酒杯站了起来,“今天是马云生日,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认识这么多朋友。和大家在一起很开心,我也希望以后能跟大家都成为朋友。这杯酒,我借花献佛敬各位。”
马云笑着说,“齐亮亮你哪一年的?”
我把出生年月告诉他之后,他又问了其他人的生日,并且拿个小本子都记录下来。完了之后他按照年龄的大小将在座的人进行排序,他排老大,和邱楠楠一个学校的田丹排老二,F大英语系的楚僮排老三,K大的李波排老四,我是老五,邱楠楠排老六,T大的滔滔排老七,严超是老八,S大的柳青云排老小。
想起来当初刚上大学的时候,在宿舍我和亚欧张伟还有小黑他们也这样排过大小,那时候说起来我们宿舍老几老几,就觉得特亲切,跟一家人一样。今天马云给这么一排,恍惚间刚上大学那会的情景好像又重现了。排定之后,马云让我们按年龄大小调了一下位子,大家又热火朝天商议了一番给这个“九凤”群体取了个名字,这么一来,我们这个小家庭便成立了。
那天晚上九个男孩都特别兴奋,好像一下子有了一种归属感。那顿饭从7点一直吃到10点半,共计喝掉太白酒宴6瓶半,结果可想而知。从那以后,我们这九个人便如兄妹一般,开始了一段张扬而肆意的故事。
第37节
这座城市的第一场雪在供暖的当天夜里飘然而至。
早晨醒来的时候,易磊还在梦乡。我跟往常一样不拉窗帘,摸黑穿好衣服,并悄悄来到厨房准备早餐。厨房的窗户没有窗帘,所以当我看到外面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变为雪白的时候,一种原始的应激反应让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随着这声尖叫,易磊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脸紧张地出现在我身后,“出什么事了宝宝?”
“雪!下雪啦!!”我指着屋外晶莹雪白的世界,兴奋地对易磊说。
易磊没有说话,伸出右手狠狠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以后在家不许这样尖叫!我当你见鬼了!”说完又回卧室睡去了。
我深深地迷恋雪,迷恋被雪所覆盖的纯洁而晶莹的世界。吃完早饭之后易磊去上班,我也穿得厚厚的去学校。校园的大门口以及主要路道的雪已经被清扫干净,但是高大的行道树树枝上依然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有人走过或者轻轻摇晃,还是有雪花纷飞而落。不远处有一两位女生追着男生扔雪球,他们的笑声在清晨的校园里回荡,飘的老远老远。
上午没课,我于是去宿舍找亚欧他们,不出所料四个人都还蒙着睡呼呼大睡。我悄悄开门进去,然后将我冰冷的手伸进张伟的被窝,并且触碰到了他的胳膊上,张伟随即“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想谋杀你伟哥还是怎么着?”张伟睁开眼睛看着我,一脸怒气。
“下雪了,起来玩嘛!”我推推他,“你们也真是,雪后初霁是多么难得的天气,居然在这里蒙头睡觉,太没有追求了。”
“亮亮你别叫了,我们四个昨晚CS激战了很晚,这会困的不行。”小黑探出小脑袋来嗡嗡地说。
得了,来的不是时候。我还是别处找乐子去吧。
往出走的路上,我给我爸发短信,“老爸,夜里这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真大真漂亮。现在天晴了,校园里就跟宫殿一样。”小时候在家的时候,只要下雪,老爸就会陪我一起堆雪人,那是最快乐的日子。
不一会,我收到了他的回复,“亮,我和你妈在医院。你妈身体出了点问题,正在做检查。结果出来,我会告诉你。”
妈妈的身体出了问题?她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啊!怎么会突然出现问题了呢?想到这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拨通我爸的电话。
“怎么了爸?我妈怎么了?”我焦急地问到。
“正在检查。现在具体结果还不知道。”爸爸显然跟我一样担心,所以嗓音压的很低。
“怎么我妈突然就身体不舒服了?”
“是他们厂子做员工体检的时候发现的。好像……好像体内长了个瘤。”爸爸有些迟疑地告诉我。
“瘤??”我一下子给懵了,一股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什么瘤?”
“现在还不好说。等检查结果出来我再给你打电话吧。”说完爸爸就把电话挂了。
妈妈的身体让我忐忑不安。一连两天,依然没有接到爸爸的电话,这让我愈加惶恐和焦躁。
那天易磊下班回家的时候,我灯也不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易磊边换鞋边问我,“怎么了这是?黑灯瞎火的看电视。”我没有回答,他走到厨房去看冰锅冷灶,跑出来问我,“怎么回事啊!这都几点了饭也不做光顾着看电视呢!”
同志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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