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人,但凡写东西,总会有个原因或者目的。有的人是因为太有才,有的人是因为想赚钱,有的人怕被遗忘,有的人嫌自己不够出名。我呢,是因为自己比较闲。因为闲,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楚僮讲完,听得我们几个哈哈大笑。老九前仰后合地说,“三姑娘,你可真够二的!咱家这群人里,也只有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就冲着你这股打尽天下无敌手的魄力,九子敬你一杯!”
不消说,那晚个个都喝的七荤八素东倒西歪。临走的时候,楚僮红着一张脸对我说,“亮亮,今晚我去你那睡,不回家了。”
“也成。我爸在的时候铺的小床还没拆呢,你刚好能睡。”我边收拾东西边说。
“你算什么姐妹啊!好不容易想跟你同床共枕一回,还让我睡小黑屋!”楚僮撅着嘴,一副撒娇的表情,看起来可爱极了。
“你跟我谁,那易磊咋办!”我问他。
“一年睡到头,你还没睡够啊!就不兴咱姐俩黑灯瞎火交交心的!”这家伙倔起来,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一看这架势,害怕真让他睡小床了回头记恨我,只得头点的跟捣蒜似的嘴里不停地说着“行!行!”。
第83节
九月的夜晚,依然很炎热。我和楚僮回家的时候,易磊已经洗完澡在看电视了。看着我们东倒西歪地回来,易磊皱了皱眉头,“怎么了这是?看样子没少喝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还好啦!楚僮好像喝多了一些。”一旁的楚僮嬉皮笑脸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也还好啦!还好!那个,磊哥,今晚委屈你一下睡小床吧!我要和亮亮睡。”
易磊惊讶地张着嘴,表情复杂地看看楚僮,又看看我,然后用眼神征询我的答案。我笑着说,“我跟楚僮都那么久没见了,今晚就委屈你一下吧,我们聊聊天。”我和楚僮的友情,易磊很清楚,听我这么说,便再没说什么,帮我把楚僮扶到卧室,又给我们冲了两杯蜂蜜水,然后就去睡了。
“说吧!想跟我坦白些什么!”睡下之后,我问楚僮。
“看你说的这话!不知道的人听你这么说,还以为我背着你红杏出墙了呢!”楚僮仰卧着,居然还翘起了二郎腿,“自从我从北京去了深圳以后,咱俩好像连电话都打的少了噢。”
“是啊!”我叹了口气,“离得那么远,我都不知道你在那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这一年多的时间,你在深圳就这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别把我说的跟白毛女似的,怪凄惨的。刚到深圳,人生地不熟,真的吃了不少苦。也曾想过就此放弃,回西安来,但后来咬咬牙,还是挺过来了。找到了一家做奢侈品贸易的公司,我给他们网站做英文编辑。干了有一年吧!还行!”楚僮把手臂枕到脑袋下,轻声地说,“后来发生了一件到现在我自己想起来都觉得特别莫名其妙的事情。”
“啊?”我惊讶地听他说出莫名其妙这个词来,夜深人静地时候,听到这个词确实有点令人毛骨悚然,“到底什么事啊!”
“有一次,是一个周末吧,公司的同事聚餐。我跟今天一样,也喝了点酒,但没醉,只是觉得有些恍惚。”楚僮顿了顿,“一同事开车捎我,快到我租的房子的时候我下了车,因为他要直行,而我回家还得再拐过一个巷子。那时候头有点晕,我心想刚好吹吹风,或许能清醒些。那个巷子大概有个二三十米吧,没有路灯。平时天天走,轻车熟路的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家去。谁知道那天,我没走几步,只觉得脚下一踩空,人呼噜一下就摔到一个深坑里去了。”
“啊?”楚僮的口头表达能力特强,什么事都能讲的活灵活现,听他这么一说,我仿佛看见他走着走着突然不见人的样子,“怎么回事啊!不是轻车熟路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嘛!怎么还掉坑里了!”
“对呀!我当时心里也纳闷的一塌糊涂。”楚僮接着说,“掉下去之后,我顿时觉得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片漆黑啊!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心里那个恐怖啊!人一下子就给清醒了!我冷静了大概了30秒钟,开始摸周围,发现周围有一些电线,掏出手机一照,你猜怎么着?我给掉到埋电线电缆的管道里去了!我朝上目测了一下我距离地上大概还有个50公分,井盖不见了,不知是被哪个缺德鬼给偷去卖钱了还是管道维修施工人员忘了把井盖盖上了。”
“你是不是踩着狗屎了这么倒霉!”我插了一句。
“谁说不是呐!”楚僮委屈地说,“我就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深更半夜的,又是这背街小巷,半天估计都不会走一个人,我该怎么上去啊!而且,过了一会我发现我的右腿特别疼,而且动弹不得。我心想完蛋了,我估计得在这黑洞洞的管道里呆上一夜了。”
“那后来怎么样啦?”我焦急地问他,“果然在地下过了一夜吗?”
“怎么可能啊!”这家伙嘿嘿地笑,“后来我给上来了!”
“就在我半蹲在那,腿钻心疼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地上有人走路的声音。于是我强忍着痛,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脚步声在我头顶的井边停了下来,天黑我又看不见上面到底是什么人,于是我继续大声喊‘上面是不是有人啊!我掉下面来了!请救救我’!正在我喊着的时候,一束手电的光照了下来,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很磁性的男人的声音。”
同志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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