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培养了很长时间的默契和技巧都还在,接吻的时候,我的身体好像觉醒了一样,一直有种麻麻的感觉。在浴缸里,冰冷的瓷砖不时被我碰到,所以我一直很兴奋,和在温暖柔软的床褥上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安余笑着继续讲:“我就开个玩笑。其实老三你别担心,辅导员让你拿点学分而已,团支书很本不用干什么。每个班上都有一个,纯粹打酱油。”
我也附和:“对啊对啊,这年头,天上掉个石头都能砸死几个团支书。”
小垚:“…去你的,其实也是,班干部最后还是能加点学分,对奖学金评选有用。”
我听他这么讲,突然想问:“那个爱尔兰的学校什么时候面试啊。”
“不知道,简历已经提交了,等学校通知了。面试一结束。拿到offer 我就可以申请签证了。”
“嗯。”我就是作死,自己找不痛快,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又问他“上次你不是想买衣服吗,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他一边换鞋子一边回我:“你不说我还忘了,现在就走吧,不用等周末了,反正今天没课。”
我和他都是不怎么会逛几个店挑选衣服的人,平常看见中意的直接买了就走,可是今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件衣服怎么看起来有点紧啊。”
“不会吧,我平常就是这个码啊。”他皱眉。
“你该不会…胖了一个码?”我小心翼翼地猜测,也只是猜测而已,因为我和他天天一起,所以不觉得他胖了很多。
JACKJONES 的漂亮售货员听见我们的对话忍住了笑容,用一种职业腔说:“不胖不胖,大小伙子结实点好。”
他转过头和另一个售货员说::“这件L码找一下。”
小垚觉得受到了刺激,和我说:“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我太了解他了,当然知道他想得是啥,憋着笑跟着他后面。
出了商场门看见路边有投币的超声波白色体重仪,他赌气上去一称,那个喇叭就开始哇啦哇啦叫唤:“170厘米 137斤 体重正常”还打印了一张纸出来。不过正常并不不能满足小垚,我也知道他的运动鞋里穿了近2cm增高鞋垫。
“你刚进学校的时候是126。”我心机地补刀。
“就你话多。”他瞪了我一眼,“以后陪我去打球。”
“…”
叮咚。小垚的手机出来一条信息。他盯着看了很久。
“咋啦。”
“学生会告诉我说我十佳歌手进复赛了。”
我替他开心:“牛逼啊小伙,走,去吃好吃的庆祝一下。”
“哈哈哈,滚犊子,不要!”
嗯,那个。最近就是太忙了,暑假开始,点奶茶的就多了,店里很忙,作为男生有时候还会被派出去骑个小电瓶送外卖…。
好不容易的两天休息。小垚就来陪我了…。
(六十三)
我不逗他了,正经问他:“复赛到底去不?”
“去吧。本来没想能进下一轮,万一这回我踩了个狗屎运进决赛呢。”他朝我笑,语气里满不在乎。
我认真地和他说:“那行,你听我的,去烫个头发,买一点好看点的的衣服。”
“有用吗。”他有点怀疑我的话,“我又不是参加什么模特比赛。”
“相信我。”我信誓旦旦。
说到头发,想起来上学期有件事我们都念念不忘,小垚他和所有千千万万的男生一样,不怎么在乎什么外表,我清楚的记得他有一次放假直接把头发推光了,大概只剩3毫米左右。
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很是复杂:“干嘛这么糟践自己。”说完还用手来回在他肉色的头上蹭来蹭去,刺刺地感觉让我觉得很爽。
“头发扎到眼睛了,不舒服,每次让剪,理发店都只剪一点,过几天就长出来了。我觉得天天剪太麻烦,就推光了。果然风吹着爽得一比啊。”他沾沾自喜。
我语重心长:“可是丑啊。”
“不管不管,舒服就好。”他倒是满不在乎,老大安余开始看见也嘲笑过,可是发型这种东西,无论多丑多前卫,身边的人看几眼就会习惯。
其他的人就会当笑话看了,记得那时候正好在一个几百人的大教室上思修课,他在教室后面睡觉,我坐他旁边。老师突然点我的学号让我起来回答问题,可是玩手机的我连讲到哪里都不知道。
“…”我杵在那。老师有点生气:“旁边的同学起来回答一下,新中国第一个政务院总理是谁?”
我拽了他一下,他顶着一个光头迷迷糊糊地站起来,看起来没睡醒。整个教室回头,齐刷刷地盯着他的光头窃笑。
“***…”我故意给他小声地报错误答案,拖他下水,因为一个人罚站太糗了。
小垚无条件信任我,声音洪亮:“是***!”
两百人的大教室哄地一声炸了。老师没办法,:“同学,你这个头发确实有***的感觉,你们坐下吧。”后来,他就再也没推过光头,这点,我觉得他还得谢谢我。
时间回到现在,他听我的话烫了个头发,买了条9分卡其色的休闲裤。
他看着镜子:“那个,看起来…有点gay。”说完,我们两愣了一下,都哈哈哈傻笑。
过了几天我陪他去了复赛,我坐在教室后面,他在评委面前有点紧张。第一次听他正正经经地唱歌,是一首我当时没有听过的粤语歌,叫“钟无艳”
没有高音和摇滚,很安静的一首情歌,反正我没听懂。
可是我觉得他真得唱得不错,回去得路上我问他:“那首歌什么意思啊?”
“.备胎的心酸?”他想了一会儿回答我。
“哦。”我没多想。
(六十四)
出乎意料,小垚没有进决赛,收到短信的时候他朝我摇了摇手机,自嘲道:“果然,好运没有继续降临。”
我们不是热血少年漫画的男主角,所以没有牛逼的光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可我还是为他惋惜:“初赛这种百里挑一的你都能进,为什么复赛二十个挑十个你被刷了啊,唱得明明不错。”
关键是,我那时候说他理理发型,穿穿好看就能进决赛,可是现在不是打我脸吗。
“没事没事。可能有黑幕。”我继续说。
“叶子,”他突然变得严肃,“我不怎么喜欢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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