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锻炼结束已经晚上快9点了,健身房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俩人只好赶紧去健身房的浴室洗澡,健身房的浴室那可比学校的澡堂好多了,灯光明晃晃的,一个一个的喷头被一个又一个的帘幕隔着,比较有安全感。正当兰茗洗澡的时候,他的帘子被拉开了,只见王渔浑身是水,更显得王渔的皮肤光滑健康,赤身裸体地问兰茗借沐浴露。兰茗一惊,但目光却是被王渔的下体吸引过去了,的确,不可能不被吸引过去,你们懂得。兰茗顺手把沐浴露递给了王渔,眼睛却闭上了,他怕自己有尴尬的反应。
随着浴帘“唰”地一声拉上,兰茗睁开眼,却发现王渔并没有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两个魁梧年轻的男孩。王渔对兰茗之说:“再麻烦你一下,能不能帮我后背抹一些沐浴露呢?”说罢便转身背对着兰茗,赤果果的诱惑啊!!
兰茗之没有拒绝,确切的说应该是没法子拒绝吧。兰茗将沐浴露倒在手上,当他那娇嫩的手指在王渔光滑的背上轻轻滑过,那一瞬间触电的不仅是兰茗,王渔同样已经被电到。当兰茗的手滑到王渔那翘翘的臀部时,兰茗的肉体终于摆脱了精神的束缚,他的下体终于傲然屹立了,继而袭上心头的感觉就是一种无奈的尴尬,兰茗便赶紧转身说道:“擦好了,赶紧回去冲了吧。”
没想到,王渔并没有出去,而是进一步贴到了兰茗身上,然后抱住了兰茗的双肩,兰茗感觉得到王渔的下体同样也傲然屹立。王渔将兰茗转个角度,四目相对,定格几秒钟,王渔便主动将双唇贴到了兰茗双唇上,继而便是疯狂的舌吻,任凭喷头淋出来的水滑进俩人的口腔。王渔的双手在兰茗后背上下翻腾,兰茗的手早就伸向了王渔的下体,果然很有手感(哈哈,自己看着都笑了,呵呵)。一阵狂吻之后,王渔将兰茗又转了180度,让兰茗面朝着墙壁背对着自己,兰茗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赶忙转生用手挡住,轻声说道:“不方便。”但却随即蹲下做起了口活儿。
当最后王渔替兰茗之也服务完之后,俩人大致冲了冲才出了浴室时,偌大的健身房除了一个锁门的服务员,就剩下他俩了。回学校的路上,兰茗之心里很平静,王渔却很开心,还不时把兰茗之搂在臂弯。兰茗想:“王渔估计真的爱我吧。”
当我听着兰茗之讲到这里,我真的以为王渔可以驱散兰茗之心底的那份阴影,将兰茗之从那个万丈深渊拯救出来。我想兰茗之这次遇到的意中人的确是一个白马王子,那一天他真心实意奔驰而来,虽然没有驾着七彩的云彩,却是真心实意来迎接兰茗。
怎奈我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猜不着故事的结局。
11.想说爱你不容易(上)
那段时间虽然不知道兰茗之有什么喜事,但是偶尔在校园里遇到这孩子,看到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听着他欢快地喊一声“师兄好!”然后再望着他轻快地略带些奔奔跳跳的背影,心底里总默默地替他开心,我想我也不必三不五时地去陪他散心解闷了。感觉他真正摆脱那些阴影,脸上迎来了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特有笑容,如阳光一般灿烂,温馨,可人。
他们都说基们是被上帝吻过的孩子,或是折了翅膀的天使。我们不得不承认众多的基友都是那么才华出众,风华绝代,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承认同时还有更多的基友竟是那么命途多舛,容易摧残。也许原本世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上帝的偏爱”,神的天平永远是平衡的-----给你一份优势,同时也会给你一项缺陷,起码回事一项遗憾。
不得不承认兰茗之的相貌、容颜、成绩等等都是出类拔萃的,但公平的上帝便给他找了众多的麻烦和遗憾。所谓天妒红颜,此之谓也!那段时候我也发现了兰茗之身边多了一个优质的帅哥,只看相貌倒也是蛮般配的。当时我还回来和张某人天花乱坠地形容一番两个如何如何的帅哥,那是多么多么的般配。怎奈张某人天生对帅哥不感冒,我也没办法继续调动他的胃口,他还口出狂言道:“我并不看好他们。”我诧异道:“你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某人淡淡地答道:“哪有什么‘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啊?”
我看他就是分明羡慕嫉妒恨!
话说有一天我和张某人在食堂吃饭遇到兰茗之和王渔对坐而食,本计划上前搭讪,却远远地看到何蔚眼睛里充满了怒气,近乎咬牙切齿地凝视着他俩,那冰冷凶恶的眼神看得我不由得犯怵,不由得放弃了和兰茗之一起吃饭的念头,当时我心想:“难道何蔚喜欢兰茗之?难道何蔚在吃醋?难道……”事后得知故事的原貌,才明白,何蔚那根本不是什么吃醋,只是男人占有欲的一种体现罢了。就像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一大群,女人却只能谨守“好女不嫁二男”的圣训。
不过,想想兰茗之既然找到了这么一个如意郎君,那何必管什么何蔚呢?
某一天清晨咱家没课,正懒在床上,拥着被子,短信勾搭着张某人,顺便打发时间。给张某人的热辣短信还没编完,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居然是兰茗之的电话,接起来一听,便觉得这孩子的声音不正常,沙哑中略带紧张,紧张中还带忧伤,忧伤中透着绝望,只听他说道:“哥,待会你能不能陪我去趟医院?”这孩子居然不叫我师兄,我就想这肯定有大事了;而且去的居然还是医院,我想难道不会这孩子生什么病了么;关键的是他居然不像往常那样问我有没有课,更显得蹊跷。正当我还在那里遐想的时候,他却接着类似于哀求的口吻说道:“陪我去吧,哥,在这里除了你,我也没有别的更信赖的人了……”一听这话,那还有啥说的。
赶忙起床洗漱穿戴,急急忙忙冲出宿舍,路上边走边给张某人发短信说:“我去趟医院,待会再聊。”您也知道,走路发短信,当然是得言简意赅啊,于是就这么几个字打发了张某人。
见了兰茗之,一看就是一夜没休息的样子,眼睛肿肿的,眼袋深深地,娇嫩白皙的脸上略微泛着青色,就好像抽大烟的病人。看他这憔悴样我也没心思逗他开心,便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去医院吧。我原本以为是去校医院,没想到他要去的是省医院,当时我禁不住就问他:“兰茗,你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么?”
省医院虽然离学校不远,但打车也得一二十分钟,路上我俩一个头朝左看着窗外,一个头朝右看着窗外,谁都没说话,我本来想说,但是他除了眼睛里擎着而未落下的泪花,便什么都不说,索性我也只好作罢。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兰茗之病的这么严重,都需要去省医院了,那为啥不叫王渔陪着他呢?难道是王渔病危住院了?还是他俩已经分手,兰茗要去看心理医生?好奇心极强的我,脑海里迸发出了种种可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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