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情感 > 正文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27)

来源:天涯 作者:61居士+刘所长 时间:2015-12-05 【投稿】 字体【

有时,我怀疑我们不是来做饭的,而是来调情的。我们在厨房里,像小孩子玩了起来。要是谁做好一件事情,趁另外一个人上肢忙碌中,对他上摸摸,下掏掏,不把那玩意摸硬不罢休。这是个温馨的夜晚,虽然没有醉人的夜色,没有蜡烛香槟,没有玫瑰花。但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晚。

周岩没发现我,他向我这边走来,我猜测他要带女儿来买文具。突然,我果断做了决定,带着儿子,迅速离开。我们匆匆走了,也不知道周岩有没发现。不过这不重要,不相见可以让我们生活得安然无忧。这比小小的失望,来得重要。

主动错过了这次,却被动地遇上了那次。

儿子发烧,老婆去了香港玩两天,家里就我们两个汉子。时值周末,我不用上班,专职盯着儿子,这都能让儿子生病,我这父亲不咋样地。晚上十一点,给儿子量体温,结果是38度。我便迅速带儿子去中心医院打针。

打吊针,药瓶子吊光,要超过一个小时。儿子没多久就睡了,我也有些困,不过我不能睡,微微眯着眼,看着儿子的脸发呆。突然,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

“晓丽,坐过这边来,给大爷让座。”

这声音穿透我心,击中我魂,振奋我所有神经。我本能地回头望。周岩也带女儿来打吊针,看样子他们已经来了有好一会。也不知道周岩是不是早发现了我,还是我们父子被石柱挡住,他一直没发现。

在我瞧着周岩时,他也恰时地看着我。我一阵心跳加速,禁不住喊了声:老周。

周岩没说话,平静地向我点点头。倒是晓丽很兴奋,向我喊了声叔叔。她认得我,周岩说他女儿很有天赋,记忆力超常。

“孩子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喉咙发炎,估计喝太多冷饮,过来打一针,免得她晚上咳嗽。”

“怪不得她嗓音变了。”

“你儿子怎么了?”

“发烧,老婆这两天不在家,都怪我没照顾好他。”

“发烧这事很难意料的,不像感冒。你多给他喝水,出一身汗就没事。”

“我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我发现很想跟他多说话,但脑瓜不灵便。

我回过头,等周岩说话。他也似乎无话跟我说,我们就这样彻底沉默了。

也够奇妙的,儿子跟晓丽同一年出生,今天一起生病,还一起打完吊针。我站起来时,周岩也站起来,我们的孩子都睡着,躺在我们大人怀里。

我们领会这奇妙,面对面笑了,很恬静。

“你孩子睡了?”我跟周岩并肩走在一起,他说。

“睡着了,他怕打针,一打就哭,哭了一会就睡着,一直睡到现在。”

“你儿子越来越像你。”

“还好。你女儿长得也像你。”

“你工作还好吗?”周岩继续小声说话。

“还可以,现在没那么多应酬,注重劳体结合。”

“你少喝点酒,喝酒伤身体。喝酒了,回家后喝点蜂蜜水,保护自己的肝”

与他的对话中,我始终感到有种温馨与感动。或许,自己真的在乎他,在乎他关心我。

“你身体好了很多,前阵子还挺瘦的,现在又胖起来了。”我又重新打量他,他的身体忽地让我想起我们曾经的缠绵。

“是呀,我也不喜欢自己瘦的样子。老婆天天给我弄补品,就胖了起来。”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走到停车场,该道别了。我们停在那,相互看了看,不知如何说再见。这刻,是不是,我们都舍不得?

“孩子睡着,赶紧回去吧,别着凉。”周岩迈出第一步。

我鼓足勇气,在离别之际,说出了最后一句:你会想我吗?有时,我挺想你的。

  ☆、NO39 你敢亲嘴么

NO39

回头看看熟睡中的妻子,她枕着我手臂,此时我心里一阵惘然。轻易再改变现在的生活,那不该是我这年纪做的事。而周岩,他始终活在我心里,梦里。

那次遇见周岩,我心起了涟漪,引发心浮气躁。

有一天,我去找老钱,别人送了些好茶叶给我,老钱对茶很有研究,与他一道品尝,我也能取得知识和快乐。

去到了老钱的公司,员工说老钱今天没来上班。于是我又去老钱的茶庄,结果知道老钱昨晚发烧打了针,今天还没完全康复,现在在卧室睡觉。

因为跟老钱再熟悉不过,我可以轻易地走近老钱的卧室。这不过是我一个好朋友对他的关心。老钱卧室门没反锁,我推开门,老钱正沉沉睡着,鼾声响起。

我不知道他睡了多久。我是不是应该偷偷离去,不扰病人休息。犹豫时,老钱突然一腿,把被子踢开,露出大部分身体。

这是我第一次见着老钱。茂密的小毛整齐排列,精致地陪衬起钱友桥的肉柱子。老钱睡着了,但他肉柱子却醒了,在我眼前跳跃三两下。

它胖胖的,嫩嫩的,完美无瑕,让我感到口渴,舌头淡。

许是太好看,刚才自己说走,现在有些赖死不走。反正不关自己的事,是老钱自己主动曝光。这么想,我心安理得起来。

是不是寂寞,是不是大脑被开发后,对男人的欲念无从湮灭,今天男性激素的作用下我对老钱有了幻想。

我大胆起来,摸了摸老钱的脸,轻轻的。这总可以吧!以前也摸过,今天怎么就觉得难为情,加激动呢。

我在想:我肯定把老钱当周岩了,为什么对直男有歪念。其实我大可以跟周岩重新再一起,这愿望骗不了人。

我停留在思考里,欲望推动自己去想跟周岩复合的可能。

突然,我被老钱的睁开眼时的神情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正望着我。我猥亵老钱的准备动作,还没退场。

“别误会。我……我……”我已经解释不清,表情无辜。

老钱突然可爱地对我微微笑,他全然不责怪我,这令我太意外。

“是你自己踢开被子,我本来想伸手去帮你盖上。看到你好像染了性病,我就多瞧了几眼,我没碰到它!”老钱的笑,让我从紧张变得有些激动。

“开什么玩笑,我从不在外面乱搞女人,更不搞同性恋。”

同性恋,这个词汇重重打了我一巴掌。我感觉被侮辱,把脸拉下来。聪明的老钱敏锐发觉我很受挫。

“你别误会,我没讽刺你,再说喜欢同性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不会因为我这句无心的话,受打击吧。”

“真不好意思,其实刚才我确实想去摸你,我骗了你。不过,刚才你说同性恋那口吻,让我听了很不自然,真想揍你。”老钱的开解,让我说出内心和实情。

“你不是已经远离那圈子,重新做回自己。”

“谁知道呢?这又不是数学题,没分得界限明确,一就是一,二就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