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子为回忆性文字,力求做到真实,但是细节会有一些改动,不想涉及太多的个人隐私。我会力求把和若甫(化名)这十年经历的主要事情都记录下来。为了保持一定的阅读乐趣,我不会交代我们的现状。本文章主要描述我对若甫以及他对我的感情变化过程。
有一点,请大家不要质疑,若甫是直男,百分百的直男。这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地知道了。
那么,为什么又会出现那么多的同妻?在谴责同性恋者前,我们先来看一下,一个人娶了一个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爱上的人,娶了一个提到上床就害怕的女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
人都是在追寻着个人最真实的本我做事,饿了想吃饭,困了想睡觉……之所以很多人后来越来越不本我,越来越不真实,就是因为我们给其束缚了太多的意识形态的东西。为了传宗接代,为了更容易地与人生活,为了不被歧视,他们选择压抑自己的性,牺牲自己的幸福去结婚,去害另外一个人。彼此贡献出自己本可以华丽的一生。
说回到弱势群体上来。弱势群体还不仅仅是同妻。比如你是一个农民工,当别人夏天在空调房里睡觉的时候,你却得在马路上顶着50度高温作业,那么你就是弱势群体;如果你是学生,城市交通给你优惠的票价,也把你看做了收入上的弱势群体;如果你是女人,劳动法规定你们可以有产假而男人没有,就是社会认为你们是在身体上的弱势群体。
当然,你可能说,你不是农民工,不是女人,不是学生,不是儿童,不是老人,不是同妻。但你很难保证你明天早上出门不被雨淋不被日晒,不被车撞成残疾人。
当然,你可能说你运气好,你不会被撞,但是你肯定会老。当然,你可能会说你在老之前就自行了断,但是你会有孩子,他们是学生,是儿童,也有可能是同性恋。因为这个是天生的,不受你控制。
我们在批判别人的时候,在批判一个现象的时候,首先还是应该想到自己。这是一个自私而自省的问题。我们常说,要先看到别人的好,我一直觉得这个太难,还是先听听自己的内心吧,摒除一切外在的观念和思维,摒除一切的世俗和成见,摒除一切的利益和诱惑,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做这件事。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去做吧!你的人生是丰富的,至少你活得真实。
5,
若甫的父亲是在手术完的第二天凌晨辞世的。
那天是11月28号。我告诉过若甫,我会永远记住那一天。
那一天我在安全出口的走廊抽完一支烟就悄悄地从楼梯走了,我发信息告诉了若甫。
清凉山门前的花鸟市场,我们曾在那买过一小盆盆景,5块钱,一个小女孩卖的。你说帮帮她吧,看她挺可怜的。
我再次经过清凉山公园门前的时候,透过车窗向外看,怎么也找不到曾经的那个女孩。
晨练的大爷大妈还在收拾自己的宝剑和团扇。一些清凉山公园的小鸟已经开始外出觅食,叽叽喳喳的,像是一家人。
记得小时候,爱上树掏鸟蛋。现在想来,无论是拆散家庭还是拆散恋人,都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亲人的离去,恋人的告别,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过的?
车转过立交,经过国防园,经过北京西路,经过北京东路,经过丹凤街,又经过那个熟悉的70路站牌。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走的线路让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像是有一种东西在推着我向东往西。
我想寻求一条没有你的道路,我想找出一条可以避开你的道路,可终究经过的处处、景景都还有你的存在。
我试图闭上眼,可手里的方向盘告诉我,即使你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安全,还得照顾行人的生命。
我打了个电话给诚,让他过来把车开走。他说他帮不了我,他在杭州。
路,终究还得自己走,即使迷失,即使将来要回头,但是今天的此时此刻,我必须继续向前。
别人,终究帮不了我。
6,
回到了家,看着散落凌乱的生活用品,想来我本就不是一个爱收拾的人,最近尤甚。
站在窗口,点燃一支烟。
青青袅袅的烟雾再次升起,隔窗而对的妇人正在厨房前后、左右地忙碌着,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丈夫。
生活中有太多这样的妇人,她们就是曾经宿舍楼阳台对面那个女孩,曾经爱说爱笑,爱把和男友的大头贴贴在手机上的女孩;曾经爱哭爱闹,喜欢在众人面前躺在男朋友怀里撒娇的女孩;曾经把柴米油盐酱醋茶看着只属于自己母亲或者别人的女孩;曾经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像童话里一样的女孩。
如今,她们都已面如黄蜡。在婚姻、家庭、工作的束缚下肌瘦、憔悴。
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社会?有时候我在想。一个需要用规则来约束,一个需要用道德来捆绑,一个需要用法律来保障的社会。
冷冰冰的规则面前,有的人受益,有的人压抑。今天是你,明天是我。在这样一个人人都如孩童的社会里,我们还太需要这样的外在去帮我们成熟,约束我们的行为。
世界的翻云覆雨面前,我们还太过幼稚。地震、洪灾、海啸,这些我们活着的人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它们真切地发生到了曾经如我们一样的人身上。
生活里,无处不在的地震、洪灾、海啸,它们是丈夫的出轨,妻子的粗暴,父母的去世。之于我们活着的每个人,哪一个的痛苦会少于死去的刹那?
我把床上散乱的衣服收好,把桌子上垃圾清理干净、倒掉,推开窗户,让阳光撒进屋里。
若甫的衣服齐整地挂在壁柜里,像极了他的人站在那。我把两只衣袖拿起,提了提衣领,心里默默地说道,“若甫,一切都会过去”。
关起衣柜的门,转过头,我的映像反射在电视机的荧屏里。此刻,它是一面镜子,让我看到了这么多天来的自我。
有时候,握起双拳,里面什么都没有,摊开双掌,也许才能拥有一切。
过去的整整的四年半,我们经历过的每一个日子,如果有那么一些能让你回想起来觉得舒畅,我会感到幸福。
我就在这,在你的不远处,跟你隔着两条街,一条河。你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听得到。
再次走上阳台,那个妇人已经不在。她应该正和一家人美满地坐在饭桌上,共享着家庭的温馨和甜蜜。
抬起头,看向远方,跨过两条街,一条河,还有更遥远的方向。
7,
诚责怪我为什么不辞而别,而且在那样的时刻一个人偷偷的离开。
我说:“我打算放手了,以后他的事和我无关“,像是我早就和诚说过我和若甫所有的事情一样。
“那也对,烦死了,整天看你跟死过一次一样”诚终于说出了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话。的确,那段时间的我太过消沉和萎靡,就连我们店里的小女孩都说我整天没睡醒。
有时候恍恍惚惚感觉出门了却没有关门;有时候醒来以为还是在宿舍,下床还找踩脚的架子;有时候大家都聊的高兴,我会忽然摔门而走,出去了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又悻悻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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