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我怒啊,读个诗就轻浮了啊?便义正言辞地反问道:“读诗就算轻浮么?照此说来仓颉何必造字,孔孟何必留言?”
内史还想反击,却已经被王爷制止,问我道:“你也会诗词?”
我心想呢,于飞啊于飞,你这个大粗人还在这里装什么正经啊,但由于有前车之鉴,便只好谦卑地回答道:“在下略识几个字而已。”王爷道:“你好,你到我书房当侍读吧!”我勒个去,我差点晕毙,给你个粗人当侍读,还不得把我气晕啊!怎奈王命在身,不得不从,反正可以顺利地逃脱慎刑司一般的苦役,倒也值了。
到了书房当侍读,日子稍一长就发现这王爷有一个好处就是无外人的时候很随和,全然没有王爷的架子。时不时倒还可以跟他顶几句嘴,偶尔被内史大人发现总批评王爷把下人们放纵了,王爷却说:“难得有一个不怕我的,这样挺好!”于是我就更加有恃无恐了。只不过每每毅亲王世子来的时候,我总会莫名的兴奋,总想喊他一声:“张二狗……”可看他那严肃的样子,便默默地收回来想法。(难不成平日里蹂躏张二狗多了,上天托梦警示我了么?)
我那异样的表情居然被王爷发现,于是某次世子走了之后,我无聊地在书桌上写了下面一首诗: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巧诗还未写完,王爷就已站在身后,默默地读完这四句之后,便悠悠地问我:“你这诗怎么解?”
我一下子呆了,怎么解释呢?要跟王爷说我爱慕毅亲王世子么?能跟他说我和世子本来就是一伙子的么?可是那样的话王爷肯定会质问我为啥世子不搭理我。踌躇半天没个好答案,于是王爷便说到:“别不啃声儿啊,我替你说了吧,你是不是喜欢毅亲王世子?”这么一听,我几乎震惊了,但是又不能否认,便半撒娇半认真地喊了声儿:“王爷……”我都能听到那个娇滴滴的尾音儿。
只见王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我跟前,单手擎着我的下颌说道:“看着我,说你爱我!”按照他们那个年代的规矩,我已经习惯于低垂眼睑不敢随意张望,这下王爷下令,我只好缓缓地抬起眼睑,凝视着就在我眼前的王爷,冬日的阳光洒在他白皙的面庞,原来王爷也是那么的帅,就和于飞一模一样。可是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王爷怒道:“我命令你,快说!”捏着我的脸的手更用力了。我却悠悠地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王爷一听大怒!随即命令内史把我扔进了小黑屋,关起了禁闭!临了王爷还吼道:“你不要后悔!”
落井下石的伎俩是中国人历来最擅长的一招儿,于是乎我就被那些势利小人加倍的蹂躏------不给吃饭,不给喝水。被关进小黑屋的那几天,就不时地听到门外的狗腿子在说什么:“咱们王府是个铁门闩,怎么可能容得下毅亲王那边的人啊!”又有狗腿子说:“就是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这次死定了!”于是乎他们给我的待遇就更差了。没几天我就奄奄一息了,内史大人也怕玩大了,出了人命不好跟王爷交代,于是我就又被半拖半拽地扔到了王爷面前。内史带我去拜见王爷的路上,一个劲儿地嘱咐我道:“待会儿你见了王爷可得主动认错啊,这几天咱们王爷劳心军国大事儿,你可不能给王爷添堵啊!”到了王爷面前,王爷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说道:“想好了么?”我的倔强劲儿又来了,依旧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王爷大怒道:“我就不信我赢不了毅亲王世子!”原来他想要的只是面子而已,除此之外,别无他求。我反问王爷道:“王爷,即使您得的到我的人,赢不了我的心。今天我是不会让您如意的。”说罢我拼起最后一点力气朝着柱子撞了过去。恍惚间只听到一阵骚乱,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当我再次苏醒已经是夜深人静,只不过四周没有了王府巍峨的建筑,通明的灯火,四周还不时传出狼吼豺叫,甚是恐怖!我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么?可怎么没见到阎王判官等大神呢?再环顾四周,有一个接一个的小土包,突然我明白了,这应该是乱坟岗!我勒个去……
战战兢兢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极力想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但是无果,唯一的想法便是赶紧逃离这个不吉利的地方,尽力往城里走。忽然看到远处熙熙攘攘来了一群人逆着我的方向在逃跑,等和他们走近了拉住一位老者问道,那老者回答道:“城里庆亲王叛乱了,毅亲王父子奉命起兵平叛。好不危险!这位公子哥,赶紧逃命的要紧啊!要不然被抓去当壮丁那就麻烦了!”此言未了,就过来一队卫兵,我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随后只见一个骑着白马,驾着彩云,风度翩翩的将军朝我过来。我心想:这下死定了!
155.结后番外(九)
朱楼梦之三
当这位帅气的将军走到我跟前,我虽不敢抬头但通过声音就能判断出他应该是张二狗,也就是世子大人,便花痴地抬起头,傻不拉机地笑嘻嘻。就在这时却听到有人向世子汇报到:“世子大人,这人是庆亲王府的人,想必是出城送信求援的,该当如何处理?”世子大人高高在上,看都不看我说道:“斩!”
我勒个去,张二狗啊,你真他妈狠心啊!看都不看我就说要斩我啊!一急之下我便嚷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也许我这段话吸引了世子,世子便微微低头看了我一眼,那个长史大人见此情形也趁机向世子说道:“世子,此人眉清目秀,口齿伶俐,文采不俗,斩了可惜,不妨带回府去好好审问一番,以便能获得些许信息!”就这么着,咱家又一次凭借色相搏得了一线生机!
哎,职场求生,真真不易啊!!往往不是得卖身,就是得卖艺,不管卖身还是卖艺,那都是拼本事吃饭的!仗着青春的资本,流着心酸的泪水,赚着辛苦的钱财。都不容易,干嘛鄙视这个,看不起那个呢?哼!即便是当MB,那也是的有资本的!
带回府里便是一轮又一轮的拷问,犹如中纪委对有违纪嫌疑的人员的审问一般。好在咱家伶牙俐齿,而且原本就实事求是的没有什么问题,咱才到庆亲王府几天啊,怎么可能会掺和进去谋反这类大事儿啊。再加上额头上的伤疤,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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