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怀疑我们不是来做饭的,而是来调情的。我们在厨房里,像小孩子玩了起来。要是谁做好一件事情,趁另外一个人上肢忙碌中,对他上摸摸,下掏掏,不把那玩意摸硬不罢休。这是个温馨的夜晚,虽然没有醉人的夜色,没有蜡烛香槟,没有玫瑰花。但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晚。
面对老钱本来搬回来东莞跟我们住,结果却选择彻底离开,到遥远的沈阳故乡去,我是应该很心疼很难受才对。但此刻,我没有,甚至没去挽留老钱留下来。我的回应是:
“这次,周老板真的是彻底破产了。他恐怕更不想跟我重新在一起。”
☆、NO129 要把最爱的留住(VIP解禁)
NO129
“刘毅,我也不留下来陪你。我该回去了。”说完老钱站起来,但还没走。
“你不留下来?”我说得吞吞吐吐。显然,留老钱的心,并不强。
“不了,是你爸说得你情况很严重,有可能双目失明,我才跑过来。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没人打扰你更好。我家里情况你也知道的,她们需要我。我回去了。”
说完,老钱开始向门口移动。我想喊,留住他,结果张开了口,但发不出声音。看到老钱默默离开的背影,我还是会心酸与不舍。快到门口,老钱突然转过身来看我。他表情突然显得留恋。他说:“好好休息,别多想其他。很多人需要你,你爸妈,你儿子,周老板,你要坚强。我跟我家人都会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对不起。”我突然很难过,说出这句。
老钱张望了我有几秒,好像现在不看,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他还是走了,看到他背影消失那刻,愧对他远比爱他来得强烈。当周岩出现,当我有跟他复合的心,面对跟老钱这段情,我开始后悔了。老钱自己也说,一辈子做兄弟最好。我也如此认为。
老钱消失后,剩下我一人,我继续闭目养神,但睡得不死,脑里都是些过去的片段。到了晚上七点左右,我妈跟小良给我送饭来。
“小钱呢?”我妈进来就问。
“他走了,回深圳了。”我说。
此时,我才想起,钱包里还有一张卡,存着二十万,是还给老钱的。周岩的事我记得,怎么老钱的事就忘了。不过估计老钱还不急切需要,便暂且搁置。
我妈没很大反应,开始给我张罗吃饭。晚饭预留了邹经理一份,但他执意不吃。我见自己也没什么大碍,叫他回家休息。邹经理没强求留下,很快消失不见。
“我爸呢?现在情况怎么样。”我问我妈。
“他本来要跟着来,我不让他来。老东西身体不好,出来只会负累人。”我妈有所怨。
“他现在精神好点没有?”
“他没事,就是心事重重。他老说周老板是不是……”我妈见小良在,突然收住话。
我想我多少了解我爸我想法,没追问。我妈是个主见性不强的人,她对周老板估计也谈不上怨恨。我爸为什么这么恨周岩,我想很大因素,是因为小西。小西未去世时,我爸赶周岩走,是想我维持婚姻。小西之死,我爸有切心之痛,就无法原谅周岩。
“爸,钱叔叔还会回来吗?”小良问我。他来医院,有一半原因是冲着老钱。
我想回答会。但想起老钱最后一句语重心长的话,最后的眼神,再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我认为老钱可能会逃避我们。我妈也望着我,期待我回答。
“会。钱叔叔他妈妈眼睛刚医好,重新看得见东西,但需要理疗,所以他回去照顾家人。钱叔叔还会再回来。”我不这样答,恐怕他们不会安心。
“爸,家里少了钱叔,就是热闹不起来。”儿子睁大眼睛,祈求般望着我。他的意思我懂。老钱就是我们这个家的黏合剂。
我无法回答小良。此刻在我心里,我更想跟周岩长相厮守。某种程度而言,我跟老钱发展感情,是因为家庭给了我压力。
突然,我妈给小良零钱,让他去楼下小卖部买一卷纸巾上来。小良听话,一下子不见。
“阿毅,妈想问你,你开工厂的钱是不是都是周老板给的?”原来我妈想跟我说真心话。
“是,有一百万是他给的。算起来,他无偿送给我一百四十万。妈,你想想,他肯给我这么大一笔钱,对我也是认真的。”
“妈一直听你爸的,觉得你爸做法都是对的。妈没接触过周老板,一直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今天看着你不顾一切抱着他,妈就知道你真心喜欢他,比小钱还喜欢。”我妈说的话虽然中听,但跟她谈论我感情的事,感觉怪怪的,怪不好意思。
我妈见我不说话,继续说:“我想你爸也有很多事不知道。今天小钱说周老板家里的事,讲他女儿要换肾,讲他在身上只有六十万的时候,都肯给你五十万。讲他没房子住的时候,也要把房子转送给你。妈听了,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对你真的很好。”
身上只有六十万却肯给我五十万,没地方住却肯送我房子。这两件事,我一点都不知情,但钱友桥知道了。按推理,这应该是去年十一月周岩出现,又离开我那时的事。我不知道这是真实,还是老钱想改变我家人对周岩的看法而捏造出来的。
“阿毅,如果他对你真的那么好,你爸就真的老糊涂了。”
“妈,只是我跟他都是男人,我不好意思说出来。其实,他付出很多,这世上没人比他对我更好了。有一次,他为了证明对我认真,他往茶几的角撞,连命都敢不要。有一次,我发火,打他他也不还手,结果我把他肠都踢破了,害他住院一个月,他却对我却无怨无恨。”
说到这,我激动了,也感动了,眼泪有崩堤的迹象。
“原来你们遭遇那么多坎坷,他对你这么用心。妈真是看错人了。”
我不再说了,平复,不能再哭。我妈见我这样,也没说下去。不过,经过这次交流,我想我妈不但会对周岩改变态度,她还会喜欢上周岩。这是喜事。
没多久,小良买了纸巾回来。我看小良明天要上课,就让我妈带小良回家休息。我妈见我身体没大碍,一只眼睛还是能看到事物,就听我的。
剩下我一个人在房间,我劝自己早睡,结果却想了许多的事,一时睡不着。我妈刚才告诉我新的信息,我一直想着,以致给周岩一个电话变得多么渴望。但我还是没手机带在身上。我见不打一个电话不死心,于是偷偷跑出去。我用的是公共电话。
“喂,你好。”周岩猜不到是我。
“是我。你到广州了吗?”
“我……我还在东莞,在厚街。”周岩还是有所虑。他还在东莞,我颇意外。
“你怎么在厚街?”
- 南纬三十三(一个患难见真情的清淡故事)2015-10-08
- 军旅真情---迷雾山中,我的通讯员2014-11-26
- 一位男同性恋艾滋病感染者的真情自白2011-11-17
- 一个警察的真情同志之路2010-05-26
- 男同志警察的真情告白2010-04-16
- 给中年MB最后的真情忠告2009-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