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怀疑我们不是来做饭的,而是来调情的。我们在厨房里,像小孩子玩了起来。要是谁做好一件事情,趁另外一个人上肢忙碌中,对他上摸摸,下掏掏,不把那玩意摸硬不罢休。这是个温馨的夜晚,虽然没有醉人的夜色,没有蜡烛香槟,没有玫瑰花。但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晚。
☆、NO112 感天动地(VIP解禁)
NO112
在我要去一趟广州之前,我走入了劳动管理所大楼。这一步,我迟早要走。我把广告公司的助理带过去。我买了糕点和礼品,要送旧同事。虽然这做法,不算得体,显得我要炫耀什么,而且在办公时间。但是,只要他们知道我不是恶意,理解到我一心与陈所长求和解,他们会懂我诚意。
当我踏进办公室,我很有一番感悟。发现我的人都望着我,有人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有人失口喊了我刘所长。面对他们不轻的惊愕,我以微笑面对大伙,跟他们一一握手、拥抱,问候以及开玩笑。这不,气氛一下子火热起来,不知谁在跟谁说话。
当我助理把礼物发给大家时,陈所长走了出来。外面闹哄哄,乱糟糟,陈所看似要发火。但发现我后,他张开嘴,惊讶了几秒。然后,陈所改喜悦的脸向我走来,伸长了手。他要跟我握手,结果,我当着他下属的面,拥抱了他。
“刘老板,幸会,幸会。”他知道我现在的身份。
“陈所,我想念大家,想念这个家庭,今天来了。”
“欢迎,欢迎,我们都很想念你,一直盼你来探望我们。”
说了几句,陈所就把我请进他办公室。门一关,就我们两个人。到了我们说真心话的时候。
“刘哥,没想到你今天会回来看我们。”他一边倒茶,一边说。
“怎么?你怕我惹事。”我给气氛起个轻松的调。
“不是,怎么说呢。”他突然感到为难。我猜,他此时所想是去年我们两人竞争所长的事。
“陈所,那些都是过去了。祸兮福所倚,我是在劳动所一度迷失过,但现在我有另一番收获。当一辈子的所长,也许我开不起奥迪,现在一年多时间,我实现了。所以,我早不怨过去得失。今天来,我是想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过去我们明争暗斗的事,能不能要换成我们今后我们更深的友谊。”
“刘哥,我早想这样。我知道你开工厂后,一直想去工厂找你。但是,我怕你嫌疑我炫耀官威,所以没敢去。今天,我也给你说实话,这个官我也是买来的,花了不少钱。那时,我打败你,以为自己很有能耐。直到自己坐上这个位置,面临很多困难,我几度要被市局罢免,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差,多不实干。去年遇到你,那时你过得不好,我就后悔,愧对于你,一直想跟你和解。过去,我承认伤害过你,耍过阴招。你今天不来找我,有那么一天我还是会主动找你,负荆请罪。”
“你言重了,怪就怪我们太年轻,太朝气,大家都想上位。”
“所以,刘哥,我很希望日后我能帮你做点什么,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小子,现在有本事了,要主动给我好处。行,我会找你,找得你怕我为止。”气氛被我这一说,变得轻松。
那晚,我请所里全体员工吃饭。饭局上,我跟陈所自然坐在相邻位置,敬酒时我们动不动搂肩搭背,比亲兄弟还亲。熟悉的面孔,已经转口叫我刘老板,他们敬酒时,客套的台词,似是而非的话语,其实还藏着他们对我的敬佩。
35岁,经历过比别人多磨难的我,不敢说比谁更成熟,更有智慧。但比前几年的我,确实迈进了一大步。人生里,得与失,是可以互换的。
第二天,我开车去了广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上路。我派了八个人在各大医院寻找钱友桥,至今半个月过去,没有丁点消息。我要去验收他们的工作,也是时候结算工资,再想他法。另外,我还要去探望周晓丽,我欠她一份礼物。我很担心她的病情,每天都担心。
至此,我也有10天时间没见过周岩。没有联络,不等于我不想他。周老板,你会想我吗?
到达广州,花了一个上午时间,了解八个探子到底有没真正做工作。这很重要,要是他们没真正落实任务,会害我要重新找一轮。发现他们都老实找了,便给他们结算工资,打发走人。至此,广州各大医院,都没钱友桥母子的踪影。这让我猜测,他们母子并没在广州。
我怕老钱会回茶庄,而老许串通瞒着我,在来广州之前我做了两个决定。一是暂时让老许停业,让他回老家休假。他的损失我来支付。二是,我在茶庄二楼,隐秘处放了一台摄像机,隔两天自己前去,或者派人去取卡换电池。老钱回来,逃不过我眼睛的。不过,做那么多事情,都是无用功。
另外,我一直有跟沈阳那名义工联系,让他周期去钱母住宅检查,有消息及时告诉我。半个月过去,他那边也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新发现。
接下来,寻找老钱,我一时不知如何入手。我有放弃的念头。
当天下午,我买了玩具到人民医院。事前,我没通知周岩会过来,周晓丽也可能出院。来到上次的病房,发现两张床位都是空着。她是不是出院了?我有些失落,又感到庆幸。
我见来一趟也不容易,还是决定打电话问问周岩,我怕他女儿只是换了病房而已。周岩也怪,我打电话过去,他都接了,今天也如此。他对我的态度,让我觉得他会把我手机号码列入黑名单。
“我在广州人民医院,本来想看你女儿,却发现病房没人。我是不是走错房间?”
“你又来广州。”
“什么又来,你很讨厌看到我?”
“不是。”
“说正经的,我是专程来看你女儿,她出院了吗?”
“没有,还在人民医院。”
“我想看看她,可以吗?”
周岩这时停下来考虑,几秒过后才回答我:
“你下来一楼吧,我等你。”
原来周岩也在此。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匆忙坐电梯来到一楼。我东张西望,没发现周岩在。刚拿起手机要拨打,周岩居然站在我身后拍我肩膀。我受到小惊吓。回头望见是他,我傻傻地笑。可他不为所动,显得深沉,不笑不怒。
“我没想到你也在广州。”我压抑不住兴奋。
“来了好几天。”
“你女儿呢?现在在哪?”
“几天前,搬到无菌室。”
“怎么啦?”我听到这,担心起来。
“进行隔离,准备做手术。”
“又做手术,是不是移植手术?”
周岩点点头。我变得焦虑,问:
“什么时候动手术?”
“明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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