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芦苇坡,融进了我的爱,我的愁,我无尽的哀思。我叫林涛出生在一个叫云泉的村子。云泉的村尾有座鸡公山,山顶乱石突兀,山脊有个大坡,路边的崖壁,山脊的大坡长满了芦苇,大片大片,有的独立地旁逸斜出,在风中飘摇。有的静静地
我躺着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想到,鲍小康真是毫不客气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我的□连同我瘦小的身躯显现在他面前。鲍小康低下头,简直把脸贴在了我的□上,仔细端详了半天,待确实没有找到一根毛后,他纳闷地问:“怎么我的□就长毛了呢?”
我捂着嘴偷偷地笑,一边笑一边说:“以后你再敢欺负我,我就在班上宣布你长毛的大□。”
鲍小康用手搓着我的□,身子又压了上来。脑袋凑过来,牙齿轻轻咬着我的鼻子;“你敢说出去,我就扯断你的□。”
说着,他就真用手用力扯起我的小鸡鸡来。□在他的抚弄、挤压下,有点痛,但感觉也很舒服。
想起了那天下雨在稻草垛,我一把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把手抽出来,也紧紧抱着我,我们就这样赤身相互抱着,静静地躺在草坪上,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彼此喘着粗气,脸贴着脸,吻着。他的嘴唇滋润、灼热。我浸泡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朦胧愉悦中,亲吻、愉悦。没了自己,只有他,只有我,只有我们彼此静静的拥抱。
我不知道这是属于一种儿时突然间的游戏,还是真是两情相悦的喜欢。
我只知道,那次赤身裸体的拥抱、亲吻改变了我和鲍小康的一生。
天色渐渐晚了,一抹夕阳徐徐从芦苇坡往下落,我们还在静静地拥抱着。一阵晚风吹来,我们彼此身上的汗开始慢慢挥散、渐渐冷却。
“小康,我们回去吧。”我推了推还紧紧搂着我的鲍小康。
鲍小康一只手还在轻轻地抚摩着我那直挺挺的鸡鸡,另一只手夹着我的鼻子:“涛子,我爸不让我考中学了。”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家里穷,二妹小三他们还要上学。”鲍小康哀哀地说。
我定定地看着鲍小康。
突然觉得,如果他真不打算念中学,自己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他。
是呀,十二岁的小康此刻像杯柠檬茶,人性初显露,淡淡的青涩醇味,回味甘甜。
第六章
或许是为了珍惜这短暂的读书时光,鲍小康变得比以前更用功了。学习也更好了。
我知道,他是想用优异成绩来打动鲍叔叔。
午间休息,他不再玩人抓人的游戏,更不去掏鸟蛋,而是跑去学校后山坡的草坪看书。有时,我会跟在他后面,他看书,我也看书,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鲍小康最终还是辍学了。
尽管他的升学考试不错,全龙溪第三。仅比我少2分。
校长亲自来他家,希望能用“免除一半的学费”来说服小康父亲鲍海昌。但鲍叔叔一句“如果你免除他上中学的全部学费我就送”,把那校长榆椰的拂袖而去。
中学在镇上,离我们云泉村有十里,平时我们在学校寄宿,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后回家,星期天下午再返校。
鲍小康向往读书,他会在星期六的晚上来我家,问我学了什么新知识,还要我教他学英语,一直学到鲍叔叔规定的时间他才依依不舍回家。
而每到星期天下午,我上学,只要他有空,就一定会送我。告别时,还往我书包里塞煮熟的鸡蛋。
我不接受,他就会生气,说什么我念了中学,就瞧不起他什么的。
只得接受了。
他的家庭并不好,母亲跟着黑麻子离家出走,下面还有弟弟、妹妹上学,他在家省吃俭用,平时别说吃鸡蛋,就是出去干活带上一个红薯,还得掰成两半,中午一半下午一半。如果鲍叔叔知道他偷偷把鸡蛋煮熟后送给我,还不把他揍个稀巴烂。
所以,每次送我,他都拿镰刀或扛锄头什么的,装着出去打猪草,顺便和我走上那么一段。没人烟的芦苇坡,他把鸡蛋拿出来,偷偷塞给我。有时还凑过来,突第在我脸上亲一下,再挥舞着镰刀顺着芦苇坡跑,身后还传来一阵咯咯的笑。
芦苇花满头飘白,芦花飞舞的时候,真正是让人魂牵梦萦,那些芦花仿佛是大自然飘忽不定的精灵,让我们的心灵也随之漂浮,长久安妥不下来。。。。
有天晚上,我在学校做梦,梦见小康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脑袋一转,急速往芦苇坡下跑,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拼命往下滚,滚着滚着,小康大叫一声,我吓坏了,赶紧跑过去,发现小康手里的镰刀□了他的肚子里,浑身是血,肠子都出来了。
当即,我被吓得惊醒了,一摸,身上全是汗。
后来一次,小康送我上学,上坡时,我把这个可怕的梦讲给他听。
他说:傻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我是什么人呀,全村最敏捷、最灵活的猴子。
他一边说一边倒退着下芦苇坡,还嘱咐我:小傻瓜,放心上学去吧!
我掉过头拔腿欲退,小康也面对着我往后退,我们彼此这样定定地看着对方
。
退着退着,小康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随之迅速地往坡下的树丛中,还边滚边大叫:涛子,镰刀□我的肚子了。
我吓得扔下书包就往坡下冲,冲到树丛中,看到小康一动不动躺在树丛里,表情痛苦地看着我。
我面如死灰地一把抱着小康,狂哭不止:小康,你怎么啦,流血了吗?肠子出来了吗?
小康一字一顿缓缓说:涛子,我。。。。。。镰刀挂到肚子了。
我赶忙掀开小康的衣服。
除了雪白的肚皮,丝毫未见被挂伤的痕迹。
我紧张地问:小康,镰刀挂到你哪了?痛吗?
说着,我把手放到他的肚皮轻轻抚摩起来。边摸边问:是这吗?是这吗?
小康摇着摇,显得比刚才更痛苦了:“涛子,往下点,镰刀挂到下面了。
我把手越过他的肚皮,往肚皮下面的腹部摸去。小康还是在摇着头:往下点,往下点,下面好痛。
我当时也没多考虑,索性就把手一个劲往下摸,边摸我边颤栗着想,千万别拿出手来一看,手掌沾满了鲜血。
只是,没料到,再往下,我竟然摸到了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我当即吓得正要把手缩回去,不等我反映过来,小康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放,一脸的坏笑:好呀,你竟然敢摸我的鸡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下从草地上跃起,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随后用力把我摔在了地上,再狠狠一压,那矫健的身躯便砸在了我身上。
“好呀,小康,你敢骗我。”这时,我才反映过来,原来小康耍得还原来那套鬼把戏。
“涛子,你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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