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八卦的事,我历来都害怕。当年如果我依老林的去了北京,迟早可能进了类似刘姥姥的饭局。今天写这些,主要是告诫那些幻想找金主的朋友,要找到金主,首先得自身条件好,要么长相特U,要么器大活好,要么有过人之处。另外,还得受得了制。用老广的话说,就是“食得咸鱼抵得渴”。
我说,我对社会经济感兴趣。
老头说,不错,不错,年轻人就是不错。你去冲凉吧。这6000块钱在这里。说着老头就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一叠钱来,放在茶几上。
我连忙起身,说:“X市长,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要钱。我是开玩笑的。”
我一时很尴尬。只想逃。
老头歪头盯着我。
我坐下来,定了定神。对老头说,你舍得钱,想找个人玩是很容易的事。接着就把小刚的条件向他说了一下。但老头好像不感兴趣。我就又问他干儿子的事。老头就聊起来,说干儿子JB没我的大,要看我的,要帮我口。
看我面露难色,老头说,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要看看。我只好褪下裤子,给他看。
“没有照片看起来那么大。不过也算大。”老头说,“硬起来再看看。”
我说我太紧张,硬不了,不过硬起来要比这大好多倍。
老头吞着口水,手摸过来,就要口。我连忙拦住他的头,说,我打给你看。
我叫老头跪下,张开口,然后用手打,很快就硬起来了。老头跪在地上哼着,直说要,边说边脱了自己的裤子。
我说,没骗你吧,可以了吧。我就要穿裤子,老头拉着我的裤腰不肯。争执中他差点摔倒。
我怕老头出事,就说,你就这样跪着,我打出来给你吃。
老头一副饿死可怜相,张口跪着嗷嗷直叫,本来有些轻微施虐倾向的我,竟然一下子也来了性致,最后C了老头满口一脸。
老头很满足,我C完就要走。老头说,坐会再走。又说,你是好人。说着竟叹起气来。
我对老头说,你有钱,又舍得钱,找人玩是很简单的事,想怎么玩都可以,比我JB大的人多的是,我们小市民有多羡慕你们这些有钱的当官的。
老头说,他最气愤的是他刚当上局长的干儿子的事,现在竟然躲着他。我说,人家已经陪你玩这么久了,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应该知足了。
“我在他身上花了一百多万了,没有我,他能有今天?”老头依旧气愤。
我说,你又不分管这个局,就算你帮他说话,也要他个人条件好才上得了(我上网查了一下,老头所说的这个干儿子只是上了XX市的某个区的副局长,相当于副处级。老头说的另一个干儿子,下海做生意了。)。
老头说,他们两个以前都是舌头伸到我的菊花里,一直把我舔C。我随时叫他们都能来一起服侍我,现在两个都不理我了。
我看老头一直在那喋喋不休,就赶紧找机会脱身走了。
回到家,快凌晨1点钟,心情突然变得很糟,失眠了。
第二天看软件,老头又发来了一大堆信息(老头刚上软件,好像说是那个干儿子局长教他上的),弄得我心情很烦(老头要电话我没有给),就叫他去找别人。
接连几天,老头每天都是发一大堆信息,控诉他的两个干儿子。我就劝他。又过了几天,老头说他找了个年轻的广西人,父亲生病了,家里急用钱,愿意跟他,但每月要一万块,我说那是好事。圈内要钱的,不是父亲病就是母亲亡,你管那多干嘛,关键看他能不能满足你。
老头说,年轻人很听话,舌功很好,能把舌头伸到他的菊花里,一直把他舔C。
后来老头说得我有点佩服起这个年轻人来。
又过了几天,老头说,我想好了,一年花个20万,吃喝玩乐,就和这个年轻仔一起了,明天他要和年轻仔去上海开会,会少联系我了。
我祝他X生活美满,一路顺风。
有一天,我突然看到软件上老头的头像变成了一个长相青涩的年轻人,有着广西人那种高颧骨和深眉,但很快就换成了一张飞机坪照片。
没多久,老头的软件号就再也没有登录过,飞机坪的照片也撤了。
再后来,我的软件号遭到莫名举报,也被封了。
我为小刚寻找金主的活动,也就这样戛然而止。
然而金主不常有,金主总在那些可遇不可求,转瞬即逝的地方。
事实上,十几年前,大约是2000年刚入圈之际,我也曾经遭遇过像这位副市长一样的所谓金主。只不过,他是北京文化圈内一名不起眼的儿歌作曲家。
我估且称之为老林。现在,老林已经入了佛门,满世界在宣讲他治病救人的普世良方。那些病人都亲切地称呼他为林老师。近十年没有联系,我在网上百度了一下,发现他去年在台湾、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讲座,每场听众都有几百人。全国各地的听众,更是多不胜数。
在这里,我祝愿他的事业佛光万丈。虽然我也是佛教世家,但我并不信佛,对林老师的普世良方也并不相信(应该是类似心灵治疗一类),但他真是十足十的大好人,因为他一切的治病救人都是免费。当然,他治好的人中有不少身家上亿的人,会给他捐款,以支撑他的事业。
当时,互联网刚兴起不久,同志网站蓬勃发展,同志文学正火得一塌糊涂,最火的小说莫过于《北京故事》,接着是《赵小明谈恋爱》等。后来,我闲着无事,工作之余也就写起同志小说来,在一家知名的同志网站开了个专栏。
我本是不写会小说的人,那时我在国内一家知名门户网站开专栏写字,但《北京故事》里的人物打动了我,也就想着自己也能写,就写起来。后来,小说写了一半大约8万多字,喜欢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后来我把它寄给《北京故事》的作者小酥(我没想到小酥是位女性,故事是她朋友的故事),她说我写得非常棒,她也很喜欢我的小说。
也是在这段时间,不知通过什么网,认识了老林。
老林当时南下在广州一家儿童歌舞团任总监还是团长什么的,反正听起来很高大上的那种,但实际工资可能并不高。但老林应该不缺钱,他的弟弟在美国,老妈也刚过去。
那天在白天鹅宾馆见到老林,由于见面之前聊了很久,彼此的情况都已相当明晰。他有个朋友在另一个小城,处了有三个多月,说打算花20万在那个小城帮他买个房子,两人经常为这事争吵。
见完面,我们就直接去了他租住的小屋。房子很旧很小,好像是快十楼,还是楼梯,爬了好久。
他朋友也在,黑瘦黑瘦的,但很精干,又有点内向。虽然那时我也黑瘦,但相比他的朋友,我算是大一号。老林叫他小惠州,因为是惠州人。比较一下他朋友和我,我就找到了老林喜欢我的原因。
晚上,老林要三个人一张床睡,我没有同意。房间本来就小,两张小床,小惠州就打地铺睡地上,把我和老林睡的两张床隔开。
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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