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情感 > 正文

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138)

来源:天涯 作者:61居士+刘所长 时间:2015-12-05 【投稿】 字体【

有时,我怀疑我们不是来做饭的,而是来调情的。我们在厨房里,像小孩子玩了起来。要是谁做好一件事情,趁另外一个人上肢忙碌中,对他上摸摸,下掏掏,不把那玩意摸硬不罢休。这是个温馨的夜晚,虽然没有醉人的夜色,没有蜡烛香槟,没有玫瑰花。但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晚。

“那就不知道。”

“要去查吗?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亲戚问。

“不需要,应该没事。”我还是希望它不过是小事一桩。

第二天,环保局监察股科长真的亲自前来,带来昨天几名工作人员,主题是向我道歉。事后他们邀请我共餐,算赔罪。我想,能认识他们也不错,有心巴结一番。吃饭,当然是我来请,我现在是商,他们是官。我把本镇环保办主任也一同叫来,一起到大酒店吃饭。在应酬方面,我现在越来越老练。怎么样做到变陌生人为好朋友,留下深刻印象,又能做到脱离俗套,我自己有一套办法。

饭后,环保局科长拉着我手,问我:“过去这么久,你们怎么还放不下当年的事。你现在因祸得福,当上大老板,比当官的强多了。”

原来,我遇到一个知情人,科长知道我的背景。我们吃饭时,我一直没说刘所长的过往,甚至环保办主任要讲我过去,我都及时叫住他。

我突然领悟到什么,疼痛起来。科长见我这样,拍拍我肩膀说:“你是做大事的人,别跟小人计较。”

我回到工厂,发愣了一个下午,我还去否定陈所就是那个背后主谋。不过,我不能不想到,陈所出这一招,是设计我有求于他,然后他可以以此要求我重新考虑工厂合股的事。

当天晚上,我又出席一个饭局,脱不了身。在停车场,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望,发现是叶老板。叶老板在本地开工厂,生产化妆品,跟我有业务往来。我找过他打了几次麻将,每次赌博陈所也在场。

我们寒暄着,走得挺慢,叶老板突然诡秘地说:“今晚有家酒店来了几名俄罗斯。酒店老总亲自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刘老板,今晚我跟你去放松一下,怎么样?”这个叶老板是个色鬼,每次打完麻将,不论多晚也要拉我们去桑拿,不过每次我都拒绝。

“俄罗斯!还不是国产的,找几个维吾尔姑娘冒充,有什么好玩的。”我说。我对这事已经兴趣全无。

“刘老板,说实在的,你老婆现在不在了,我每次叫你一起去找也是一番心意,怕你寂寞,你总是拒绝我。你这人是不是有点问题,怪不得有人说你是同性恋。”叶总说话向来吹嘘,也不知他话是不是真的。

“谁呀!这么无聊,说我是同性恋。”我还是会紧张,不希望身边的人知道我这身份。

“也是乱猜的。刘老板你像北方汉子,怎么会是。”叶总见我认真,又改口否认。

这时,我们来到大堂,周围有人来往,叶总不再提此事。我们不是一起共餐,目的地不同,叶总去了大厅宴会室,我坐电梯上三楼,我们很快告别。

到底谁传出我是同性恋?知道我是这身份的人不多,除了我父母和我爱的人外,好像就陈所一人了。我突然感到人生充满危机感,对他人不信任。

一整天,我心情不曾好过,喝了不少酒。饭后,朋友拉我去唱K,还叫了。这样场合,迟早会腻,今天我就特别感到厌倦。玩到接近凌晨,陆续有朋友搂着到楼上开房做爱。我一整晚正襟危坐,陪伴我的,要么倒酒给我喝,要么我点歌让她唱,我碰都没碰她。现在,我对女人不但不喜欢,对粉尘女郎更是有一股厌恶感。

有个做小生意的朋友,姓童,今晚也安分,玩得不开。后来,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少,我就找童老板聊天。这个童老板,挺腼腆的,爱笑但不多说话。他让我欺负上瘾,我逼他喝酒他也喝,我让他给我倒茶他也去,我让他摸乳房,他也来一下。我叫他唱一首难唱的《回到拉萨》他也唱,还唱得蛮好的。唱完歌后,我对这小胖子来了兴致。

“你是不是同性恋?”他问我。搞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什么?”很吵,我不确定他的话。

“你是不是同性恋,我留意你很久了?”他更大声,凑近我耳朵。

“你觉得我是,就是。你觉得我不是,我就不是。”我回话,等于没回答。

“我觉得你是。别人也说你是同性恋,我刚才一直在猜。”

“谁呀!”我突然清醒了。

“一位普通朋友,他也是听说的。”

“什么时候听说的?”

“有两个月了。”

“那你听错了,我不是同性恋。我老实告诉你,我只是太爱我老婆,她死了后,我就发誓不再找女人,不碰女人。”

说完,我换了个位置坐,离童老板有一段距离。显然,我一下子跌到低谷,沮丧写在脸上。童老板觉得刚才的话题,冒犯了我,对我会造成心灵痛击,他跑到我身边来。

“对不起。”他向我道歉,一脸诚意。

“没事,你给我唱一首歌行不行?”我想到另外一个人,急速。

“好呀!什么歌?”

“领悟。”

没多久,童老板就去切歌,抢麦克风,为我唱《领悟》。童老板唱歌很有天赋,声音模仿李宗盛惟妙惟肖。

当我听他唱到: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

我全身发冷,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眼里空洞,看不清任何事物。记忆的门,全然打开,周岩与老钱相继出现,好怀念我们的曾经。当童老板深情唱到副歌,我的眼泪坚强不起来,这好比我的心。

童老板歌还没唱完,我捂着脸,不让别人看见我泪流满面。我伤心欲绝地离开。两个月了,我这么长时间没为感情哭过,这是不是伪装的坚强。思念的心,恐怕一直在跳动,为他们。

回到我车上,我不断翻找手机号码,犹豫该给周岩还是钱友桥电话。本意如此,还是一时的果断,我最终选择给周岩电话。

“喂!”他接了。

听到他声音,我将几个月来伪装的坚强卸下,借着酒意,我张大着嘴,让眼泪疯狂地飚长,让脸尽快模糊。我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我的心碎得七零八落,好痛,好痛。这一哭状,恐怕比嚎哭要痛苦千万倍。

醉意浓浓的原因,我身体不断晃动,几近要跌倒。其实,也许是我太投入哭泣,太投入思念。但我坚持做到,即使哭,也不能让周岩知道。

“喂!是你吗?”“喂,在吗?是刘毅你吗?”“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事?”“怎么啦!打过来又不说话。”那边的周岩隔小会便发出一次问话,我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