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雷与陈可,那一见钟情的爱,就来得那么突然。未名湖上的深情一吻,向你表白我的心。我爱你时,你在逃避;等你醒悟时,我仍然在那里等你。我们的爱,我们的罚,就让湖水去见证吧。
“都可以。”李明仰了仰脖子,神情有点得意,“但我更爱女人。”
“玩么今天晚上?”于雷的眼神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这种台词他并不陌生。
“跟你?那就不只是玩了。”李明开始咬他的耳朵,往里头吹气。
于雷摁住了他的胸脯,笑笑地摇了摇头:“就是玩。”
李明怔了一下,也笑了:“就玩!嘿,小子你也是个玩儿的!”
猥亵么?还是y.i.n荡?无所了,因为我不用再对得起谁。爱情,在很多情况下比纯粹的性交更下贱!
下贱着纯洁,或者下贱着放浪;下贱着痛苦,还是下贱着快活。
哈!我不是傻子,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不是了!
他们那晚在南门外头开了房间,这是于雷第一次和别人“开房”——这个彻底偏离主流价值标准的字眼,在那样一个晚上,是如此地符合于雷的需要。
在把走廊关在房门外面的那一刹那,于雷彻底地屈从于欲望。他脱他的衣服,他也脱他的。
于雷亲吻短跑运动员的屁股和大腿,轻轻地咬着。李明有些迫不及待,直接把他的头塞进两腿之间。他两天没洗澡,那儿的味挺冲。
李明显然完全不能满足于KJ的乐趣,他跪在了床上,手上使着劲,要于雷翻过身去。
“怎么玩?”于雷没动弹,看着他。
“我先来,再换你。”李明很聪明地妥协了。
“套。”于雷默示地接受了他的要约。
李明很麻利地给自己带上,再次示意于雷转过身去。
他依然没有动弹,不经意似地把脚翘到了李明的大腿上。
李明眨了眨眼睛,把他的大腿抬了起来。
“慢点,我第一次。”
“呐,以前都是你在上头吧,怎么说也有点经验了。”
是有点经验。正是这点经验让他选择了一种对第一次来说极其错误的姿势。
难受……难受死了!李明的动作越来越大,于雷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从来就不知道在下头的人竟然是这么个滋味!
他好几次觉得自己就是要晕过去了,拼命地想挣脱这种施n.u.e式的**,可正迎接着gao潮的“运动员”没有给他那个反抗的力气,即使有,也不可能挣脱他膨胀了许多倍的肌肉。
李明的速度又加快了,于雷疼得叫出了声。他突然把家伙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一把拉掉了套子。
“我要射你里面!”他一边重新往里挺进,一边用低音吼了出来。
于雷惊恐地看着自己上面这个已经异化为野兽的男人,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只是和他一样的人,为了快感,愿意满足朋友一时的需要。既然如此,他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对方的快感呢?哪怕它需要以这样的形式得到满足。
Anyway,it’sjustforfun.
几秒钟后,于雷彻底地被洞穿了,那股热流一直涌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地方。李明俯下身,热切地索取亲吻。于雷只是张着嘴,一味地迎合着,他知道,从自己提出这个要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中途退出的自由。
李明长长地舒了口气,从他的身体离开,趴在了一旁。他把一条腿跨在于雷身上,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换你啊,我也头一回,就给你一人了。”
于雷没有犹豫,从床上坐了起来,命令他照刚才自己的姿势躺好。
他撕开一包润滑剂,往他上涂了一些,剩下的都直接抹在了自己的上。他从来没有干过比自己还高大健壮的男人,对方的身体和呻吟,无论在感官还是在精神上都充分地实现了他的征服欲。
李明说实话是个很令人满意的性伙伴,尽管疼得直冒冷汗,也没有得到任何快感,却始终很有“职业道德”地传递着刺激对方性欲的信息。
于雷喜欢听他叫自己,每次他发出声音,他都会俯下身去奖励他一个吻,然后挺进得更深入一些。
两个人都完事了,大剌剌地躺着,除了还带喘气,就跟死人一样。
“我操!一辈子也没想过还会给别人干!”窗外的天已经亮了,李明睁着眼嚷着。
“你叫得不是挺骚的么,不像是不愿意啊。”于雷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道。
他关上了浴室的门,从里面锁住,李明又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见。他在马桶上坐了好久,仍无法肯定李明的JY是否依然残存在体内。
于雷拧开莲蓬,水声掩盖了他哭泣的事实。
他追求快感,他得到了。
但是,这已经不是他想要的了,不是。
他想要的东西,让所有的快乐都相形见拙;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胜过千万次的寻欢作乐。
他要爱情,要他们的,爱情。
59、于雷
在他耳边,涌起了滚滚海潮。
一次,两次,三次……循环往复,无有尽头。
单调地重复,重复,却从未让他感到厌倦。
因为,熟悉,是一种安全。
多么平静,多么美好啊。
他浮在海上。也许是因为耳朵里灌满了水,他听见了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声心跳,那么沉重,痛苦,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杂音。
飘在空中,他不知道自己来自何地,去往何处,身在何方。
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是我梦见了大海?还是另一个人梦见了我和大海?
我们也许只是在另一个人的梦里罢,也许。
这个世界的种种法则,和我们的命运,就在她红唇轻启的那一刹那,被注定了。
就像月亮绕着地球,地球绕着太阳,
就像鱼要潜在水里,鸟要飞在空中,
就像螳螂断首,飞蛾殒命,
就像人活一世,草过一秋,
我,不能爱他。
这一切的一切在它们开始之前,就被注定了。
潮泛涨退有时,而斯人,却已归期难觅。
一个浪头打来,他确信自己昏过去了……
……“咚咚咚”,外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母亲的拖鞋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豆豆呀,吃完饭了么?快进来吧。”她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充满温柔和热情。
他“嗖”的一声从椅子上窜了下来,嚷嚷着跑去门厅,拉起豆豆的手,冲他妈糊里糊涂地叫唤了一声,出门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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