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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重吗?在沉沦的路上,我与你同行!(67)

来源:心同网 作者:一株野草而已 时间:2015-12-02 【投稿】 字体【

第一年,在数多的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百爪挠心般渴求着一个释放欲望的人儿;第二年,已习惯偶尔与五姑娘相伴的日子,却也不时怀念鲜活肉体的温存;第三年,映入眼眸的帅哥再也激发不出心内一丝的情欲,我,已然成了性冷淡。

第128节

很多的很多的话想说,可点开WORD两小时了才开始。是不想还是不能呢?

一个人倘若被孤立在社会之外,那这无疑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处罚。虽然很久之前就明白人终究是不能立于尘世的边缘去经历人生,可偶尔的时候,一段时日的远离呢?这种状态很难以言喻,或许用时髦的话,就是沉淀自己。

“风雨在楼角洗劫了迎迓的身影,从此,心的那里有了荆棘之名”,因是荆棘便甚少言及,只是默默,默默。

布袋戏里的玄同说:“连父子之情都是假,故寄情于剑”。玄同是幸运的,因为他还有剑可寄情。十年了,终于能懂得亲人终究是亲人的道理,可这种感受只是让自己心释然了,可这份释然里却已无悲欣。或许自己真的很冷血?可不是五年前的那满腹决绝的做法,今日的自己又何以如此呢?

或许我是真的不爱前任,在偌大的成都还能遇见他,当他迎面走来,只看了一眼他(他亦看了一眼我)和他身边的那名男子,自己也不知是否带着微笑,但心里却没什么赶脚,全然无莎翁说的:“经年之后再遇见,我是该以微笑还是沉默”的纠结。前任或许只是长久寂寞下的一个伴而已,他终究不是昕,终究不是,不是那个在我对爱情有着纯真美好向往时所爱上的那个人,爱到了听到骨头里因这份爱而发出裂帛声响的人(你曾是少年,这歌唱出青春少年的爱的直白热烈)

和某君曾聊过,若甫的故事,他言道,触动的是笔者在记述后所言的,是否有人敢如他一般那样去爱若甫。或许一生能那样的爱过一次,足够了吗?

不大愿意说人心人事这样的言辞,一般而言,这样的言辞只会越说越伤心,但我经历过人事的无常,和心碎的过程。

记得蛋疼君刚加我时,曾直言不讳的对他说:“倘若哪一天我衣食无着,寻你的帮助,倘若会令你为难,不如今日就言道别的好”。那时的境遇确乎不好,亦或许更多的是因求助而生的迷茫。但即便如此,自己依然尽量的做到自己认为能做到的那份坦诚。一个人的出现,固然是缘起的欣喜,但缘起意味着终究有着缘灭的一日,或许摆在每个人面前的人生课题的时,如何面对那份缘灭。我相信人与人之间不离不弃的故事,却不怎能觉得自己会那份幸运。我明白自己性格里的缺陷,偏执自我且冷情。性格里的缺陷或许是难以改变的,但或可尽量的控制。

听到某君看了帖子开篇后便说道,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还说个屁哦。这话纵然不好听,但也是实话,“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话虽是老话,但理却是那个理,能不为五斗米的折腰的终究是少数,要是多的话,也不能流传千古了。自己是否因曾得到过他人的帮助,是否因有对自己好的人,而懒惰下来,而有恃无恐了呢?扪心自问了一句,你对自己的生活倾尽了全部心力的努力了吗?得出的结论是,的确是比曾经少了一些了。

前几日某清晨下着蒙蒙细雨,出门买包子,有个男人狠狠一圈打在一女子的脸上,女的当场倒在湿漉漉的地上了。当时可真为了那个女子觉得疼呀,可走过的时候,却听到男子严厉的质问道:“你个说谎的骗子,又跑哪鬼混了”?

人世里爱恨情仇的故事,就在这么上演着,演者抑或观者?谁能分得清呢?

已经十来天没在Q上和任何人说一个字,徒弟曾约我去吃烤鱼,也一直没约起,某君还指着自己干活呢,可就是没干,可这厮对我是实在太纵容了,既然一句话也不问我。其实我知道他是打心底疼着我呢。

30号那天在网吧玩游戏等人的间隙,听到一首音乐,很熟悉,就这么怔怔的听完了后,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电影《闻香识女人》里的那首探戈曲《只差一步》吗?然后就下机了,整理屋子,不知怎么滴一点也不想在玩游戏了。

这两日,理了发,自己又染了发,洗了被单,整理的书籍,去了一间旧书店,买了一本老舍的《我这一辈子》,回来静静的看完的,把新旧唐书里的关于王玄策的文字全部抄录了一遍,准备再找《玄奘西行记》看一遍,借玄策写一本自己好玩的文字。

明天准备对某君,认真的道个歉,然后,该干嘛干嘛。

第129节

233,今天对上次陪他去医院的小帅哥说,能不能还我借他的手术费,他推脱了,然后我就拉黑了他。说与徒弟听,他说俺蠢的可以,你就是他的安全套,白读了那么多完全木有学以致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发了个尴尬的表情,就此结束,他若有心应还有我的电话,自会归还,若无心,再问亦是自讨无趣。其实从他做完手术仅在五天后便只说了两句话后,隐约中就有感知。

“练就半游戏半认真的人生观之后,人生道上的枯木漂石、鼠屎蟑螂鞘,随它们爱来就来,爱去即去。情感受创、事业多磨,也不过像一锅好汤飘了一粒蟑螂屎,舀掉它,汤头还是鲜得很。遇人不淑、怀才不遇,加点破财消灾,也犯不过扯肺动肝拉一滩鼻涕眼泪。照我的老法子,蚂蚁舔过的甜糕我一样吃,如果它们很慈悲留给我的话。”

234,昨儿个酒妹对俺说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但并不想说,其实俺能明白那份心情。因为俺也知道他人终究无法感统身后,即便能很多时候无能为力。但后来人与间都是通过一系列的事情来定义或者明了身边之人与自己的亲疏远近的。或许并不是现实里,而是心情上的。

“在事情这样之前,必须想清楚怎样才好。在事情这样之时,有必要想还能怎样。在事情这样之后该明了的是:事情是这样的,就不是那样的。事情已经这样,就不必非要那样。”

第130节

其实俺真不是君子。

如果一个GAY的前任的是感染者,XX之前对他说,咱们去做个检查,他坚定的告诉你,咱刚检查过,隐瞒且欺骗,之后又劈腿和这个GAY说,分手。酱紫的人又该如何呢?若是在法律健全的国度,算得上是“谋杀”?

该怎么去做呢?杀了他一了百了?还是尽一切可能的手段让他痛不欲生?

其实怎能不恨呢?那种咬牙切齿般的恨,仿佛血管里每一滴血液都带着对他或者人心的恨意。不是没想过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后,去报复,可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下。

这很让不解吧,说真的如今想来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这样转变呢?给过自己许多理由,但依然找不到很确切的言辞就说明这种感受。