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人,但凡写东西,总会有个原因或者目的。有的人是因为太有才,有的人是因为想赚钱,有的人怕被遗忘,有的人嫌自己不够出名。我呢,是因为自己比较闲。因为闲,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突然发现我MS很喜欢写酒桌上戏呢……
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上面这段是真事,不是杜撰的。
因为忙着谈恋爱,做家庭主妇,大二之后除了上课,和同学的日常联系便少了很多。这么多年过去了,能够回忆起来的,也就是这些印象极其深刻的事情了,觉得很好玩,就写下来跟大家分享分享。跟爱情无关,却也是我青春岁月里很珍贵的回忆。
今年就发到这里啦~到月底了单位事情多,更新速度可能稍慢些,提前打个招呼,大家多见谅。
发生这件事后,张伟和刘晶觉得窝囊至极,发下毒誓再也不和205宿舍来往。事后没几天,有一次上课碰到那几个女生,张倩和马笑笑好心向张伟和刘晶道歉,被张伟冷嘲热讽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此后但凡上课碰到,双方都提前择路避让,以免碰到之后再度发生尴尬。这件失败的“偷鸡”事件,成了张伟和刘晶的死穴,每每提及,二人均追悔莫及。
到了5月,SARS疫情愈演愈烈。莺飞草长万物生,正是一年中最美丽最蠢蠢欲动的季节。但是因为非典,一切都变了。羽毛球也不打了,小黑不知道从哪弄了个酒精炉子,无聊的时候我们就在宿舍煮方便面吃,还托楼管阿姨给我们在外面捎黄瓜西红柿鸡蛋。那段时间大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注意锻炼身体,每天晚饭后,许多同学都去操场跑步。不过,比跑步者队伍更壮大的,是恋爱的人。非典封校的两个月时间里,校园里迅速配对而成的情侣,估计比平时两年的都多。不过对于许多不在一个学校的情侣来说,这段时间是极其痛苦和难熬的。学校大门以及两侧的围栏像巨大的磁铁一样,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情侣在这里“隔栏相望”,他们戴着厚厚的口罩,互相提醒一定要注意身体,要早睡早起。门外的一方会给门里的这个人递来牛奶鸡蛋或者他/她爱吃的零食。更有甚者,公然透过学校大门的隔栏接吻!接吻你就好好接吻吧,偏偏还都戴着厚厚的口罩,那种“虽然爱情好,生死更重要”的场面看起来很是蹊跷。
而这段时间仇雪却一直是一个人。
春节和王飞一起去他兰州老家之后,仇雪一个人回来的,王飞留在了兰州的某知名杂志实习。封校的这段时间,我们偶尔会在食堂或者路上碰面,每次她都夹着两本书,步履匆匆。周四下午接到她的手机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有些事情想和我说。我说可以。于是约了时间地点。
午后的阳光温暖的刚刚好。我在礼堂后面的草地上边看村上的《且听风吟》边等仇雪。没一会她走了过来。
“最近在减肥吗姐?怎么瘦了这么多。”仇雪很明显少了往日的风采飞扬,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人也瘦了一圈。
仇雪没有接我的话,也在我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认识她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姐,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合上书,小心翼翼地问到。
“亮亮,我怀孕了。”
听仇雪这么一说,我只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太出乎意料了!未婚先孕的女大学生,以前只在新闻上看过的事情,没想到真真切切在我身边发生了。
“姐,你别吓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怎么会白痴到拿这件事开玩笑呢,”仇雪苦笑道,“上午我找系主任签了字去了趟医院,40天了。”
“天哪!”我尖叫起来,“怎么回事?这段时间王飞不是没在学校嘛?”
“封校之前回来过一次。”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我急坏了,“王飞知道这件事情了吗?要不你们赶紧结婚算了。”
“呵呵,”仇雪冷冷地笑到,“结婚?结什么婚?拿什么结婚?他们家不同意我们的事情。”
看着仇雪平静的表情,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难过极了。仇雪说,春节和王飞一起回家之后,王飞向父母说了仇雪的情况,家人当场表示反对。因为王飞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理想中的儿媳妇应该是门当户对家的女孩,以便对王飞以后的仕途有所帮助,所以普通工人家庭出生的仇雪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在兰州的那几天,仇雪都是在酒店度过的。王飞也和家人有过激烈的交涉,但专制的高级知识分子父母根本不理睬自己儿子所谓的“感情”,对王飞说如果毕业后想在兰州工作,必须立刻和仇雪接触;否则,他以后的生活家里将不再过问。王飞选择了前者,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兰州以外的其他地方工作。他对仇雪说出自己的决定的时间是年三十的前一天,之前两人曾有过约定,如果父母坚决不同意,他们就在年三十一起离开兰州,去仇雪家过年。后来仇雪一个人在年三十自己坐飞机回家了。
终究还是有两年的感情基础。分开之后的两个人度日如年,王飞在四月利用周末时间又回了趟西安,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也不能怪王飞,”仇雪用空洞的眼神看着远方,淡淡地说,“他也是不得已。那样的家庭,宛若一把枷锁,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
同志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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