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怀疑我们不是来做饭的,而是来调情的。我们在厨房里,像小孩子玩了起来。要是谁做好一件事情,趁另外一个人上肢忙碌中,对他上摸摸,下掏掏,不把那玩意摸硬不罢休。这是个温馨的夜晚,虽然没有醉人的夜色,没有蜡烛香槟,没有玫瑰花。但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晚。
“你今天很专业!”在车上,我突然说。
“什么专业?”
“你就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我许是喝多,那点情绪爆发了。
“我(问候)你妈!你才是狗。”
周岩本来一直开开心心的,他第一次跟镇长吃饭,跟我关系转好,工厂刚度过难关。但我主要讽刺,是人都会生气。
“你是我什么人,你非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贱,来讨好人家。”我还在骂。
周岩愣了几秒,然后化愤怒为欢笑,轻声叫着:我是你的人!
☆、NO12 人生就是占有
NO12
接下来,我跟周岩的关系,进入热恋阶段,我们几乎每天见面。一有机会,我们就缠绵不休,挥发着中年人情欲的能量。
我没想到跟男人这样玩,会如此贴心舒服,刻骨难忘,挥之不去。
正因为性生活和谐,让我对周岩,对男性有了与众不同的认识。
不过我有时会想,周岩是不是因为我帮了他。我三番两次地帮他走出困境,他才待我这样的。也许,周岩不过想套住我,利用我的人际关系,将他工厂发展得更好。
我们都那么大年纪了,还玩什么感情。有时想到这,我会出一身冷汗。
周岩的工厂确实有了很大的进步。他大胆了起来,接了不少大单。他的工厂在短短三个月,从之前的六七十人,发展到三百人的规模。
扩大了生产,意味着用地也要对应扩大。周岩现租用的场地,和宿舍根本不够使用。周老板跟我商量,换厂房是当前急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这事,自然我又得帮他分担解忧。结果,我们的运气不错。我给他找了间又大又便宜的厂房,地点在我瞎管的东区。
到了九月份,周岩正式搬进新厂房。新厂房交通方便,宿舍房间充足,饭堂宽敞,还有篮球场。而且这是间建成只有五六年的厂房,非常崭新。这地方办工厂,很给周岩挣门面。
换了新厂房,对于我和周岩,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舒适的卧室。这是建筑设计问题,即使弄个卧室,也没有独立洗手间。洗手间的设计非常偏远,隔音效果还相当差。
这让我跟周岩办点私人事情来很不方便。于是,便有了周岩第一次带我回他家。
周岩在镇上某著名小区买了一套二手房,近百平方,三卧一室。不过这房子有些浪费,周岩偶然才会回来住一回。他家眷不在东莞,他一个人又懒得回家弄饭吃。所以,他经常吃住在工厂。
第一次到周岩家,是我发脾气促成。自从老周搬了新厂房后,我们一直没亲热过。这让我下面饿得慌。自从跟周岩有了“蜜切”联系,我对妻子的欲求少得可怜。相对,一看见周岩摇晃的屁股,我就双眼有神。
搬厂房的事,我出了不少力,他占了我不少便宜,却迟迟没给我任何好处。我就骂周岩过桥抽板。
周岩面对我的愤怒,咪咪笑对我。他说我色胆包天,大白天都想跟他勾当。
到了晚上,他就把我带他家里来。
☆、NO13 让灵魂在一起
NO13
我本打算睡一会,然后回家,没想到一睡就是一个晚上。手机没电了,以致睡过头。我想想,还是不给家里打电话,对周岩的留恋,让我决定留下来过夜。
第二天我醒来时,周岩已经醒了,他正在看我。我总觉得他还未把我研究够,看了又看。
我有些迷迷糊糊,周岩这时把手伸到我下半身,把该掏的掏了。
我伸懒腰,任由他揉捏,很回味这个早上。很喜欢看他淘气的模样,于是,我抱了周岩,狠狠亲他。
“你能永远跟我在一起吗?”周岩突然问。
我完全醒了,陌生地望着他。
“你说什么?我可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我很理智地说。周岩从愉悦,一下子变得冷漠。无疑,我的话伤了他。
“那你昨晚怎么还那样对我!”周岩恶狠狠地说。
“你怎么像个小女孩,我们都什么年纪了,还谈什么天长地久,谈什么风花雪月。”
“你是说,你只想玩玩而已!”
他咄咄逼人,让我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这时,我脑里想到我的老婆,还有我的儿子。他们两个才是我永远在一起的人。
于是,我回答很肯定:
“老周,凡事不要太认真,否则大家都玩不起。”
“你这个人渣,你个死变态……”
他骂起来,就在我耳边,没吝啬词汇。我怒火中烧,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对着他咆哮:
“你想怎么样,你是不是想我不要老婆,不要孩子,跟你永远在一起。你想我家庭不要了,工作不要了,前途也不要了!”
周岩被我这气势镇住!他低着头,说不出反驳的话,但整个人显得疲惫与无奈。
沉默中,一秒十秒,六十秒过去。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哭了出来,眼泪出奇地浅,晒了一脸。我一边控诉:
“你是不是不想放过我!我有家,你也有家。我有老婆孩子,你也有老婆孩子。为什么你要跟我这样。我玩不起感情,我不能动心。我怕老婆会没了,孩子会没了,前途也会没了。我不想做同性恋,我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哭,不过是多日来埋藏在心头的压抑与惶恐,一朝被唤醒。
我冲了过去,抱着周岩,死死抱着他,把泪都洒在他滚热的胸膛上。
周岩闪烁着眼泪,也抱紧了我,不愿意分开。
☆、NO14 无知的刘所
NO14
有个朋友,他叫钱友桥,他大我十岁,我平时叫他老钱。他自己是开公司的,主要做些广告业务。他跟我私交深,我们认识有七八年。认识周岩之前,我们经常跟他见面,几乎无话不谈。我把他当哥哥一样看待。老钱跟我家人都很熟悉,有时过年过节他不回家,我会请他到我家里聚。
我跟周岩的事,因为涉及到性,我对他保留了不少内容。但他是除当事人外,最了解我跟周岩关系的人。他问我,一手把周岩扶起来,我是不是从中取得了不少好处。
他指的是利益,我回答没有,甚至坦言自己在经济利益上亏了不少。在之前,周岩工厂侵权生产的事,我给工商主任送了三万块,这事我一直没跟周岩说。加上三番两次帮助他,所花的人情费,吃饭请客等,恐怕已经消耗我逾五万元。
我以为,跟周岩感情深,不计较那么多。爱情与金钱挂钩就会变质,这我能知道。
但我这个朋友一句话点醒了我,他问我是不是被周岩利用,或者被他威胁到。在商场或者官场上,大家都是玩游戏的人,有些人城府很深,是不是我还未看透。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会让你主动帮他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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