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但是,不把小溪赶走,那兰茗的计划不就彻底完了?况且时长日久,必定会露出马脚。于是兰茗想了一个比较恶劣的主意。
那时应该是期末考试结束,大家都回去过暑假了,只是那些小情侣们恋恋不舍,便迟迟不肯归去。寝室里的人基本上都走空了,干些啥事儿都比较方便,呵呵。何蔚超级恋家,一放假就闪人,倒是小溪、小丽和兰茗倒还坚守学校。
那天兰茗正和小溪电话里缠绵呢,聊的主题当然是何蔚,只不过说的却是一些细节问题(具体内容可以不说么?呵呵)。惹得小溪面带潮红,心花怒放。聊得兰茗也有些无法自拔,难以遏制,他脑海里幻想何蔚也不是一时半刻了。两下里便想到了一起,那就是再行一番襄王礼。偏偏不巧的是,就在这当口,小丽闹着来了,弄得兰茗无法招架。推说自己有事儿,如何如何。小丽哪里会信他的这些鬼话。便尾随兰茗之到了小旅店,赫然看到他和小溪先后脚进去了。小丽全明白了,便冲了进去。(要是换做我,我肯定先拍下来,到时候再理论。可怜这小姑娘年少无知啊!)
敲开门,发现兰茗光着膀子开门,趁他一走神,小丽便闪了进去。看到床上躺着的小溪,反倒不像我认为的会扑上去厮打,而是冷冷地看着,只是看着。这冒然出现的一个人倒是把小溪吓得够呛。谁知道小丽没有打闹,反而开始自己脱衣服。兰茗冷笑道:“怎么,有兴趣加入?”小丽也没应声,便爬上床。就这么着,在那个小旅店里上演了一幕赤果果的3P,真真的!
(具体细节俺不清楚,兰茗之没有给我讲,我也不好意思听啊……不过倒是想起一句对联,经过咱家细细修改便成下文:
“一男二女玩三P不知四廉五耻六仪七上八下用了九种姿势可谓十分淫荡
十攻九受分八组狂搞七时六分五秒四次三番可叹二龙入洞残了一朵菊花”
这幅对联尚缺一个横批,敬请各位看官指教哈!
BTW:我家那口子问我“为啥十基只有九条枪?”我擦,他还是不是G啊!那么多基,起码至少得有一个是0啊,哎,……)
看官觉得惊讶么?可取所需罢了,呵呵。
某一天,兰茗在QQ里从容应对着小溪和小丽的轮番挑逗,兰茗之索性组建了一个对话小组,这无异于三人坦诚相见了,虽然说的话都很正经,却都明白这是啥意思了。小溪和小丽主动献身,兰茗却骄矜地说累了,不想出去。于是没办法,这俩美眉都打着看望兰茗的幌子,来到了兰茗的寝室。兰茗之脑海里想的是何蔚,想来原来的寝室都回去了,自己还有原来寝室的钥匙,那为啥不去何蔚的床上闹呢?
当兰茗之左拥右抱,翻云覆雨的时候,猛地,寝室门开了。回来的不是别人,恰是何蔚!各位看官,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7.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一回的题目选择了吴伟业《圆圆曲》中的一句名言。遥想当年李闯贼攻陷京师,逼得崇祯帝自缢煤山。吴三桂统率的军队虽然亦是为国服丧,但真正激怒将帅的不是先帝自缢,而是爱妾红颜陈圆圆被掳,还原吴三桂的原话既是:大丈夫若不能保其妻子,有何面目立足于天地之间?遂举兵反闯。吴三桂终其一生,先反明、继反闯、终反清,十足“三姓家奴”,毫无气节,倒是在儿女情长上,更显英雄气短。顺便又把吴三桂鄙视了一番,呵呵。
本回引用这句诗,就是为了凸显何蔚的心情。不过,他冲冠一怒的不仅是为红颜吧,更怒的是好兄弟的背叛。也不知道曾几何时,兄弟情深赛过了男欢女爱,不是一直很流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么?衣服可以随时换,手足岂可经常断?除非是要“断臂”搞基,呵呵。
记得大学时和好友谈及《水浒传》,那美女义愤填膺地批判到:“还说什么文学名著,我看就是赤果果的基情传奇。为了兄弟情,各个杀妻灭妾,还讲什么义气,极端的无耻罢了。”很小的时候,家长不许我看《水浒传》,还说“幼不看西游,少不看水浒,长不看金瓶,老不看三国”。老人们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何蔚被团委的老师临时招回来委以重任,原本开开心心,还想给兰茗之他们一个惊喜,当他站在寝室门外听到屋里翻云覆雨、莺娇燕语、床板作响的时候,还心里乐道:“妈的,肯定是哪个色狗专拣这人少的时候带妹纸回来乱搞,今天可要玩个捉奸在床了,哈哈。”没想到当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那一幕,何蔚脸上的笑容僵化了,我擦,惊有了,喜没了,他妈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惊喜!
如果何蔚一怒之下,掏抢射杀了床上的三个“狗男女”,没准还会托着抢在校园里肆意扫射,最终自己也饮弹而亡。那一定会轰动全球,何蔚肯定会被冠以“奸杀”暴徒的头衔。但是,你别忘了,故事发生在中国,不是美国!中国严禁个人持枪!即使愤怒的看官想让在下把抢换成斧头也成啊,以泄心头之恨!抱歉,故事又不是发生在昆明的云南大学,何蔚也不是马加爵,虽然在下当年学心理学课的时候,也曾经详细地分析过马加爵案的心理动机,但是何蔚真不是马加爵!
俩女生早就吓得抱成一团了,手里紧紧地攥着也不知是谁的衣服,各自扯着一个被角,蜷缩在床上,这下倒把兰茗晾了个赤身裸体,坦诚相对。
时光在那一瞬恰似定格,气息在那一霎犹如凝滞。
最后还是何蔚先反应过来了,这样敞着门也不是个事儿,楼道里还是有个别没回去的同学,索性走了两步,反手便把门摔上了,是的,的确是重重的摔上门了。能不愤怒么?他这一动恰好打破了适才的寂静。何蔚怒气冲冲地凝视着床上的这三个“狗男女”!
没想到,兰茗之却似笑非笑地站了起来,赤身裸体地朝何蔚走了两步说道:“一起来呗,这下都坦诚(是啊,这下可算是都坦诚相见了,这四个人,相互之间还有什么没见过呢)……”兰茗的话未结束,只见何蔚挥起右手,重重一记右勾拳落在了兰茗的脸上,兰茗一个踉跄便应声倒地,吓得那俩小妞儿应时“啊……”地尖叫一声。她们俩估计也怕挨这么一下,甚至没准被何蔚奸杀的可能都是有的。
何蔚毕竟不是马加爵或者宾州大学枪杀案的男主角,他顺手拿了一件衣服扔到兰茗的下体,抬头对床上那俩大声呵斥道:“滚!骚逼!”我擦,虽然被骂出了这俩极其难听的字眼,但是床上那俩却像得了皇上特赦死囚的圣旨一般,急忙惊慌失措地胡乱穿好了衣服,没用了一分钟就立即从何蔚的寝室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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