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怀疑我们不是来做饭的,而是来调情的。我们在厨房里,像小孩子玩了起来。要是谁做好一件事情,趁另外一个人上肢忙碌中,对他上摸摸,下掏掏,不把那玩意摸硬不罢休。这是个温馨的夜晚,虽然没有醉人的夜色,没有蜡烛香槟,没有玫瑰花。但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晚。
我爸还不解气,拿起我的电话,拨号。我知道,他在给周岩打电话。
“你是不是要我告诉你家人,说你跟我儿子搞同性恋,你才不缠着他!死不要脸!”我爸粗俗,凶恶。
也不知道周岩说了什么,我爸继续恶言恶语:
“我警告过你,不再跟我儿子联系。否则我就去告发你,让你身败名裂。你们真无耻,两个男人搞这种荒唐事!”
说完,我爸重重坐在我床上,很无力,变化如此之快。接着,他一把接一把地揩拭泪水,呜咽的声音让整个房间弥漫着悲凄。
☆、NO59 终于得以相见
NO59
再见我爸,叫我情何以堪。
我不知道如何给我爸解释,同性恋是何其正常。这好比有人喜欢吃辣,有人从来不吃。放眼全球,像北欧的挪威、丹麦、芬兰、瑞典、以及英国、法国、德国等都实现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连我们熟悉的美国,都部分地区允许。说我们华人有关的吧,媒体炒得热热闹闹的《断臂山》,它在第78届奥斯卡金像奖中所向披靡,勇获八项奖项。它以同性恋为题材,一段撼人肺腑的真情戏已经让世人越来越接受同性取向。
我爸,或许该说他保守,顽固,思想老化。但也该说他,热爱着我们的家,捍卫家的完整性,为我们子孙后代谋福。
也很奇怪,那天之后我爸没再提我搞同性恋的事。他让钱友桥帮我找心理医生也没了下文。同时,我爸跟小西对我的态度,有了逆转,他们两人恢复到从前的友善。甚至,小西开始肯让我碰她。
我开始练习走路,加强骨骼的韧性。我的右手也解掉石膏,可以尝试夹菜之类的活动。我不知道我爸跟小西说了什么,但我知道小西最听我爸的话。她对我态度的改变,估计受过我爸的引导。
我们夫妻好长时间没过性生活。这两天,小西对我有了很大改变,不但不跟我打冷战,她会在我走路时,扶着我;在我吃饭时,她主动给我夹菜;在我洗澡时,她在一边帮忙。到了晚上,她开始身体挨着我,抱紧我。
今晚,小西洗完澡之后,见我躺在床上看书。她走过来,说给我按摩。她对我好,让我喜不自禁,当然享受其服务。按摩,看起来是个借口,没多久,她开始抚摸我身体,注意力渐渐集中在我敏感地带。
我始料未及,紧张,好像做这样的事要做心理准备。我们都多年夫妻了呀。她抚摸了一阵,不得其果。
“你放松,别紧张。”
她安慰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紧张。我也想它坚强,可是越着急,它越是不听使。
“算了吧!”好一会过后,它始终没足够硬度。
小西没放弃,见我这样沮丧,她反而来了力量,低下头,用口积极帮我。
我以为这招是百试百灵,屡试不爽。但今天,出现我人生第一次性恐慌。
“怎么回事?”小西显得怒怨。
“不知道。”
“是不是撞车造成的后遗症。”
“应该不是。”我这部位根本没受伤。再说,前些天,我跟周岩在一起幽会时,它还相当厉害。
“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明天肯定能行。”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过了这夜。
第二天,小西起得比我早。她一醒来,就直奔此事,让人意外。她手也来,嘴也来,也不嫌弃有异味。
果真,效果有了一些。
“你自己来,还是我自己坐上来?”她色诱我,给我好眼神。
“我腿还不敢弯曲。”我说,此时人早醒了,正“坐以待毙”。
紧接着,妻子就果敢起来。夫妻间,没那么多技巧和讲究,我思想没什么包袱。
可是,当我们身体那地方要融洽粘在一起时,我那家伙就没力了。
小西不相信,我也是,我们又试了几回。结果,只把它弄得越来越小。
“你是不是阳痿了?”小西意见大大的。
“怎么可能。”我气喘吁吁,心中很是彷徨。
“那就是你对女人再也没兴趣。”
说完这句话之后,小西在接连的一周,没再给我任何机会。而我也够奇怪,总提不起那种兴趣。我都问自己,是不是变了。
我可以出家门,这给我一些具体可行的想法。我走路已经不那么瘸,当然我还不能开车。第一次出门走走,我爸妈居然说要跟着我。我开始也没意见,因为被他们照顾这么久,形成习惯。
但到走出小区,我就对我爸妈说:你们回去吧,不要跟着我。我不是弱智!
我本来走路就不够流畅,两个老人默默跟着我,这不吸引所有人。他们把我当怪物看待。于是,看到出租车驾驶过来,我赶紧打车离开。
那是个早上,九点多吧。甩开我爸妈后,司机自然问我去哪,我最开始说去劳动所。开到半路,我就改变了主意,让司机在小公园门口放下我。
下了车,我不敢用我手机打电话,因为怕家人查。我用公共电话亭给周岩打电话,一点都不迟疑。
“喂!”周岩接了,他没料到是我。
“是我!”
我很激动,但看了看周围有人路过,极力控制自己。
我见周岩不说话,主动说:“我在XXXX路口,你有时间来接我吗?我要见你。”
“我不能去。”周岩平淡地说。
“来吧。有些话一定要跟你交代,不然我不会死心。你不来,那我去你工厂找你。”
“你别来!”周岩终于着急。
“我等你,一直等你。”说完,我挂了电话。
管他什么承诺,管我家人会不会奇迹般发现我们。我就是要见周岩,这次不见他,下次我也照样会执意见他。如果说认识他是一种错误,那我宁愿将错就错。
如此冲动任性,这不该是我年纪该做的。但一想到要见周岩,那股抑制不住的思念,彻底将自己击溃。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在我决定要重新给他电话之前,周岩来了。
“工厂刚才走不开。”周岩的第一句话。此时我对他没了怨恨,都怪自己任性,都没问清楚他是否有空。
我上了车,车一下子就开走,周岩在看路面。我认真看起周岩,他倦容一张。如此沧桑的他,散发着吸引我的变态美。
“老婆!”我喊了,不大声。
“什么!”
“老公也行!”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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