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是一个关于GAY同志的真实故事,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包括赛林 你还记得李烈吗?斯坦坐在对面问我。 嗯,记得。 他去德国了。斯坦
我们当晚就发生了关系,就在松隆子的《花样》声中,音乐弥漫着整个房间,他的温情也一同蔓延着,讲不清的错觉,仿佛时空的转换,我完然不信,能够从网络上把他拉到身边,并且即将不再分开。
你可没有相片漂亮。他说。
他的性格像个孩子,虽然比我大却并不成熟。我想,不是别人不成熟,是我自己太早熟吧。
第二天我们开始满上海的玩,他要吃的我不爱吃,他同样不会照顾到我,他说,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各不相干。于是,我迁就他。
他又说,我发现你怎么这么老啊。
我不开心了,他过来哄,老就老吧,我也认了,反正你也不会变回年轻的。
四天后,他说,你等我,我一定来上海,用最快的速度。
哦。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接受还是拒绝,他要来,即成事实。
你喜欢我吗?他问。
喜欢。
想和我在一起吗?他又问。
想的。
那就行了吧。他在临去机场的路上,拖着我进了巴黎春天里面,买了两枚钻戒。
他说,你戴着它,每天看它,然后数着日子等我,我一定回来。
那一刻我被感动了,大概这两枚戒指够他还几个月的贷款,他却没有丝毫犹豫,而面对爱情的我,幸福也好不幸福也罢,都摊在眼前,还有什么踌躇呢?
好吧,刀山火海我们一起走吧。
他吻了我的脸,我眼泪流出来。
他笑着说,我还没死呢。
他走了,每天有电话来,我在这里等,默默的抚摸着左手上的那枚戒指,它闪着耀眼的亮光,像他纯洁的玲珑剔透又不设防的心。
我找了工作,做室内设计,公司不大,人也不多,慢慢做,我相信自己会一点一点好起来的。
赛林种植在了心里,像个梦幻的希冀,我有所依托,对前事不再那么纠结,心也在渐渐放宽。
我和萧庆一样,都有各自的新生活,人生中有过了交集,现在交叉而过,不可能再有相交之点了。
我只在上海等赛林。
斯坦是旧友,几年前认识过的,一直没有过多联络过。
网上他突然发了信息:今晚有K歌,你来吧?
不来,我累。我说。
有新朋友可以认识。他又说。
不想,我累。我回答。
然而他再次的相劝:反正你也无聊着,没事做,唱完就各自回家吧。
那好吧,地址给我……
曹杨是我最不想来的地方,有萧庆和我往日的影子,每一条街道上大概都有欢笑。
我硬着头皮穿过兰溪路。上海歌城。
真怕会碰到萧庆,事实证明我是多虑的。
电梯里拥着七八个人,有一个男孩子上下打量我,然后手肘去碰他的朋友,耳语几句,我猜他是Gay。这个城市满街都是Gay,不足为奇。
我只懒散地看了一眼,表明我知道他在讲我,之后垂下头,实在没什么兴致。
他长得比较黑,眼睛很大,睫毛很浓,身材壮壮的。
出了电梯口,我问服务生,609号房间在哪里?
刚才电梯里的男孩子突然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跟我们一起走吧。
原来,他们也是斯坦叫来的朋友。
他便是李烈。当时对我百倍照顾。帮我点歌,帮我倒酒,趴在我的耳边讲他的过去,还抢了我的手机硬存下他的号码。
我在等赛林。我对自己说。
李烈是上海人,爸爸在德国开厂,而他在一家外企公司做财务主管,闲时喜欢打羽毛球,斯坦是他的球友。
李烈问我,你住在哪里呢?
闸北。我说。
那等下我可以送你回去吗?我正好有车。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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