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培养了很长时间的默契和技巧都还在,接吻的时候,我的身体好像觉醒了一样,一直有种麻麻的感觉。在浴缸里,冰冷的瓷砖不时被我碰到,所以我一直很兴奋,和在温暖柔软的床褥上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但现在就我们两个,我只好找他搭话:“他们都去打球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怪冷清的。”
安余翻了一页书,和我开玩笑:“还好吧,我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一点都不冷清。”
我哈哈一笑:“你是准备考研吗。”
他合上书,看了我一眼:“应该吧,反正我觉得我现在只能好好学习,不然没事做。”
我升了个懒腰:“真的挺羡慕你这种把学习当乐趣的人的。不像我和小垚,只想混日子。”安余说:“你们这学期好多了。上课也在听,作业也做。前几天老三还问了我要了几本英语教材。”
我随口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不是过了四级吗?而且他英语好的不行。”
“你不知道他在准备雅思,明年暑假就去爱尔兰?”
安余看见我震惊的表情,有点疑惑;“你们天天在一起,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四十)
虽然知道安余没必要骗我,但是我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他真这么说的?”
安余看见我脸色不太正常,便不做声了。
我发了个消息问小垚:“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啊?看到打个电话给我,有事。”
发完消息我想了想,还是抓起手机就往体育馆跑,我迫切地想知道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但让我心里更加不平衡的,我甚至觉得我们四个当中,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已经训练了几天,但这是我第一次去找他。
他前几天问:“你要不要来看我打球?”
我那时候拒绝得很干脆:“...不去,我又不懂。”
晚上室外的球场没有灯,所以为了练习,很多要比赛的球队都挤在小小的体育馆里打球,我环视了一圈,一眼就看见身材庞大的老大,也终于找到了在他身边的小垚。看见他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球衣在场上奔跑,不时地大声骂着粗口,也会大笑着和队友打趣,我突然觉得他变得好陌生。
他在我身边一直是安安静静的,甚至说是有点封闭的,不愿和旁人说话,他会脸红,会不好意思,会有点发傻,会小声地叫我“哥”。我一直盯着他看,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回一点我熟悉的影子。
他投了个漂亮的三分,和老大击了下掌,就跑来场下喝水,他拿起手机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怕他发现我,有点慌乱地一下子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体育馆。
我一直抓着手机,死死地盯着屏幕,手上不停的出汗,可是我等了好长时间,屏幕都没有亮起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居然前所未有的淡然,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校门口,买了包不贵的烟,站在路边就猛吸了几口。嗓子发痒,鼻子也不舒服,不知道是烟太差,还是因为我太久不抽了。回忆起来那时候我们才认识一个星期,他就让我以后别抽烟了,我还傻乎乎地听了他的话。 我想到这,好像怄气似的又点了一根,妈的,怎么一根比一根苦啊。
过了半个小时,我的一包烟都快见了底。他发来一个信息:“刚刚没看见,有事吗。”
“没事了。”我回。 我扔掉烟,拍拍裤子的灰,准备回宿舍。
回到宿舍,小垚和老大在脱衣服准备洗澡,老大鼻子尖:“老二你他妈身上怎么有这么重的烟味啊。”我并没有回老大的话,但用余光看见小垚收拾衣服的手停下了。我知道我的脸色铁青,不怎么友好,整个宿舍一片安静。我三下两下爬上了自己的床,朝里躺着。
我听见老大在小声问安余:“老二怎么了?”
安余好像什么都没说。
不一会我听见他们两出门洗澡的声音,过一会儿听到了安余的脚步声在我床边停下:“叶子,你....”
我没有回头,对着白花花的水泥墙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想睡觉。”
他们洗澡回来,小垚什么话都没有说,把我的枕头从他床上拿起来,轻轻放在我的床边。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四十一) 哗众取宠
我想通了,人家根本没有在意我的感受,我为什么一个人在这自讨没趣呢。如果我自己要死要活,不显得像个小丑一样哗众取宠,太丢脸了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很正常的和他们相处,并且和小垚也一样,上课我们依旧坐在一起,只不过我自己玩着手机,对他提起的话题只是客气的回应,晚上他们训练回来的时候,我也早早上了自己的床玩手机或者装睡,有几次小垚想私下里找我说什么但被我巧妙的避开了。
他因为训练,所以也比较忙。本来我们都以为老大临时组起来的球队不能走多远,但我们院居然跌跌撞撞赢了几局,还进了半决赛,小垚问我:“这周六你来看我们比赛吗?”
我本来想找个理由拒绝,但是老大在旁边插嘴:“老二和老四来帮我们加加油吧,化工院不好打。”
安余立马说:“好啊,帮兄弟加油应该的。”
安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给我挖了个坑,我绕不过去,只好说:“恩,去看看。”
周六不少的人来看比赛,把小小的场地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并不是啦啦队什么的,而是操场上其他的男生来凑个热闹。因为老大的“特权”,我和安余得以坐在国际院球员的休息区,太阳很烈,我的眼睛都睁不开。
突然看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我问正在系鞋带的王磊:“老大,小曼怎么在这里。”
王磊说:“她啊,大三的,被体育老师拉来当裁判了。”
比赛很快开始,化工院明显比我们这边强,几个回合下来,我们就落后了。我偷偷地瞄着小垚,他打得很认真,但在一群大汉中,他明显显得吃力。
“哈哈哈,裁判一直有点偏我们这边。”安余说。
“恩。”我回答。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出来了,我们这边偶尔的走步和打手小曼都视而不见,相反,小曼对化工院的犯规判罚太过严苛了。
在又一个明显偏向性的判罚后,化工院的球员忍不住了,开始抗议,质疑裁判偏心。他们把球扔到一边,两队人走到场地中间开始互相叫骂。场边旁边围观的男生也开始起哄,不知道谁先动手,场上开始喧嚣成一团。我和安余怕出事,准备去拉架。冲进去的时候,发现小垚被一个大汉照肚子来了一拳。他很瘦小,被打了一下有点发蒙,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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