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人,但凡写东西,总会有个原因或者目的。有的人是因为太有才,有的人是因为想赚钱,有的人怕被遗忘,有的人嫌自己不够出名。我呢,是因为自己比较闲。因为闲,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嗯。”我从未像那一刻那样觉得自己孑然一人孤单无比,所以听到严超这句话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喷涌而出,仿佛绝堤的河流。
“那你告诉我,我是该相信你,还是该相信那封信?”严超语气坚定地问我,“我想帮你,所以首先我得明白事情的真相。”
我的心,再一次被锋利的刀子割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不用了,严超。”我坐在沙发上,把头深深埋进我的腿里,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那封邮件和我,相信哪个,决定权在你。另外,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你非要这样不可吗?”严超提高了嗓门,朝我吼了起来,“那封邮件,你知道多少人收到了吗?但凡你认识的人,此刻恐怕都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你和天佑的丑事呢。”
“滚!”我心底愤怒的的火花被他最后的那句话给引燃了,“你他妈给我滚!什么丑事?我他妈和那个小屁孩有什么丑事?严超你给我听着,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
说完我挂掉电话,卸下手机的后盖和电池,狠狠地扔在了沙发上,嚎啕大哭。
说什么朋友?说什么家人?别说我压根就没干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就算我真做了,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家人”的你们,为什么不先问问我的心,痛不痛呢?
我颤抖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找来一瓶白酒,拧开瓶盖喝了两大口,撕心裂肺地难受。书桌上放着我和易磊合影,他目光坚毅地看着我,不说一句话;旁边还有我和马云他们八个人的合影,大家笑颜如花眸子里云淡风轻。我点了一根烟,坐在地板上,看着照片,抽一口烟,喝一口酒,喝一口酒,抽一口烟,好像一个将死的人在等待末日的到来。
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九点,口干舌燥头疼欲裂。我来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两眼通红灰头土脸,这副德行,跑到单位去同事们指不定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呢。罢了罢了,请天假吧!刚好在家好好理理头绪。
冲完澡我把手机电池装上,开了机,便去烧水泡茶喝。烧水的空当,手机叮呤作响,有几条短讯蹦出来。我一条一条打开看,两位只有泛泛之交的朋友,用令人感动的措辞告诉我,他们相信我,并且谴责那个发邮件的人;易磊在早晨八点的时候发了一条短讯,说他已经去公司上班了,打我电话无法接通,让看到信息后回个电话。还有一条,是贾勤的。
“亮亮,你觉得这事是谁干的?我觉得是严超。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他也喜欢天佑。”
我看着这条短信,脑海中浮现出贾勤的那张脸,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地难受起来。跑到卫生间吐了一通,才感觉舒服点。这个天佑,到底是一个天使还是魔鬼,竟可以把我的生活搅得如此不堪?贾勤喜欢天佑我知道,严超也喜欢天佑?哈哈哈!太他妈邪门了!
我想都没想,拨通了贾勤的电话。
“老贾,你凭什么说邮件是严超发的?”我强压着满腔的怒火问到。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你终于把电话打过来了!”贾勤一副天下太平的语气,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你不知道昨晚把易磊急成什么了!晚上十点钟说要回家,我让他给你打个电话问一下你在哪,结果你电话死活打不通。后来我就留他在我这过夜了。”
什么???
昨晚易磊在贾勤那过的夜?
我这浑身,跟爬了百万只似的,没有一处自在的地方。
“贾勤你听好,人做事,天在看。别以为自己背地里做了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以前咱们是朋友没错,但是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是朋友。”
“亮亮,你说什么?”贾勤的语气显得很吃惊,“你刚说什么?”
“我说,别以为自己背地里做了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以前咱们是朋友没错,但是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是朋友。”我顿了顿,“这回听清了没?”
“你有没有搞错啊齐亮亮!”贾勤叫了起来,“以前倒常听人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句话,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事!我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嗯?我贾勤对你们两口子怎样,你心里没谱?你觉得我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吗?”
“呵呵。”我冷笑了一下,“都说面对爱情,人是疯子。所以做不做得出来那样的事情,还真不好说。”
“齐亮亮,你他妈混账!”贾勤气急败坏地骂我,“昨天易磊在我这的时候我还跟他说,齐亮亮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吧?易磊当时说不会,没想到你还真想到我了。好你个齐亮亮啊!我好心提醒你,没想到好心都被你当成驴肝肺了!”
“随你怎么想。”我冷冷地说,“如果觉得冤枉委屈,那你就找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吧。”
挂了电话,我又给易磊拨过去。易磊正在开会,我问他昨晚为什么不回家?他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没回来,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说完就准备挂电话。
“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为什么跑到贾勤那儿去?”我紧接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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