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芦苇坡,融进了我的爱,我的愁,我无尽的哀思。我叫林涛出生在一个叫云泉的村子。云泉的村尾有座鸡公山,山顶乱石突兀,山脊有个大坡,路边的崖壁,山脊的大坡长满了芦苇,大片大片,有的独立地旁逸斜出,在风中飘摇。有的静静地
小康压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一口亲了过来。
“想你?没有呀,我整天都忙学习呢,哪有时间想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英语难学,我怎么学也不大会。”
我故意躲闪了一下,白了他一眼。
我的英语好着呢,不想他那是鬼话,白天上课我在想他,晚上做梦也在想他。有时下了晚自习,如果有个人在我后面黑漆漆的路上叫我,我也会误以为是小康,等他迎上来,才发现不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那时也小,不懂感情之事,更没有去分析怎么回事。
总之,我老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小康没有辍学,那该多好,我们就能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学习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过着快乐的日子。
“你竟然不想我。”
小康显然失望了,从我身上滚了下来,仰躺在草丛中,叹了一口气。
“可我怎么总在想你呢,有时干活也提不起劲,总在想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和其他同学手牵手去食堂吃饭?或是手拉手逛街?”
“我哪有和其他人手牵手呀。。。。。。我其实也想你的。。。。。。”
我转过身,把手放在小康的肚皮上划了一个圈,顺着肚皮我再慢慢摸了下去。小康眯着眼,未加反抗和拒绝,我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那松大的裤头,沿着腹部,我的手指渐渐地近了,近了,直至触摸到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当真正触摸到的那一刹那,我想我是震惊和兴奋了。
只是几个月,小康那根奇妙的东西变大了一些。
我为自己如此大胆的举动也感到惊讶,朦胧觉得起初小康骗我往下摸碰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的瞬间我就被吸引住了,我想了解它的变化,探询它变化的秘密。
我紧紧握住那根硬硬的东西,生怕它从我的指间消失。小康闭着眼,脸涨得有点红。我侧了侧身,躬着腰,正要用另外一只手把他的裤头解开时,小康一把紧紧把我搂住,托着我的脸颊雨点般吻了过来。吻得我有点窒息。
“涛子,我想死你了。”小康把我的脸蛋吻了个遍。吻过后,他开始笨手笨脚地解我的裤带。
“小康,你干什么?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吓得赶紧阻止他。
“你刚才不是想解我的裤带吗?”小康一边用力地扯着我那根新买的皮带,一边把身子又压了过来。
“我,我刚才只是想看看嘛,你又没系皮带,对了,你的怎么突然变大了呀。。。。。。”我红着脸嗫嚅着回答。
“是哦,想看吗?你给我看我就给你看。”小康还在扯着我的裤头,我却仍在下意识拒绝。
僵持中,山坡上传来了牛叫声。我挣脱小康,一骨碌从草丛中爬起来,小康也慌里慌张拾起他的镰刀,跟在我后面跑出了树丛。
山坡上,列队走着五六头水牛,赶牛的黄大爷咧着嘴。
“涛子,还没去上学?天都要黑了。”
风起了,叶儿沙沙作响,纤细曼妙的身姿便开始婆娑起舞;芦苇坡上的那些洁白如雪的苇絮,纷纷地随风轻扬,开始了另一次生命的旅程,我捡起丢在坡上的书包,冲小康挥了挥,在芦苇花的伴随下,一路狂奔赶到学校。。。。。。
八
还有半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
那是我上中学后的第一次大考。作为全镇升初中的第一名,我对这次考试尤其重视。那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我正在教室复习英语,同学张小飞跑进教室冲着我嚷:“林涛,外面有人找。”
我纳闷地出去,看见教室外面的石板乒乓球桌旁有个人在冲我招手,走进一看,是小康。
小康穿着一件破旧还肥大的棉袄,头发散乱还长,古铜色的脸,在寒风吹袭下,裂出了一道道小口子。小康有点兴奋,眼睛放射出闪烁的光芒。
“康子,你。。。。。。你怎么来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我抓住他的手,放在手掌搓了搓,他的手冰凉冰凉,冻得通红通红。
小康拉着我,把我扯到校门外面的围墙下。
“涛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康呵着气,涨红着脸,急促地说,“我妈,我妈,她回来了。”
“你妈回来了?”我一惊,急忙问,“哪?”
“是的,我特意来告诉你这个消息。我妈在我三姨家歇着,我是去把她接回家的。”小康跺了跺脚,把手伸到嘴边,呵了一圈气,冲我摆了摆手,嫣然一笑,走了。
小康的三姨在离龙溪镇不远的郊区。风秀婶(小康的妈妈)去年偷偷离家出走时,小康的爸爸还带着一班人马上小康的三姨家大闹了一顿,逼他三姨说出他妈的去向。他三姨自是说不知道,结果闹得两家不欢而散,到现在还老死不相往来,成了冤家。
晚上自习课,方老师为我们进行英语的小测验。小康的事情暂时被我抛在了脑后。考试很简单,两节课时间的考试我一节课就做完了。考完后我并没有走出教室休息,而是呆在教室复习其他课程。
自习课结束后,教室里闹哄哄的,他们还在为刚才的测验对答案,争个脸红脖子粗,我收拾课本准备回寝室睡觉。明天就是星期六(我们那时候一个星期上六天课,从星期一到星期六的上午,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后就可以回家)了,我又可以回家了。
对了,小康不是上他三姨家接他妈了吗,说不定我可以和他一起回家呢,想到这,我不由地开心起来。
刚走出教室没几步,我感觉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谁呀!”这么晚了,还闹,真是的,我很不高兴地嘀咕着,以前就发生过下自习后瞎闹时你追我赶被摔伤的事情。
我未加理睬,头也不回继续迈着步子回寝室。没走几步,我后背又被人拍了一下,这一下加重了拍击的力量。
“你。。。。。。”我突然转过身,准备冲那人发一顿脾气,“你想干什么”的话刚吐出一个“你”字,呆在原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他是小康!
“小康。。。。。。你。。。。。。”我惊讶地有点语无伦次。都这么晚了,还跑到学校来干什么呢。
小康把我拉到没人的黑暗处,递给我一个圆滚滚的硬东西。
“什么呀?好硬。”我接过它,按了按,纹丝不动。
“苹果,我妈从外地带回来的。”小康急切地说,语气掩饰不住的高兴。
“小康,都这么晚了,还给我送苹果,挨冻了吧。”我心痛地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手掌心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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