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一个同城互助婚姻的论坛上看到葛彤的故事。在那个气氛不算活泼的论坛里,葛彤躲在一个ID后面(她叫cat),讲述了她进入形式婚姻两年来的生活梗概和感受。故事的主
但他们都并未对未来充满乐观。盛辉的母亲,在他结婚时承诺“不会催促他抱孙子”,如今已然变卦。 葛彤的母亲,仍然时不时“查岗”。有时给葛彤打电话时一定要盛辉接,葛彤只好说盛辉不是洗澡了就是下楼倒垃圾了,然后飞奔至盛辉家让他回电话。 “有时做梦梦见被母亲知道了,每次都是哭着吓醒,一身冷汗。”葛彤说。 许晓宁的父母也在催促她结婚,她和盛辉之前的男朋友曾有过形婚的意向,后来因为对方的分手而不了了之。葛彤和盛辉都劝她,这件事风险很大,一定要找到靠谱的人,急不来。 还有一件事,葛彤没有告诉过盛辉,甚至连跟许晓宁也没说过。29岁生日之后,她好几次梦见自己有了一个孩子。是一个小姑娘,哭着闹着要她给她扎小红花。理智上,她无比坚决地不打算要孩子。但或许是年纪大了,她忍不住开始母性洋溢。她不知道再过两年,她会不会忍不住冲口而出告诉盛辉——我们生吧。而如果她真的说了,他们沙盘之上这脆弱地稳定着的婚姻,会不会轰然倒塌? 如果有一个孩子,葛彤希望是个女孩。她要给她穿美衣裳,打扮得像一个小芭比。内心深处,葛彤还有一种恐惧,她怕自己的女儿会“遗传自己的基因”,尽管她知道这没有科学根据。 “我不想她是一个拉拉。我希望她简单、快乐,不要经历任何恐惧和风波,嫁一个喜欢的人,过最普通的一生。”(文中受访者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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