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长在中国西北边陲的一个小镇,父母都是国家机关干部。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梦,希望能够考上京城的大学并在祖国的首都生活和工作。因为我童年时属于那种品学兼优的
紧张的学习伴着初恋的幸福使时光飞速,很快就到了我们结业分别的时候。在结业的最后晚餐上,很多学友都依依不舍的和我道别,而姚君只是和别人一道来敬了我一杯酒。我大概对那段记忆还是有着太多的留恋和感慨,总感到我们有些要说而没有说出的话,情不自禁地想一吐为快。
我乘着酒劲,我一个人走到他的那一桌去回敬酒。尽管此时的我已经和新朋友刚堕入爱河,还沉浸在彼此关爱和互相思恋的温馨之中。但面对姚军的冷漠和疏远,我的心里略略有些恨他怪他。我知道他根本不胜酒力,就过去在那桌逐一和所有人干杯,别人杯里我不计较,但姚君杯中有酒我就不饶他。果然出现的结果和我预测的完全一样,当我以他的酒杯中有酒为借口要罚他三杯,他的脸上立刻现出了为难和痛苦的样子,一丝怜悯从我心底略过,但很快我就坚定了要报复他的意念。我说看在兄弟情分上我陪他喝三杯,说着我一仰脖子把酒连续到进去了。周围的人一个劲的喝彩,姚君没办法皱着眉头喝了一杯,端起第二杯正憋着往进灌时,酒喷出了一多半。我立刻严厉地说:“不行!不行!洒一罚二!”他没办法又拿起酒往口里倒!这时同桌的和他从一个省来得同学,站起抢过他酒杯要替他喝。“不行!”我心里骂着要替能轮得上你吗,你能耐啊!在我的坚持下,姚君把四杯酒不剩一滴地喝了进去。
谁都知道姚君是不胜酒力的,还没有等酒席散去,他就大醉大吐而无法再回到桌子上。他们那个桌的人三个人把他连掺带扶地抬回去了。本来就五桌的酒宴,因为一下撤了一桌,很快大部分人都走了。我在获得胜利后,一点也快乐不起来,担心姚君又懊悔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他的宿舍,他已经酩酊大醉并在不停地呕吐。我对正在照顾他的室友说:“今晚你去我屋吧,我来照顾他。”他室友还和我客气,我斩钉截铁地说:“是我把他灌醉的,我一定要陪他!” 他室友只好和我互换了床位。
我轻轻坐在他的床边,左手拉着他的手,右手慢慢地揉着他的胸脯,不停地用毛巾给他清洁呕吐时残留在嘴角和脸上的污垢,不停地换着清洗用水。慢慢地姚君放缓了出酒节奏,渐渐地他恢复了平静。我缓缓地退去他留有污垢的外衣裤,服伺他进入安睡。和他一样,我把他脱下来的外衣裤清洗干净,我静静地在他的身边守侯着。
看着他英俊的面孔,我禁不住分外伤感。好兄弟!我们就要永远地分离了!哥今天的行为实在太对不住你了!原谅我对你的伤害,我真的不想让你有一点点伤痛啊!可你这一个多月对我的态度,你不知道多伤哥的心?难道你不了解我的心?不明白我的情吗?想着想着,我的嘴唇不仅贴到了他的面颊上,前半个身子也顺势贴了上去。很久很久,我就一直摆着这个很累人的姿势而不愿改变。
就这样,他沉醉了几乎一整夜,我整整一夜没合眼地守护着他,宿舍的灯也亮了一夜,因为我不忍心再让他的面庞消失。就这样,我们一夜无语,再没有上回那种恩爱缠绵的镜头,再没有相互倾诉的机会。再没有那一次——他和我曾有过的短暂一次!那一次,他虽无话语但却毫无顾及的疯狂。那一次,我虽无表露但却激情亢奋和感觉陶醉。
我们的第一次,就这样再也没有继续的结束了。
分别后,因为各自忙工作上的事情,大家都很少联络。好象刚分手的一年里,我们还曾有过两次电话通话,可是每次双方好象都有一种欲合却离、欲言即止的尴尬。因而,除了十分短暂的礼节性问候外,就无话可说的冷着场。再以后,我们之间便再没有任何联系了。尽管我始终都没有忘记他,却也没有主动地再联络他。有时在夜深人静时,我遥望天空,想起他那不能忘却的英俊面容,我禁不住想问天上的星星:你可曾看到我那活泼的小弟?他人在哪里?过得怎样?谁在他的身边为他解忧?他现在的心是在喜还是在痛?……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回味并寻找答案,为什么他在激情过后反而要和我来开距离呢?可能是因为我毫无配合的态度令他望而止步,可能是他从不认为我酒醉曾醒而希望保留那段隐私,也许他对自己的行为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也许他认为我本身是一个很反感此事的人,或者他不希望接交相隔遥远的朋友,或者他仅仅是长久性饥渴的酒后失态,或在于……
初体验
- 同志浴室:我的同性亲密初体验2009-1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